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天的解釋.即墨流風完全知道夢妍姍的大腦是什麼個結構了.那簡直就是一根繩子直到頭兒.還是那種不打結的.
夢妍姍想到自己竟然會跟一個有着斷袖之癖的人接吻.就覺得渾身不自在.連帶着看即墨流風的眼神兒都帶着三分的警惕.這讓一心想要將自己擺正身子的即墨流風極爲的頭大.
爲了讓即墨流風不會看見一個美男子.就會控制不住的撲上去親親.夢妍姍決定一定要穿女裝.最起碼在即墨流風的眼前穿女裝.
想到自己是一個女子.夢妍姍十分的慶幸.還好自己不是男子.想想兩個長相妖孽的男子抱在一起親吻.雖然很賞心悅目.但是實在是......
經過三天三夜的冷戰.當然是夢妍姍冷落即墨流風.終於在即墨流風天天以美食的誘惑之下.夢妍姍實在是受不了那粗糙的飯食.向即墨流風低下了自己 高貴的胃.不過除了吃飯的時候.還是對即墨流風愛理不理的.
即墨流風看着夢妍姍吃着自己親手做的飯菜.心裡就是一陣歡喜.忘了誰說的一句話.那就是要想留住一個人.那就先要留住她的胃.
看來他親自去學做飯這件事情.還是非常明智的選擇.畢竟現在留住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吃貨.
兩人就處於一個做飯.一個吃飯的狀態.向着十境婆羅前進.
夢妍姍在小溪邊洗了一個澡之後.就滿是輕鬆的出來了.想着剛纔即墨流風剛剛抓了兩條魚.看來今天她又要大飽口福了.
可是等到走到那不用說他也會等的地方的時候.並沒有想象之中美味的魚湯.只有兩條在地上掙扎的活魚.一看就知道是即墨流風剛纔抓上來的那兩條.
夢妍姍的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不成是遇到了什麼危險.要不然他不會一聲不吭的就離開.
在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裡面.夢妍姍已經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給想了出來.
她現在一身女裝.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認出她就是盜走陰煞教至寶的阮清城.所以就可以排除不是陰煞教下的手.而即墨流風那一身的女子裝扮.就連她這個女人看了都不僅神魂顛倒.所以那些什麼朗月帝國的人.也是絕對不會認出他來的.所以排出了這兩大可能.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被人劫財劫色.
想到即墨流風一個大男人被人劫回去當壓寨夫人就覺得好笑.
四周並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沒有掙扎過的痕跡.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即墨流風自願走的.會是誰呢.
是誰.讓即墨流風在來不及通知.甚至沒有留下一絲隻言片語的情況下匆匆離開.
夢妍姍只覺得自己現在的頭十分的大.感覺自己就像是走進了一個怪圈之中.自己就好像是那棋盤之中的棋子.聽人任意擺佈.
想到這兒.夢妍姍突然有了一種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豪氣.看着十境婆羅的方向漸漸出神.既然辛辛苦苦的把我從魔獸森林引到這裡.肯定是有什麼用意的吧.
既然如此.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着地上還在掙扎的魚兒.邪氣一笑.摸了摸額前的翠綠掛飾說道:“依依.主人給你做一個紅燒魚好不好.”
樹神依依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主人.剛纔明明心情那麼激動.現在卻還有閒情給自己做紅燒魚.但是想想有魚吃總比沒有的好.開心的晃了晃小身子.
夢妍姍在得到樹神依依的迴應之後.開心一笑.拿起地上的兩條魚.熟練的剖肚、去內臟.刮鱗.每一步都做的行雲流水.毫不拖沓.
費了一番九牛二虎之力之後.夢妍姍看着自己的傑作招呼了一下頭上的樹神依依.示意她可以吃了.
樹神依依卻好好的端坐在夢妍姍的額前一動不動.
“依依.你怎麼了.”
“主人.你忘了嗎.我是植物天生地長.最合適我的食物是這日月精華.爲了我的修爲.爲了我以後可以更好的保護主人.所以我還是戒葷腥比較好.”
樹神依依的這一番話.讓夢妍姍不由得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心裡腹誹道:“我看是你覺得你家主人沒有即墨流風那個小美人兒做的好吃吧.纔會想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話語來搪塞你家主人我.”
“不吃.就不吃吧.主人我自己吃.”
擡手拿起一旁的筷子.夾起一塊魚肉就往自己的嘴裡塞.卻在到嘴邊的時候.看到了手腕上的鐲子.突然想起了那一條非常臭屁的青龍.在心靈平臺上呼喚道:“泥鰍.我做了紅燒魚.你要不要來一條.”
“你做的魚.本尊寧願吃烤肉.”
一句冷冰冰的話語.瞬間打擊夢妍姍的自信心.
話說當年她做的紅燒魚也是蠻好吃的好不好.怎麼一個一個的都不給面子.
“愛吃不吃.”
夾起筷子的魚肉就送入自己的口中.剛咀嚼了兩下.就馬上吐了出來.
“丫的.果然很難吃啊.”
夢妍姍看着這一鍋賣相還可以的紅燒魚.實在是沒有了什麼下嘴的衝動.現在的夢妍姍又想起了即墨流風.如果他在該多好啊.
不知不覺之間.她已經如此依戀他了.不對.不是依戀他.而是依戀他的廚藝.他做出的驚天美味.
看來他消失一段時間也是挺好的.最起碼讓她知道了人不能夠太貪得無厭.一旦養成習慣那麼就真的完蛋了.
又看了看自己做的紅燒魚.夢妍姍還是決定吃掉.這可是打破自己習慣的第一步啊.最終夢妍姍也沒有吃掉那一鍋的紅燒魚.只是吃了幾顆丹藥墊墊肚子.
夢妍姍打算在這裡呆一晚上.如果即墨流風回來了最好不過.如果沒有的話.那麼她就去看看那個十境婆羅到底是一個什麼玩意兒.
遠在千里之外的兩人迎着強烈的狂風.淡然自在.完全沒有感受到周圍的肅殺之氣.
“少主.這麼千里迢迢來找本帝.不知道是有什麼大事情呢.”
一頭火紅色的髮絲張揚的在風中宣示着自己的領土.一張魅惑妖嬈的臉蛋兒上竟然與戶即墨流風有着七八分的相似.身上穿着同色系的紫藤龍服飾.絢爛的骷髏頭大刺剌剌的繡在衣襟上.似乎在向天下宣佈着捨我其誰的霸氣.
對面的冷然相對的男子.只是給人留下了一個寬闊的後背.一個偉岸的身影.還有那一頭耀眼至極的銀絲.讓對面的紅衣男子看的那是一個羨慕嫉妒恨.
“難道本殿來這裡.還要向你鏡泊暗帝報告一聲嗎.”
男子本來就已經冷然的聲音.瞬間就又低了八度.甚至整個空氣都流淌着冒着寒氣的氣流.而那紅衣男子就像是閒庭信步一般隨意的走動着.只是那眼裡精光閃爍.脣間帶着魅惑的笑意.一看就知道此人不好對付.
“當然不用.只是如果讓王知道了.那可就......”
“鏡泊暗帝.你敢拿父王來壓我.”
對面的男子猛然轉身.衣袖之間帶動層層寒氣.整個人就像是在雲間悠然站定.銀色的髮絲用一個銀色的發冠豎起.餘下的髮絲極爲服帖的披散在身後.刀削般的面容.冷硬的線條.泛着冷然的煞氣.雖然周身狂風肆虐.他卻巋然不動.
“不敢.不敢.畢竟王這也是擔心少主不是嗎.”
“擔心本殿.你也知道他是擔心本殿.”
“王是少主的父王.自然是擔心少主的.”
“好了.別說那麼多的廢話了.本殿最近發現在修玄者這邊進行的事情屢屢受挫.甚至還丟失了蓮中二聖.本殿聽聞這件事情是你在負責調查的.不知道鏡泊暗帝可不可以給本殿一個合理的解釋.”
說到此處的時候.整個周身都靜止了.似乎時間都停了下來.
感受到周身壓抑的氛圍.鏡泊暗帝優雅一笑.桃花眼裡盡是無限的風情.看着蘭邪斯說道:“少主.此話差矣.在本帝來到修玄者地界的時候.蓮中二聖就已經被人給取走了.這丟失的過錯.我鏡泊暗帝可不是願意給人背黑鍋的主兒.”
蘭邪斯的眉頭一皺.沒有想到這個鏡無塵竟然如此牙尖嘴利.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就看看誰的本領更大一些了吧.
“既然如此.那麼追回聖物蓮中二聖的任務.就暫且交給鏡泊暗帝了.不知道鏡泊暗帝可有這個時間.”
鏡無塵又怎麼會不知道蘭邪斯在打什麼壞主意.狀似無意的彈了彈身上那莫須有的塵土.看着蘭邪斯說道:“這件事情.恕本帝無能了.蓮中二聖已經被人用了.這個任務本帝是不會接的.”
蘭邪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鏡泊暗帝.他鏡泊暗帝什麼時候服過軟.說自己不行的時候.就算是千年前滅絕的七步彩蓮花.他也能夠花費百年的時間.讓它重新開放.今天竟然主動放棄.還如此低聲下氣.實在是世所罕見.無異於當年的七步彩蓮花重新煥發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