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方在媒體上發佈了一張照片,是一名死亡的武裝分子,身穿政府軍士兵制服躺在國防部辦公區內,並稱這是參與此次自殺式襲擊的成員之一。
因爲國防部周圍都是商業區和居民區,因此傷亡人數還在擴大。
國內外媒體都大力譴責高地組織的恐怖襲擊,認爲這是在危害世界和平,破壞發展的行爲。
因爲高地在音頻中特別指明襲擊對象主要在軍演的三個國家,所以米方在查到逃生的武裝分子的照片後,便開始將照片發到網上,並呼籲全球的反k組織成員加入其中,一同將高地組織成員殲滅。
這其中主要的呼籲對象,也包括華夏。
華夏的反k主力正在京城軍區。從接到消息開始,情報小組就開始分析此次情報的真假。
在迅速組織起來的反k成員,主要由飛鷹和海獅成員組成。
飛鷹特種部隊屬23軍區,海獅則屬於王牌軍65軍。在23軍賀鎏陽是特種部隊的傳奇人物,而在65軍,這人則是馬千軍。更重要的一點是,馬千軍屬於唐派。
也因爲馬千軍屬於唐派,高派在65軍纔會有人與之制衡。
飛鷹和海獅,若是在五年前的話,所有人都會同意海獅纔是王牌之軍,可是現在,飛鷹完全可以與海獅匹敵。尤其是飛鷹的情報站,甚至有時候厲害於海獅。
而成就這一切的,是賀系的賀鎏陽。
如果早意識到有今天的話,唐系和高系的人都不會讓賀鎏陽留到今天。到現在意識過來,要剷除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看着他擴大賀家的勢力,一點點得到軍權。
“鎏陽,我們有兩年沒有合作過了吧。”馬千軍身穿綠色軍服,笑着拍賀鎏陽的肩膀道。
“嗯,上次合作,是在南非。”
馬千軍道:“是,那次你們飛鷹可是立下了很大功勞。我這海獅,可是差點讓你們比下去。哈哈。”
馬千軍說着,觀察賀鎏陽的臉色。
按照飛鷹這幾年立下的功勞,這賀鎏陽至今不該是個少校。
賀鎏陽挑眉道:“不是差點吧?”
馬千軍錘了他一拳,難道他還能說自家的兵比不上別人家嗎?
兩人說過幾句,便開始分析目前的狀況。在他們會面之前,各自所在軍區的情報戰已經將資料都給他們送了一份,所以兩人都清楚目前的一切動向。
“你怎麼看?”馬千軍開口。
賀鎏陽道:“目前局勢還不明朗,過早下判斷,並不合適。”
馬千軍抽出一份文件道:“看看,這是老美髮過來的。”
賀鎏陽掃了一眼,上面的內容無非是呼籲,讓大家聯合起來對抗高地組織。這個組織對全球的威脅不言而喻,可是威脅也分很多種。
對一個國家來說,威脅多種多樣。如果都處理的話,那什麼都不用幹了。輕重緩急,眼前的纔是最重要的。在沒有判斷清楚情況之前,各國的人員都不會輕舉妄動。
“你怎麼看?”賀鎏陽將文件扔下。
馬千軍敲着桌面道:“我的看法和你一樣,目前敵我局勢不明朗,貿然出擊不合適。而且,你看看這一份。”
“嗯?”
賀鎏陽將一份技術分析文件拿起來。
馬千軍道:“這是情報組剛剛送過來的,根據對視頻的分析,這段視頻的聲音不止經過處理,還有拼接的現象。這段音頻有問題。”
世界上的恐bu組織除了高地之外,還有許多其他的組織。這些組織因爲目標,觀點不同,也會互相爭鬥。所以互相陷害的事情也不少見。
在得到恐bu襲擊的線索後,更重要的是要判斷可信度。可這個可信度就要靠來源的可信性來確定。
馬千軍摩挲着下巴道:“要是能判斷那兩個潛伏進來的人的身份,事情就容易多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間隙,米方的呼籲和譴責還是在繼續。可是相較於米方的激動,其它各國則平靜得多,或者說,多數人都在觀望。
觀望被提到的三個主題國家的表現。
k國恨不得時時刻刻抱緊米方大腿,所以在米方發出譴責和呼籲之後,立馬給出了迴應,並表示一定會積極響應。
可是華夏,卻一直沒有明確表態。
華夏國防部發言人表示,“華夏嚴厲譴責任何組織以任何名譽破壞世界和平的行爲。”可是,也僅限於譴責。
賀鎏陽道:“這兩人的身份即使確定了,也無法肯定他們的來源。”
“這倒也是,”馬千軍道:“這些自殺式的人員一般都無從查起,除非他們自己承認身份。”可是死人是無法自己承認的。
賀鎏陽敲着桌面,頗有深意道:“若是能找到赤練組織的人,說不定會有消息。”這次對張大龍來說或許是個機會。
赤練是世界知名殺手組織和恐怖組織有不少交往,這次兩名自殺式襲擊人員中,就有一名是赤練組織的成員。
“那不可能!這個組織的人,從來沒有被抓到過!”馬千軍沒有發現賀鎏陽話中的別意,他曾經吃過赤練組織成員的虧,對他們提起來就一肚子火,可是又不能不承認對方的厲害。尤其還都是一幫亡命之徒。
“對了,鎏陽,”馬千軍轉頭道:“你上次是不是提出過,用反向定位的方法抓舌頭?我在想,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用這個方法,來查找這兩個人的身份?”
賀鎏陽搖頭道:“這個方法太慢。”
“這倒是真的,不過,這不失爲以後查找線索的一個方向。”馬千軍認真地思考起了這個問題,如果能夠和法醫人員共同建立官方所需要的一些重要數據庫,對以後抓人識人有很大作用。
接下來兩人聯合部署了接下來京城地區的戒嚴警備,又選了一匹人員出來,以便衣的身份在幾個重要的場所巡視。
接下來的72個小時,將是反k作戰的最佳時機,如果能平安度過三天,基本上可以解除警報。
等兩人忙完,已經到了第二天清晨。
就在兩人準備休息的時候,一個消息再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