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又要那個

難道他又要那個?

夜晚十一點,臥室裡顯得很安靜,牀上躺着兩個人。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殘顎疈曉

隱隱擔憂着的沈意涵的心像是小兔子亂撞一樣,撲通撲通的,拉起雪白的被子就覆蓋着自己的身體,只露出自己的眼睛和額頭,小心翼翼地不敢說話。

易行風則是躺在牀上,上半身不着片縷的他露出精壯的胸膛,完美的肌肉線條讓沈意涵是臉紅心跳。易行風修長的食指和無名指中間夾着一根香菸,煙緩緩地燃燒着,化成一道道雲霧,緩緩升起縈繞在臥室上空,最後消失不見。

一根菸很快就抽完,等到易行風滅了菸蒂上最後殘留的一絲星火,隨手就關上了牀頭櫃上的電燈。

此時臥室已是一片黑燈瞎火,只有牀邊隱約有一絲月光照射進來,清冷的月光化成星星點點,打在易行風的俊顏上,完美的側臉讓只露出眼睛的沈意涵也不緊有些怦然心動,但不知怎麼的,沈意涵的心就是如此的不安,最後還是乾脆的把自己的眼睛也遮上。

心裡卻是這樣想:他今晚不會該又要那個吧?

突然感到有人躥進了被窩,馬上沈意涵就嗅到了來自男人口鼻間淡淡的菸草味,淡淡的,和男人身上渾然的剛毅氣息雜糅在一塊,味道竟然可以這麼好聞。

易行風輕輕地摟住沈意涵嬌小的身子,讓沈意涵緊緊地貼近自己精壯的胸膛。

沈意涵起初感到很害怕,但一陣子過後,卻沒有發現易行風接下來有什麼動作,擡眸一看,卻發現易行風緊閉着一雙俊眸,高傲的鷹鼻傲然挺立着,讓他本來就完美無瑕的俊容更顯得立體起來。原來一個人睡覺,也可以如此地有貴族氣質。

沈意涵在易行風的懷中,此時莫名地感到心安,注視着易行風的臉蛋不知道有多麼久,但漸漸的是,自己的眼皮慢慢加重了,睏意更濃了,緩緩地合上自己的雙眸。

窗外的清輝灑在木質地板上,溫暖佈滿這個房間。這一覺,沈意涵睡得很安詳很心安。

翌日清晨,溫暖的陽光已經撒下一片片光輝,給這個冰冷的動機注入一絲溫暖,也讓人們緊繃着的心更軟化了些。

冬日的陽光透過斑駁的窗戶,折射進整個屋裡,斑斑點點地落在臥牀上還在香睡的易行風健壯的背影上,在陽光的映襯下,易行風優雅的肌肉線條像是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清晰地浮在皮膚表層上,有一種讓人流口水的**。

興許是今天的陽光一如睡着的男人這些天的心情一樣,明豔動人,感染得這個冬天不在像以往時候那般寒冷。

灑滿窗臺的陽光的折射,讓還在睡着的易行風有些刺眼,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薄涼的嘴脣自然依然是保持風度得緊抿着。

漸漸地,易行風還是徐徐地睜開眼,看見了粉紅粉紅的天花板,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地揉了一下有些惺忪的睡晚,才徐徐起身。

易行風一掀開雪白的棉被,精壯但又不顯得突兀的胸膛就曝露在有些微涼的空氣中,只是身強體壯的易行風絲毫沒有察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只是,站起來的易行風,就看見臥牀旁邊的一個小椅子上,此時坐着一個人。

沈意涵一件居家毛線衫,搭配一條洗得有些泛白的牛仔褲,烏黑的髮絲柔順的吹在胸前,而不是像之前一味地扎着的利落的馬尾,儼然一副鄰家的甜美女孩形象。

易行風這時徐徐地坐在牀邊上,看了一眼坐得端莊的沈意涵,忽然嘴角扯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帶着好聽性感的聲音幽幽說道:“怎麼又起得這麼早?”

易行風帶着深意的雙眸直勾勾地望着沈意涵那張恬靜的小臉,想要從她的甜美之中找尋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易總,我……我有一件事想要請求你。”沈意涵有些猶豫的模樣,但索性還是咬咬嘴脣說了出來。

這幾天,沈意涵心裡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者說,自己根本不敢在易行風面前提這件事。

天知道,一向陰晴不定的易行風聽了自己的話後,會做出什麼自己想都想不到事。

“哦?說說看。”易行風臉上浮上一絲玩味的神情,他印象中的沈意涵,是不會有什麼其它的要求的。他今天倒要看看,一大早沈意涵要對自己說什麼。

“易總,我想工作。”沈意涵咬緊粉脣,語氣堅定地說道。

一聽到沈意涵的這句“我要工作”,易行風的臉上卻是沒有太大的浮動,恢復了他一貫面沉如水,不言不語的做派。

易行風看向沈意涵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詭異起來,卻沒有說話,只是對剛提出要求而臉上顯得有些不安的沈意涵勾了勾手,示意她過來。

看見易行風不說話,只是讓她過去,這下子可好,沈意涵的心直跳起來,顯得異常得不安。

沈意涵每次很緊張的時候,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這是她這麼久以來所得來的經驗。

但是看見男人那帶有命令式的手勢,自己還是有些泄氣,像是漏了氣兒的氣球一樣,身子軟趴趴地向易行風坐着的牀邊踱步而去,只是慢得跟蝸牛爬,螞蟻爬那般。

沈意涵才一剛坐在牀邊,易行風就一把沈意涵緊緊地摟住,整個頭埋在沈意涵美好的雪頸上,不顧沈意涵一片嬌羞和扭捏,深深地嗅了一口女人身上特有的芬芳,才帶着有些慵懶的語調:“爲什麼?”

“在家好無聊。”沈意涵被易行風逗弄得已經是面紅耳赤,脖子和耳根滿是易行風溼乎乎的熱氣,很艱難地嘴角溢出一句。

“是嗎?怎麼個無聊法?”易行風的嘴角緊緊低貼向沈意涵最敏感的耳根處,吐着曖昧的氣息,臉上卻是浮上一抹壞笑。

“在……在家沒……嗯啊沒事做,工……工作比……比較充……充實……嗯啊”沈意涵一邊艱難低說着,一邊被易行風挑弄得不自覺低發出“嚶嚀”的低吟聲。

“你想工作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有一個條件。”易行風對於沈意涵嬌羞的反應似乎很滿意,這時手有些不安分了,一開始只是摟住她的手,這次手慢慢地往下移,停在沈意涵的私密地帶。

沈意涵已經被撩撥得快要崩潰一般,像是已經丟了戰略高地而徹底淪陷在男人的逗弄之下,而易行風本來就上半身未着片縷,緊緊地貼着易行風火熱胸膛的沈意涵,臉蛋已經是一片滾燙,去田野間熟透的番茄。

“易……易總嗯啊……條……條件是嗯啊……是什麼?”沈意涵渾身的力氣盡無,身體像是被截肢一般,柔軟如一攤水泥,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易行風見沈意涵一副完全淪陷的模樣,十分滿意的神色之中,突然又放開了沈意涵,長臂一身,就拿起牀頭櫃上放着的煙盒和打火機。

易行風從煙盒掏出一根香菸,給自己點着,接着吞雲吐霧起來。

煙霧的迷濛之中,易行風又是開口一句:“想工作可以,但我有什麼好處?”

“額……”沈意涵不大明白什麼意思,他會要什麼好處,等自己臉蛋的紅暈稍微退卻後,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狼狽模樣,才怔怔開口,“易總,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易行風沒有說話,身子走向沈意涵靠了靠,突然這個時候,易行風做出了一個讓沈意涵足夠吃驚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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