他十分淡定地跟老婆這樣解釋了一番,聽過之後,許依然撓牆地發現,她以後再也沒法純潔地面對西餐了……
“……嚴萱怎麼突然爆發了?”這次許依然決定不管前夫先生說什麼,她都不理會,只關注這件正事了。
問完,她低下頭,“對不起,我該離辰少遠一點的。”
“你主動找過他?”
“……沒有。”
“每次見他,很熱情地想跟他多聊聊?”
“……沒有。”從在左氏偶遇左司辰那次開始,她就一直在儘量避嫌,不跟左司辰接觸太多。
“那你有什麼內疚的?”嚴少衡說得輕描淡寫,“不是你的錯。”
“……”許依然看他一眼,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她該反駁說“怎麼可能不內疚”,還是該謝謝前夫先生這麼護着她?
嚴少衡卻不想讓老婆再多想,把人拉過來,“以嚴萱的脾氣,上次的事之後,她一定會讓人暗中跟蹤左司辰,想揪出當時的女人是誰。”
“所以……”
“今天左司辰去機場把你救出來,一定是被嚴萱派去的人看到了。”嚴萱剛開始還沒什麼特殊反應,後來就突然爆發,一定是接到派去那人的消息了。
雖然沒看到嚴萱讀短信的那一幕,可嚴少衡也猜得八_九不離十。
怪不得嚴萱會突然爆發……“我是不是該去跟她解釋?”
說完,許依然就自己先搖頭,“解釋不清,嚴萱也不會信我。”
而且以嚴萱的思路,說不定還要以爲她是去示_威的。
可也總不能讓嚴萱再這樣誤會下去,就算在其他人的壓制下不敢再表現出來什麼,可心裡還會一直恨着她。
“不需要解釋,”嚴少衡不想她再多想着嚴萱的事,“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許依然看他一眼,“我要是她,我也會吃醋,你別怪她……”
如果真是完全交給前夫先生處理,他還不一定做什麼呢,她不想因爲她讓嚴家鬧得一團亂。
吃醋歸吃醋,況且要是論吃醋,他這些年不知道喝完幾噸醋了,可也不會像嚴萱那樣尖酸刻薄地挖苦人。
況且,以嚴萱的脾氣,她可不會只是挖苦人幾句,如果他們真就這麼算了,那嚴萱以後還不知道要做什麼。
嚴少衡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子,“小呆瓜,你不能看到我一個好人,就以爲嚴家所有人都這麼善良。”
“……”沒想到她還有機會跟前夫先生說這句話……
許依然愣了好一會兒,才撐着額頭,很認真也很誠懇地說,“不然還是恢復每天吃核桃的習慣吧……”
“嗯哼。”某人清清喉嚨,提醒他老婆要小心。
可許依然覺得這位智商在平均線以下的前夫先生咳嗽起來,實在是沒什麼威懾力,所以半點都不害怕。
前夫先生一定是該補腦了,不然他怎麼會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呢?
真是糊塗得太徹底了……
“我不是好人?”嚴少衡危險地挑着眉。
當然不是!前夫先生他看病都需要看獸醫,怎麼可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