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妍姍在逛了幾天的雷炎帝國之後才發現,雷炎帝國果然不愧是馬背上的國家,民風彪悍,果斷直接,行事雷厲風行,看着眼前拿着一捧紫苑花的男子,她已經淚奔了,這已經是今天出門的第十八次了。
最開始的時候本以爲是人家想自己表示一下兩國的友誼,處於中國人笑臉相迎的習慣,更加爲了滿足女人的虛榮心,夢妍姍在收了八捧花之後,八個人爲了她打得死去活來,後來她才知道,接受了人家的花之後,就說明你對人家也有意,那束花就相當於定情信物,雙方家長見面之後就可以談論婚約嫁娶事宜了。
這還是在夢妍姍在經歷了八次打架事件之後,從一個老阿媽那裡知道的,那老阿媽還十分羨慕她的說道:“姑娘,你可真是好福氣啊,得到如此多的小夥子的們真心相待,遙想阿媽我當年也無外乎是如此多的狂蜂浪蝶。”
“最後還不是被老頭子我追到手了。”一個挑着扁擔的老爺爺,跟在老阿媽的身後非常自豪的說道。
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夢妍姍就不再接受別人的送花了,只不過跟在身後的男子卻越來越多,哥哥拿着一捧花,跟在她的身後,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周圍的路人看着她的視線,讓她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現在她是非常的後悔,爲什麼當初沒有把天罡星帶在身邊,雖然經常犯錯,辦事也是粗心大意的,但是最起碼如果有他在的話,不會是眼前的這一番場景。
看着周圍越來越多的人,夢妍姍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了。
正在夢妍姍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身白色優雅的男子,解救了她現在困境。
白衣悠然,乘風而來,舉手擡足之間盡顯優雅貴氣,看着夢妍姍的黑色瞳孔裡,是滿滿的寵溺之態,他就那麼在所有的人的真切的目光之中,慢慢的走到了夢妍姍的身前,所有的人都被這突然冒出來的清華高貴的男子給震住了,完全已經忘記了,他現在正站在他們未來的娘子的面前。
等到衆人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夢妍姍面前,將懷中一個白色的錦緞包裹着的東西,遞到了眼前的粉衣女子的手上。
衆人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難不成這小子的泡妞技巧,就是把自己家的金銀珠寶全部都給她?
只有夢妍姍在那個白衣男子的出現的時候,感受到那一抹靈魂之中的牽絆,是那麼的熟悉,是那麼的激動,她的蓮蓮,她的蓮蓮,終於再一次的出現了。
神情激動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顫抖的雙手接過那個白色的布包的時候,一個精雕玉琢的小嬰兒,安靜的睜着一雙紫水晶葡萄一般的雙眸,時不時的還會閃現出一抹慧黠的靈動,小巧的鼻子,微嘟嘟的小嘴兒,一笑臉頰兩側還有一對兒小小的酒窩。
不用說眼前的小嬰兒,就是蓮蓮縮小版。
她知道上一次蓮蓮爲了救自己,肯定會付出很大的代價,只是沒有想到代價竟然會這麼大,讓她的蓮蓮瞬間變成了嬰兒。大滴的淚水就那麼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落了下來,啪嗒的一下子,掉到了嬰兒小巧的手上。
蓮蓮看到自己的主人哭了,開始掙扎起來,可是無論怎麼咿呀學語,就是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隱塵’癡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雖然她頂着的是另一個人的容顏,但是在他的眼中,倒映出來的卻是最真實的她,直到看到那滴晶瑩的淚珠,纔回過神來,卻發現周圍有一層層的殺氣。
冷眼一掃,周圍的人立刻禁聲不語,呼啦一下子全部散開,這個男人的眼神好可怕。
‘隱塵’這才伸出手,攬上夢妍姍的肩膀,宣告性的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衆人一陣灰心喪氣,怎麼好不容易在這大街上,看到一個可心的人兒,還是一個有主兒的呢?
旁邊的老者拽了拽老伴兒的衣衫道:“快,別看了,人家的夫君孩子都找上門來了。”
“哎,真是一對兒璧人啊,老婆子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英俊的男子,只可惜老婆子我不能晚生三十年啊!”
“有我在,你這輩子都沒有希望紅杏出牆的。”
兩夫妻一唱一和的慢慢順着人流,消失在萬千人海之中。
夢妍姍只顧着和蓮蓮說話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攬着自己,爲她擋住了人來人往的人潮,爲了不被人擠到她,更是直接將夢妍姍圈在了自己的懷裡。
原來蓮蓮經過那一次之後,本來是應該魂飛魄散的,還好‘隱塵’當時動用秘法,這才保住了她的性命,只不過卻變成了最開始的初始狀態,還好有‘隱塵’每天爲她注射仙靈之氣,要不然不要說嬰兒狀態了,就是連感覺都沒有的一塊兒石頭。
當然這最後的一句話,蓮蓮怎麼可能說呢,這要是說了的話,丟面子不是,更重要的是將隱塵在自己主子的面前的地位,擡得更高了,以後自己想要再扳回來,可就沒有這麼的容易了。
兩人就這麼在心靈平臺上交流了三個時辰,要不是蓮蓮提醒她,她已經在大街上轉了八圈了,她才猛地停下來,看向了一旁一直盡心盡力的照顧着她的隱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隱塵,真是不好意思,讓你跟着我轉了這麼久,你的身體沒事吧。”
‘隱塵’的眼裡閃過一道冷光,她的心裡竟然還記掛着這個男子的身體如何?不過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一縷春風般的微笑,洋溢在脣角,看着夢妍姍說道:“我的身體很好,知道你和蓮蓮很久不見了,應該會有很多的話說。”
“隱塵,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是你救了蓮蓮,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失去她我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還是真心的謝謝你,將蓮蓮送回了我的身邊。”
“姍姍,你不用如此的見外的,其實我也很喜歡蓮蓮,我和你一樣都不希望蓮蓮出事,救蓮蓮也是我應該做的,要不然我這個做爹地的,豈不是太不稱職了。”
聽到隱塵說自己是蓮蓮的爹地,夢妍姍差點兒沒有手一滑,將蓮蓮給扔出去,這才兩眼一瞪,看着懷裡的小東西惡狠狠的說道:“蓮蓮,你怎麼又到處胡亂認爹啊!”
“媽咪,蓮蓮沒有胡亂認爹地啊,在十境婆羅裡面她就是蓮蓮的爹地了,媽咪,那個爸爸呢,蓮蓮怎麼沒有看見他呢?他爲什麼沒有在媽媽的身邊保護媽媽呢?”
夢妍姍只是問了一句,蓮蓮卻噼裡啪啦的說了這麼多,爲了不被她氣死,夢妍姍直接將蓮蓮收到紫色水晶項鍊裡面。
因爲是自己的地方,蓮蓮極爲的熟門熟路,就連修煉起來,都是事半功倍。
“姍姍,你怎麼會在這裡?”‘隱塵’看見蓮蓮不見了,就知道這傢伙惹人煩了。
夢妍姍這個時候纔想起來,自己現在可是頂着木緋離的一張臉啊!他是怎麼認出來的?
“隱塵,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我自認爲變成這個樣子,就是追殺我的人,幾乎都不敢相信吧?”夢妍姍說笑道。
“姍姍,你忘了還有蓮蓮,她可是一出現在這個地方,她就開始帶着我四處的找你,果然在一羣男人堆裡把你給解救出來了。”隱塵說這個話的時候,明顯的泛着酸味。
“原來如此啊!”她還以爲自己的易容術真的很差呢,原來出現在蓮蓮的身上,看來以後她得把這些傢伙們,都收起來纔對啊!
夢妍姍不知道的是,在他的眼中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他都能夠第一時間認出她。
“隱塵,你怎麼會出現在雷炎帝國的?我知道你的身體不好,這種寒冷的地方並不適合你身體的修養。”
隱塵的眼中閃過一抹心碎,不過還是以誠相待的說道:“姍姍,並非我不注重我的身體,只是這裡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總希望在最後的時光裡面,好好看一看我出生的國家,是什麼樣子的,我的父母又是怎麼樣的人。不過我更想知道的是,他們爲什麼要拋棄我?”
隱塵的話語輕飄飄的,沒有絲毫的重量,卻是如一把重錘,錘在了自己的心間,她雖然知道隱塵是霧隱洞的少主,卻並不知道他原來是雷炎帝國人,更不知道的是他的父母選擇拋棄了他。
對於這種事情,夢妍姍並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好緊緊的擁抱住他,給他力量,給他支持。
“隱塵,你要知道無論你是誰,你都還有我,我是不會拋棄你的,更加不會放棄你。”想到自己也是獨自一人的活在這個世界之中,鬼使神差的說出了這一番話。
隱塵不由得激動的緊緊地抱着夢妍姍,這是他回到雷炎帝國之後,最開心也是這輩子聽到的最動聽的情話。
“姍姍,謝謝你,謝謝你。”
“這有什麼好謝的,別忘了咱們可是好哥們兒哦。”夢妍姍一手拍在隱塵的肩頭,這才轉移話題的說道:“隱塵,你知道爲什麼這大街上的小夥子們,每人的手中都有一把花,這是幹什麼啊?”
“姍姍,你不知道嗎?”隱塵好奇的看着夢妍姍,她竟然不知道七天之後,就是雷炎帝國的祈願節,還大搖大擺的收人家的花,要不是看見她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他纔不會去解救她。
“我應該知道什麼啊?我只知道接受了他們的花,就像是定情信物一樣,要嫁給他們。”夢妍姍想起剛纔老阿媽所說的話道。
“姍姍,你說的是對的,七天之後就是雷炎帝國的祈願節,這七天裡面是男子求偶的重要的日子,每一個單身的小夥子,爲了奪取姑娘的芳心,會採取最美最大最好看的花朵,送給自己心儀的姑娘,如果姑娘接受的話,只要兩人真心相愛,就算是有門第之間,真神也會同意他們在一起,不過有時候會出現剛剛你那樣的情況,姑娘實在是太優秀了,追求者衆的話,則會單挑最後一個勝者,就會成爲姑娘的伴侶。”
“那如果姑娘不喜歡那個勝利者怎麼辦啊?”
“如果姑娘有喜歡的人,就不會收那麼多人的花,如果姑娘收那麼多人的花,卻仍然沒有嫁給那個勝利者,那麼就會被要求兩人相處三個月,如果最後姑娘還是不喜歡他的話,小夥子就會離開姑娘,等到來年尋找自己的真愛。”
“讓你說的,我覺得我自己剛剛好壞啊!”
“是啊,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恐怕就要被拉上去當準新娘了。”
“那我還要多謝您隱少主的及時搭救了,只是你和那些人說了什麼,怎麼也沒有人上來單挑啊!”
“我還用說什麼嗎?孩子都有了,難不成他們還想搶有夫之婦不成?”隱塵調侃的說道,可是眼底閃爍的卻是最真實的動人的風采,其實他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的緊張,怕夢妍姍誤會他。
“有夫之婦?”夢妍姍沒有想到隱塵,竟然是用這樣的方法打發那些人的,真是一個好主意啊!
在這祈願節上真的是碰上求親的是最多的,旁邊茶樓裡面的男子,已經注意夢妍姍很久了,見到她的手裡並沒有花,雖然她身邊的男子也是很英俊瀟灑,堪比謫仙,可是他的手中也沒有拿着花,八成是已經送出去了,而這個女子是他的妹妹或者是什麼親戚關係,想到這裡一股豪情油然而生。
走了半天,夢妍姍也有些累了,再說了好久不見隱塵,還想和他多嘮嘮嗑呢,一轉頭就看到前面有一個比較精緻的茶館,擡手指了指說道:“咱們去裡面坐坐。”
“好啊。”隱塵跟在夢妍姍的身邊,信步走了進去。
剛一落座,一個穿着藍衣的公子哥,就走到夢妍姍的面前,舉起一捧藍色的美人醉,遞到夢妍姍的面前說道:“姑娘,在下已經關注姑娘好久了,第一次見姑娘就已然傾了我的心,還請姑娘手下在下的一片心意。”
“第十九個了。”夢妍姍衝着隱塵說道,不過眼裡卻是笑意點點,“公子的一片赤誠之心,小女子已經看到了,只是公子出現的時間晚了一點兒,真可恨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緣分真是一場孽緣啊!”
夢妍姍獨自抒發着感慨,一個聽得雲裡霧裡,一個聽得酸醋亂飛。
“姑娘生的如花美貌,在下雖然不才也是儀表堂堂,日後自然不會虧待姑娘,你我相識於此,自然是上天的緣分,又怎麼會是孽緣呢?依在下之見應該是天賜良緣纔對啊!”
“公子,你不懂,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此生恐怕難再續良緣了,妾已許於他人了,再盼來生你我相逢在未嫁時。”
“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那藍衣公子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夫君,你說妾是不是太花心了一點兒啊?”夢妍姍小鳥依人一般的問着。臉色明明已經變黑的某人說道。
“夫人,既然已經知道自己花心了,那麼爲夫只能夠杜絕夫人的花心了。不知道夫人的來生。是不是要再許給爲夫呢?”
“夫君之命,妾哪裡敢違背啊!”
夢妍姍與隱塵兩人之間的一唱一和,給了藍衣公子一個大大的打擊,顫顫巍巍的指着隱塵道:“他是你夫君,你已然成婚了?”
“公子,原來你知道啊,看來你這花,妾是不能夠收了。”
夢妍姍有些可惜的說道。
那藍衣公子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看上的女子,竟然是一個有夫之婦,即使心裡很是鬱悶,但是家庭良好的教養,讓他還是行了一個禮說道:“在下祝兩位百年好合、夫妻恩愛。”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這家小茶館兒。
“姍姍,你可是禍害了一個大好男兒啊!”
“我本來就是一個有夫之婦,這不是禍害,這是讓他提前認清現實罷了。”
那藍衣公子因爲大受打擊,飛速的離開現場的時候,卻撞上了迎面走來的姑娘,就連手上的花掉了,都沒有來得及撿,就一個勁兒的道歉道:“姑娘,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啊,在下剛剛走的太匆忙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撞了人,你以爲說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啊,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竟然敢如此的放肆。”
“姑娘,這歉在下也道了,你還想讓在下怎麼樣?在下手裡有五十兩銀子,小姐要是覺得氣不消的話,這銀子就當給小姐的茶水錢了。”
藤野依蘭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沒有眼力介的人,揮手就將他遞過來的銀子給扔了出去,“在你眼裡本小姐很廉價嗎?就值五十兩銀子,找死也不用你這樣的吧。”
“姑娘,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藍衣公子的脾氣也上來了。
“本姑娘不想怎麼樣,只要你在大街上大喊三聲,我錯了,本小姐就放過你。”
“你無理取鬧,怎麼會有如此不知禮義廉恥的女子。”
“你敢說本小姐無理取鬧,本小姐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無理取鬧。”藤野依蘭手上的鞭子,就像是長了演講一樣,啪的一下子就朝着藍衣公子的身上抽了過去。
藍衣公子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卻久久的沒有感受到身上的疼痛,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就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孩兒,就那麼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想起剛纔的鞭子,立刻看着她緊張的說道:“姑娘,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有事兒的是那條瘋狗。”夢妍姍指了指旁邊的一臉呆滯的女子。
藍衣公子順着夢妍姍所指的看過去,就看見那個白衣男子一手攥着那呼嘯而來的鞭子,臉上還帶着一抹清雅怡人的微笑,好似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場小孩子之間的惡作劇而已。
“姑娘,歉已經道過了,在這麼死揪着不放,就說不過去了吧。”隱塵將手中的鞭子還給了藤野依蘭,這才轉頭看向藍衣公子說道:“公子,夫人好開玩笑,還希望你不要生氣。”
“不會的,不會的。”
藤野依蘭從小到大認爲長得帥的,除了太子表哥以外,就沒有了一個真男人了,沒有想到今天又出現了一個,白衣翩然,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牽動人心,尤其是他剛剛接住自己鞭子的那一刻,是那麼的帥氣,簡直就是要迷暈她了啊!
立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這才扯出一抹自認爲最迷人的微笑,看向隱塵,卻發現他的身旁早就已經站着一個俏皮可人的粉衣女子了,尤其是這人她還認識,這不就是那天在雷炎第一家勾搭太子哥哥的狐狸精嗎?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又碰上她了,果然是狐狸精啊,到哪裡都得勾人男人。
再一瞧,那個藍衣公子不就是被她迷得三魂五道的啊!
“公子,你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就是一個狐狸精,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女孩子,到處偷人,是她經常乾的勾當,你們可千萬別被她迷惑了啊!”藤野依蘭總覺得自己將這個壞女人的真面目戳穿之後,白衣公子和這個藍衣二貨肯定不會在理她了,誰知道兩人的視線頃刻之間,已經如一把利劍射了過來。
尤其是隱塵,直接一巴掌就打了過來,啪的一聲脆響,直接震住了整個小茶館裡面的人,這個男子是誰?竟然打了藤野將軍的女兒。
藤野依蘭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更不要說有人打她了,就連她爹爹也沒有給她說過一句重話。
“你…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藤野依蘭捂着自己已然腫脹的嘴巴吼道。
夢妍姍沒有說話,只是那麼靜靜的站着,現在她充當的是隱塵的夫人,所以以夫爲天的準則告訴她,這樣的事情還是有夫君出面比較好。
“她不是你可以侮辱的,龍有逆鱗,觸之必死,你應該感到慶幸,我今天心情好,不願意將這祈願節如此美好的一天,惹上血腥。”
鏗鏘有力的話,響徹整個小茶館兒,可以說每一個人的耳邊都如此的嗡嗡着,可是那霸道的不容置喙的話,卻是如此的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