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不知道原來一個人說情話,竟然可以動聽到這個地步。
就連這個世界最厲害的樂團,都無法演奏出那樣的旋律。
讓她聽了,彷如飛上雲端,忘乎所以,飄飄欲仙。
直到薛梟翎滾燙的臉,磨蹭她細滑的脖子肌膚。
一陣激靈,刺激她清醒過來。
“薛梟翎,別發神經了。我去給你找藥。”
蹭,猛地站起來,轉身的時候,捂住自己的臉。
那裡的溫度,都讓她大吃一驚。心跳的聲音,咚咚咚,清晰可聞。
次奧,文靜啊文靜,你得挺住啊……
文靜去找了藥,順帶下了碗麪,又是前又是後伺候薛大爺。
誰知道薛大爺,吃着碗裡,都不樂意,非要繃緊臉,似乎文靜犯十惡不赦的大罪。
文靜哪裡是會委屈自己的人,可是一想到寶貝兒子說的話,只好忍着不發。
薛梟翎吃完,傲嬌站起來,看都不看一眼,進了房間。
文靜就開始糾結,她這到底得咋辦呢?
哼,得了,薛梟翎,我幹嗎非要拿我的熱臉去貼你的冷屁股啊。老孃還真的不幹咯,我發誓,要是你不先鳥我,我就是憋死,都不跟你說話。
誰知道,文靜呆在客廳沒有多久。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房間門。
心底的怨氣滔天啊,一直在罵薛梟翎沒有良心。
時間一久,加上今天折騰一天挺累,迷迷糊糊就合上眼。
房門咔擦響。
薛梟翎健碩的身體出現,俯身抱起她。
他黑藍細長的眼眸密密覆蓋懷中人兒的面,指尖摩挲着她甜秀美致的睡顏,看了一會,不由低頭,噙着一抹甜蜜。
只是一會,就讓他不能自拔,如要把她嚥下腹,廝磨嚴密。
他眼含豔魅春色,她脣色如點硃紅,嬌豔絕倫。
文靜本來還覺得絲絲涼意,忽然被一股炙熱的滾燙灼燒醒來。
無意識低喃一句:“薛梟翎,別鬧啦。”
猛地,一驚。
這個氣息……
睜眼,入眼是薛梟翎那張春色滿面的妖冶邪魅的臉,因爲沾染了曖昧,透着刺眼的光芒。
“靜兒……我的……寶寶。”低啞富有磁性的嗓音,如同夾雜了蜜般粘,細細吻她,狂亂不知所措。
薛梟翎不耐撕開襯衫的扣子,狂野邪佞,雙眼蒙上薄紗,深不見底,又環繞致命的誘惑。
“薛……”文靜一開口,就被按在牀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薛梟翎已經把她抱了進來。
炙熱而熨帖靈魂的吻淹沒了她。
“唔!!”薛梟翎入魔般,一手緊摟着她的腰肢,一手鉗制後腦勺,動作紊亂熱情。
文靜能夠清晰感受到他肌膚如赤焰烈火的溫度。
“薛梟翎。”文靜用盡力氣躲開薛梟翎的糾纏,他貼着她的冰涼猶如天鵝般優美的頸項,摩擦出燙人的火花。
薛梟翎的殷脣如燃火,點燃懷裡嬌嬌兒身子的火氣。
“寶寶……嬌嬌兒……我想……”竟然是帶着孩童般的渴求,如同兒子平時的神情。
文靜白皙微涼的手微微緊了緊,不再試圖掙扎,輕輕迴應他熾烈深沉的吻,沉溺其中,就像是溺水的人,不能呼吸。
薛梟翎感受到她的變化,一陣狂喜,動作越發瘋狂。
他想溫柔些,可心中的熊熊烈焰讓他難以控制加重。
“靜兒……我的寶貝兒。”他的嗓含着低啞,放佛陳釀美酒,在她的脣邊溫柔吐出。
這久違的親暱,讓兩人都沉迷。
他想撕扯,狠狠把她變爲自己的。
可是不能……
靜兒不是心甘情願,總有一天,會讓她親自哀求自己。
那個時候……
薛梟翎只要想到那天的場景,五年前的旖旎畫面,直串溜腦海。
致使他的狹長眼眸的顏色更深,黑色褪去,剩下是如同大海般的深藍,妖異狂亂。
他稍稍托起她的腰,兩人更爲親密。
突然的停止,文靜都反應不過來,朦朧雙眼,注視他。
差點奪走了他全部的理智,只能大口大口呼吸,平復身體內的野獸。
身體往下一滑,頭放置在文靜的脖子,細細摩挲。
文靜也慢慢清醒,反而不好意思,裝死。
薛梟翎輕拍她細軟馨香的身體,“乖乖,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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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閉上眼睛,等再次睜開,天已經大亮。
眼睛眨動幾下,昨晚發生的事情,一點一滴回籠。
次奧……
文靜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
拍打自己的臉,警告自己不要亂想。現在主要的是趕緊去上班。快速收拾自己一番。
至於文火火,應該是讓薛梟翎送去上學了。
這樣也好,自己一個人去坐地鐵,好過每次坐薛梟翎的車。都要讓他在距離公司還有一條街的地方停下來。
緊趕慢趕,總算踩着點打卡,走到自己的位置。
這屁股還沒有熱,小雅這小八卦就把頭湊過來。
“小靜,你聽說了嗎?”
文靜打開電腦的手一頓,根據平時的結論,小雅一說這樣的話,表示肯定又有什麼重大事件。
“小雅,你說,我聽着。”
小雅被她的高深給驚一下,頓時咧嘴笑,“小靜,我發現你不愧爲薛總看上的秘書,這頭腦就是好使。是這樣的,上次那個張全月你還記得不?”
“嗯。”
“我今天早上見到她了。”
文靜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疑惑看着小雅。
“哎呀,你別這麼置身事外,我是在公司見到張全月的。”
這回文靜是被驚訝到,張全月不是被辭了嗎?這又是鬧哪一齣啊?
還沒有機會問清楚,張全月的聲音就從後面穿進來。
“嗨喲,我說這是誰呢?不好好工作,一大早就開始聊天,怪不得會一輩子當個小秘書。”
小雅反口就駁斥:“張全月,你說什麼風涼話。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事,才被開除。怎麼講得好像是小靜的錯。”
張全月那張臉,被這段話刺激得面紅耳赤,眼冒火簇,就想衝過來,好好教訓一番小雅。
文靜一看苗頭不對,趕緊拉着小雅。
“好了,小雅,難道你被狗咬一口,你還要咬回去嗎?”
小雅本來陰沉的臉,重新展開顏,憤憤不平,霎時間化爲烏有。
“哈哈,是啊。我可沒有別人這麼好命,不用工作,也有飯吃。”小雅分明是帶着尖銳的諷刺。
就跟一把刀,嘩啦一聲,又像是萬箭齊放,全部戳在張全月的身軀。
本來就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張全月覺得五臟六腑都燃燒起來,淬毒的眼神,如要把小雅文靜兩人嚥下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