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是距離心臟最近的位置,戴上這個就表示我是離你心臟最近的人。恍惚中遲馨似乎聽見有人和她說這句話。
左手,手鍊,心臟,這些事情讓遲馨的頭一下疼了起來,越想頭就越疼,鑽心的疼。
哐,莫辰斐握在手中的杯子不小心就打破了,“boss,你怎麼了。”吉姆看見他的杯子打破了,就緊張的問他。
“沒事,你先下去吧,我剛纔只是手滑了,你先出去吧,這個我自己整理就好了。”
吉姆看見他大boss的臉色不好,他雖然很擔心,但是他已經習慣了,看來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小傢伙,你是不是想我了。”莫辰斐摸着自己的心臟感覺心跳在加速。
“小傢伙你是不是知道我也在想你啊。”莫辰斐在那喃喃自語。
“我把這些問題解決之後就會來找你了,相信我很快就能解決了,不會讓你等很久的。”莫辰斐看向天空,她的眼睛就如星星一樣的璀璨。
“既然你這麼想她,你幹嘛不去找她?”William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莫辰斐這個模樣是想給誰看啊?
“現在還有問題沒有解決,我不敢去找她,你忘了她之前一次出車禍就是因爲我的原因,這次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在發生,所以在問題沒有解決之前哪怕我再想她,我都不可以去見她。”莫辰斐臉上的神情William他都覺得太深情了,外界的人肯定想不到一個被稱爲撒旦的人,居然會爲一個女人的安全這麼擔心。看來他是沒救了。
“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她現在可是有一個未婚夫的,還有一個前未婚夫啊,現在她可就在她前未婚夫的附近啊。”William純屬幸災樂禍,誰讓他沒事壓榨他。
“你覺得小傢伙是那樣膚淺的人嗎?”William的話對他絲毫沒有產生什麼影響。
“你可真自信啊!”William就看不慣他的德行,他怎麼就這麼自信啊!
“你說這個小丫頭要進蘇氏幹什麼?”William對於遲馨要混進蘇氏感到不解。
“她很聰明。”提到遲馨莫辰斐的臉上是非常自豪的表情。
“這個公司明明她就是董事長,想進去的話爲什麼要用這樣的方法?”他對於遲馨的做法不解,對於莫辰斐說的話就更不明白了。
“說你反應遲鈍你還不樂意,小傢伙這些年一直沒有管理過這家的公司,雖然每年她都會查看資料,但是這些和實際情況是差很多的,她這次回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爲了解決公司的困境的,但是她也很清楚,這些難題不是這麼好解決的,所以她就從最簡單的入手,也就是基層。”要是平時的時候莫辰斐壓根就不會和William解釋,但是看在那段時間William替他了解了遲馨的不少信息,也幫忙他照顧遲馨,要不然早就讓他出去了,哪能讓他在這裡礙眼啊。
“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啊,你可別忘了,現在她和我的關係比你要好啊,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她的心裡醫生啊,現在我們之間還是有聯繫的。”提到這點William又有膽量去挑戰莫辰斐的底線了,誰讓他現在和小傢伙的關係最好啊,每次給他打電話那傢伙就要求他開擴音,就是爲了聽那個小丫頭的聲音,這世上還真有一物降一物。
“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用處的份上,你現在早就到非洲去了。”莫辰斐現在想聽到她的聲音也只要靠William了,爲此那傢伙可是沒少給他提條件。
“你知道就好啊,你可得對我好點,說不定將來還要我幫你說好話。”William想到每次莫辰斐一副拿他無可奈何的模樣,他就非常感謝遲馨,要不是因爲她的原因,自己早就被他給發配邊疆了。
“這段時間她沒有聯繫你嗎?”其實莫辰斐問這句話的時候,心情是十分別扭的,自己在意的人居然要通過其他人,才能聽到她的,幸好文件擋住了她的臉,不難的又會被William那個傢伙拿出來笑話好幾天了。
“沒有,這段時間,她看起來似乎很忙,我有還幾次打電話給她,都是轉接語音信箱,後來她也是隻給我回了短信,連電話都沒有給我打。”William想了想這段時間遲馨的情況就和他說了。
“你沒事給她打什麼電話?”莫辰斐說這話的時候一副十足吃醋的模樣。
“關心下她啊,除了她是我病人外,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朋友直接打打電話,聊聊天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再說了我也是爲你刺探敵情啊。”William一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模樣,他這麼作是爲了誰啊,還不是爲了他好。
“以後沒事不要給她打電話。”要是他敢回答個不,莫辰斐一定會讓他好看的。
“知道了,我的爲人你還不瞭解嗎?要不然的話當年你也不會讓我幫你照顧那個小丫頭了,不過話說回來了,要是那個小丫頭遇到了困難你會不會放棄你的原則去幫她啊?”說到底William還是想知道莫辰斐的打算,他不是那種喜歡八卦的人,但是難得遇到一次他的八卦,錯過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會,所有的原則在她的面前都不存在。”莫辰斐回答的很肯定,這輩子難得遇到的人,所有的原則算的上是什麼啊!
其實William也料到他會這樣說了,他永遠不會忘記當他得知小丫頭出了車禍,他什麼都不管不顧從抽屜裡掏出槍就準備衝進強尼的辦公室,要不是他們幾個眼明手快拉住他,不然的話真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什麼事情,後來實在沒有辦法了,他只好把莫辰斐給打暈了,他擔心還是阻止不了他,就讓人給他打了麻醉劑,也就導致了小丫頭離開他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他一直也很愧疚,但是從來的話他還會這樣去選擇的,就算他們攔下了李寒,但是當時以他們的情況也根本沒法去保證小丫頭的安全,更就談不上去醫治她了。
其實讓她爸爸把她接回去是最好的選擇,那個時候的李寒就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了,再加上這麼多年的愧疚他對小丫頭肯定會很好了,也正是知道這些莫辰斐一下子從一個冷酷的人變成一個冷血的撒旦,小丫頭這件事情對他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所以這些年他一直是雷厲風行,對於對手他基本上是置之死地,好幾次他都想勸他,但是話到嘴邊他卻說不出來了,他一直都在自責要是當年他的能力在強一些,或許他們會多顧及一下他,也就不敢輕易的對他身邊的人對手了。
遲馨這幾天實在是忙的四腳朝天,要不是自己要緊銷售部,還以爲自己是應聘打雜的呢,這幾天她不是給人端茶倒水,就是掃地抹桌,這些她在家沒有幹過的事情,進了公司她全部都幹了一遍,好幾次她都想摔手走人了,但是靜下心來想想自己這麼多年都沒有管過,既然這次回來了就應該好好貢獻下自己的一份力量。
遲馨回到家之後就給自己煮了幾個速凍餃子吃,吃完之後她連碗都不願意洗了,直接洗完澡往牀上一躺,美美的睡一覺纔是正事。
公司裡同事之間的相互相處遠沒有遲馨想得那麼簡單,上班之後她就發現了這個問題。
“怎麼了,怎麼了。”外面的同事都過來湊熱鬧了。
“你還不知道,我們部門的一枝花和新來同事在茶水間相撞了,一枝花正在爲難新同事,快來看看。”有人在辦公室說了一聲很多的人都過來了。
“乾洗店,我從來不去的。”對於遲馨提到的乾洗店,一枝花明顯嗤之以鼻。
“那你想怎麼樣?”遲馨是真的不想和她糾纏了,她還有其他的事情去辦。
“那你就把這個月的工資賠我好了。”
“她根本就是在敲詐啊,一件衣服上有點水漬居然讓人家陪一個月的工資,她的衣服又不是什麼特別名貴的衣服至於這個樣子嗎?”外面的同事都替遲馨鳴不平。
“就是,不過你要看看人家背後的是什麼人撐腰啊,她的衣服可是今年巴黎時裝展的新款,新來的一個月的薪水是不夠賠的。”有人還是很懂服裝的,一眼就看出一枝花的衣服不是普通的衣服。
“你聽聽,外面的人可是有不少識貨的人,我只是要了你一個月的工資賠我,我已經很仁慈了。”聽見外面的談話,一枝花的氣焰就更高了,雙手交疊在胸前,背靠在門上。
“好,這個月發了工資,我就把錢給你怎麼樣。”遲馨透過平光鏡看向她,其實一個月的工資她還真沒有看在眼裡,她爸爸和哥哥每個月給她打的錢,足夠她花了。
“大家聽聽,可不是我逼迫她的,可是她主動賠我的,到時候你們可都要給我作證啊。”遲馨的態度讓一枝花感到很奇怪,她也太好說話了吧,早知道的話就跟她多要些了。
“現在沒事的話,我可以出去了嗎?”遲馨實在是不想和這些人廢話。浪費她的時間。
“可以。”得償所願之後,一枝花很爽快的就讓遲馨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