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愛有天意,天意可否再有人爲?
直到她最終幸福的和自己所愛的人生活在一起,才明白,天賜良緣,不過是有一個站在她的身後,默默爲她做了許多事情的男人,或者,更應該稱呼他是“仙人”的男人。
那麼,事出何因呢?如此這般的故事,又欲意何爲呢?
不過是一個女人和兩個男人的故事罷了,或者換個角度,不過是一個可謂絕品的男人,和一個可謂仙人的男人,與一個腹黑的,傻傻的女人的故事。還可以說,有這樣兩個男人,用自己的方式愛着這個女人。
愛的方式,太多太多,等到明白的時候,是得到還是失去?
故事發生在一個遙遠的朝代,遙遠到,可以忽略年號,忽略一切。
“薛老頭,給我出來!”一個還略顯稚嫩的女高音響亮響起,只見一個16歲左右的女孩,
站在一處標有“薛府”字樣的大門外,一臉不認真的喊道。
爲何叫囂着還是一臉不認真?看她這邊和府門外的家丁竊竊私語,那邊又和一個家丁嬉笑,就知道,此女絕非等同於一般的小家碧玉!
半晌,總管喘着氣跑來,連聲說道:“今天太尉不在府中,出去會友了,二夫人請小姐進府一聚。”這丫頭來兩次了,一直直呼薛太尉薛老頭,這給外人聽到可如何是好!
無奈老爺吩咐了,只要她來領銀子的,就不得爲難。
女孩似有懷疑,不過還是定定神,和管家一同進去了。
“你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薛府二夫人張月荷,平視着來人問道。
“天多高地多厚,夫人您恐怕也不知道吧?我叫秦天兒,不叫什麼丫頭。”秦天兒嬉笑着說道。
“喲,這麼快和那外頭的五夫人一個姓啦?也難怪你了,沒爹生沒娘養的,那女人收養了你,你還懂得知恩圖報嘛,每月準時來取錢餉。”二夫人張月荷一臉輕蔑的表情。
“知恩圖報,總比有人忘恩負義的好!錢餉拿來,廢話少說!”秦天兒懶得和她糾纏,看她那副嘴臉,頭會很疼。
二夫人聽她這麼說,臉色有些難看。
“這可難了,今日老爺不在家,錢餉都是老爺批准了纔算的,我說了不算。丁伯,送客!”竟是如此囂張的一個野丫頭!
“本姑娘進來了,就是你一句送客能打發的嗎?沒錢我不會走的!”秦天兒纔不管你這裡是什麼太尉府,至少這府裡的老大,薛老頭,是定下規矩,每月要給她們一兩月餉的。
“好你個野丫頭,合着你是一點不把我放在眼裡?來人,給我掌這個死丫頭的嘴!我讓她出言不遜!”二夫人氣急,就要教訓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野丫頭。
秦天兒見座上的女人,氣的橫眉豎眼,不禁有些好笑。
“你有權利打我嗎?我只是來取錢餉,就算我是五夫人派來的一個不相干的人,你也沒權利打我吧?”
“在我的府上,我就是王法!來人,給我打!”二夫人揚着她細細白白的脖子,吊着尖銳的嗓子吩咐左右。
不消一會,便上來幾個人高馬大的侍衛,結結實實的把秦天兒鉗制住。只見二夫人面露狠色,命人手持皮鞭,不容分說,狠狠的打在了秦天兒的身上。天兒來不及驚呼,就吃痛的蜷縮了下身體。
一鞭子下去,秦天兒忍痛迅速上前,反手抓住那個小廝手裡的鞭子。奶奶的,等到反應過來已經吃了一鞭子了!
“要打人也拜託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府裡的人,你再敢打我一下,就和我去見官!”說完秦天兒嘶嘶吐口氣,那一鞭子猝不及防,背上此刻痛死了!
“何人在大堂上喧譁?”只見一位30以上,風姿綽約,面色和煦的婦人走了進來。
“夫人!您可算來了!”只見原本端坐在主位上的二夫人急忙起身,來到門前相迎,一手扶着她口中的夫人,一邊面色稍稍緩和着說道:“這府裡來了個野丫頭,我命人打發她走了,她還不依。驚擾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