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遊走與形形色色的人之中,手裡面的托盤端着一瓶烈酒以及一個高腳杯,她咬脣的模樣可愛非常,讓一些男人忍不住兩眼放光。
可海蒂一向是一個高傲的女人,對於這種混夜店的男人自然是不喜,可男人的那種愛慕的眼光,卻讓她十分受用。
她如一隻孔雀般高高擡起自己的頭,心中更爲緊張,生怕手中的東西就這樣甩了。
這可是她花了大價錢買來的東西,爲的,就是搞定葉飛凡,自己的老闆!
“噢!你看,那服務員手中的烈酒,你喝光我就原諒你!”雞毛男一看見海蒂手中的烈酒,心中驚訝一番。
要知道這‘血色美人’可是頂尖的紅酒啊,這美女竟然喝得起。
不過這‘血色美人’雖然頂尖,但是價格卻是不菲的,而度數,也是和它的價錢那樣高得離譜。
雞毛男陰惻惻的笑了一聲,伸手就把海蒂手裡面的的酒拿了過來:“只要你喝光這一瓶酒,我就原諒你!”
他把‘血色美人’遞到吳豆豆的面前,臉上依舊是自以爲是的笑容。
“你幹什麼?”海蒂本來沉浸在自己已經勾引到了葉飛凡,成爲葉飛凡的老婆並且站在婚禮殿堂之上的世界裡面,冷不丁的被嚇了一下,回過神來看到自己寶貝似的東西在一個男人的手裡了,頓時跳腳。
“你快把東西還給我!”要知道這酒是十萬RMB的啊!
而且裡面有自己花了大價錢從黑市買來的媚藥,若是不能一舉拿下葉飛凡,可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不就是一瓶酒嗎?小爺賠給你就是了!”雞毛男不爽的瞥瞥嘴,給了自己小弟一個眼神。
後者會意,流氓一般的把海蒂給帶走了。
“你放手,把酒還給我。”
雞毛男纔不會理會海蒂的叫聲,小氣的女人!自己的兄弟自然會收拾。
“怎麼樣?喝不喝?喝了你們就平安無事的在這夜場裡面混。我黑毛雖然在這花蝴蝶裡面不是最大的,但是也算是小有名氣,你惹不起!”黑毛帶着陰謀的笑道。
只要這個女人喝了,那麼高度數的烈酒,不暈也難
!
到時候想怎麼玩,還不是他說了算?
“喝就喝,怕你啊?”吳豆豆素來經不起別人的挑釁,走上賽車手這條路,也是因爲別人的挑釁。
索性的是,上帝眷顧她,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幸運兒。
可上帝……並不眷顧酒精!
“豆豆,我來吧!”麥歌萌皺着眉頭拿過酒,勸道:“你一會還要開車,不能喝酒,還是我來喝吧!”
她不高興的說了一句,豆豆也太草率了,難不成沒有看出這男人的預謀?
“你說話是不是算話的?”麥歌萌問道。
“自然!”黑毛笑道。
麥歌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拔開酒塞子,就把那瓶不知名的酒往自己喉嚨裡面灌。
烈酒的辣勁讓她皺起眉頭,不一會便昏昏沉沉起來了。可她還能夠用自己的意志堅持,在F國的那麼多年,自己可不是白活的,F國首都一半的夜場,自己都陪同老闆去過,擋了那麼多酒,也知道一些奧秘。
但她從來沒有醉過,因爲她知道,一旦自己醉了,那些思想骯髒的男人就會對自己上下其手。
黑毛見那麼高度數的烈酒被麥歌萌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瞬間就喝完了,心裡面可勁的疼啊!要知道這種酒,那麼貴,那麼稀少,他跟着大龍哥才只得喝過一小杯。
那一小杯的烈勁更是不小,讓他暈了一陣子。
現在那麼一大瓶,雖然只有500毫升左右,但也不是輕易承受的吧?
“我們走!”混道上的人一般都是講信用的,黑毛既然說了放過她們的話,就不會反悔,一聲令下便離去了。
吳豆豆見人走遠,急忙扶住啷鏘的麥歌萌,關切問:“怎麼樣了?那麼濃的紅酒,我都是第一次聞到!”
她爸爸是紅酒愛好者,自己不敢說什麼酒都見過喝過,但也敢說閱酒無數,可這麼濃烈的酒,自己還從來沒有聞到過。
“沒事……”麥歌萌覺得自己眼前重影片片,彷彿要把自己吞噬,於是便說:“這是他最喜歡的紅酒……”
“誰啊?”吳豆豆一邊爲她拍着後背順氣,一邊不解的問。
麥歌萌有一種吐的感覺,但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總不能就這麼沒有形象的嘔吐吧!
“葉飛凡!我不行了,我去一趟廁所,你在這裡等等我。”她說出三個字,終於忍不住一邊按照着記憶裡面花蝴蝶的構造,一邊對吳豆豆說着,往廁所奔去。
“真是一個怪女人!那麼久了還想着那個負心漢!”吳豆豆看着離去的麥歌萌,無奈的說道。
她在考慮要不要把葉飛凡這三年以來的風流韻事告訴麥歌萌,讓後者徹底死心,可是想了想還是搖頭否決,這種棒打鴛鴦的事情,自己做不出來,更何況那個人不是陳安娜,而是自己的好閨蜜!
與此同時,坐在角落裡面的白若雲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括度,讓人看不清喜怒。
這個女人,有意思!
麥歌萌不知道已經有人盯上自己了,她正趴在馬桶上嘔吐着。
沒想到自己的前夫葉飛凡喜歡的紅酒,竟然後勁那麼大,不僅感到燥熱,而且頭暈得特別快。
片刻之後,她覺得吐夠了,便起身離開廁所。
“哪邊?”麥歌萌暈暈沉沉的看着兩條路,終於還是選擇了一邊:“電梯?”
她疑惑的呢喃,最後傻傻的進了電梯:“沒想到這酒吧真先進,廁所都是在地下的!”
房裡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麥歌萌走進來之後,有些奇怪與爲什麼不開燈,她記得剛剛還是燈火分明的啊。
葉飛凡在落地窗旁邊看着街上的燈火,心緒已經飛得很遠了,卻被突然一撞,打斷了他腦海中有些模糊的影子。
“女人?”葉飛凡回頭,眯着鷹眼盯着眼前披散着頭髮的人影。
按照着體形也可勉強分出是女人,但是這個女人,身上有一股自己熟悉的味道,那種讓他魂牽夢繞的味道。
葉飛凡苦笑一聲,十三呆在自己身邊已有十年了,早已經將自己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現在找個瀉火的工具,也要灑上自己前妻習慣用的香水嗎?
他不準備開燈,因爲他覺得,開燈行男女之事,那是對自己妻子來說的權利!
而一個工具,他不必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