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泠悅深思之時,那個地面上似乎露出了一點點的帶血的紙條,泠悅更加的感到奇怪了,這才發現這裡的地面比其他的要高出一點,難怪自己方纔會被差點絆倒了,於是開始把地板拿開,這一拿開,泠悅就驚訝不已,居然真的是一張帶着點點血滴的不知隔了多少年代的紙張。
泠悅拿起了那張紙張,想要查閱上面究竟是寫了些什麼,卻因爲年代久遠,上面的許多字跡早已看不清晰,而且到處都是血染的痕跡,便只能隱約的看到最末尾寫清楚了幾個字。
那幾個字分別是“救我!救我!快帶人來救我!”從其中敘述的緊急可以看出此人當時的絕望以及想要快點得到救贖的渴望。
泠悅看清楚了這幾個字以後,心中大駭,莫非這裡還有什麼不鮮爲人知的秘密不成?居然還有此等血書,難道是當年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很大的戰役不成?可是如今卻已建造成了藏書閣,連一點血腥的痕跡她都看不到啊!
泠悅忽然瞭解到,她對於這個學院一點也不瞭解,或許這其中有着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被掩埋,只是如今成爲了一所學院,所以大多數人對於此地不甚瞭解。
難怪會說藏書閣中有秘密,入夜之後不得入內的事情了,難道所謂的秘密除了那些寶物之外便是這封血書不成?這封血書裡面到底述說了什麼呢?爲什麼寫此信的人當時的心情看起來會是那麼的緊張,害怕,像是發現了很要緊的一件事情一般。
還有,這封血書,院長也知道嗎?又或者是不知,只是聽前代的先人所說,這才警告各位學生老師的?
泠悅的腦子裡有着一大堆的疑問,卻又因爲沒有人可述說才只好作罷,將這些疑問都掩埋在了自己的心裡,也許以後她就可以得到所謂的答案了。
泠悅收拾好心情,便準備出了藏書閣了。見到四處無人,這纔敢放心的飛了出去,一直飛回到自己所在的那個房間裡面,心情才逐漸的平復了一些。
心裡卻又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封血書,當初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呢?爲什麼就連她看着那封血書都可以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想着想着泠悅的臉上竟是冒起了一絲絲的冷汗,沒有想到,已經回來了泠悅都還在想着這件事情,泠悅也對於自己的舉措感到有些無語。
雖然她盜取了藏書閣裡面所暗藏的三件寶物,但是她並不會馬上就此離開。開玩笑,若是在此關節她自動離開了,不就等於是她自己承認了那三件寶物就是她偷的嗎?她纔沒那麼傻呢。
所以她還會繼續待在仙靈學院一段時間,等這些事情的風頭過去了,她在離開這所學院也不遲,而這些東西,她也會好好的藏好了,不會給其他人發現。
至於這隻耳環,反正形狀已經變了,她想別人的眼睛也應該沒那麼神,認不出來這就是原來的那隻耳環的吧?就先暫且戴在自己的耳朵上好了。認不認出來就到時候再說吧。
泠悅正在心中想着,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沒把泠悅給驚了一跳,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泠悅上前打開房門,竟就看到墨安北就站在門外眼神奇怪的看着泠悅。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好開口的樣子。
泠悅則是心想;哥哥?他怎麼來了?這麼晚了他有什麼事情嗎?
卻又看到墨安北竟是盯着泠悅耳朵上的那隻耳環看,似乎是在沉思着什麼事情。
泠悅一見到墨安北看着自己的那隻耳環,心中不禁又是一驚,天,墨安北的眼神不會真的是那麼靈吧?竟然真的就讓他給發現了不成?可是自己纔剛剛偷回來不久啊!
隨即又覺得事情應該沒有那麼巧吧?這耳環的樣子明明變了,他應該認不出的纔對,真就是自己在做賊心虛了。
果然,墨安北只是看了泠悅的耳環幾眼之後,又重新望向了泠悅,一臉鄭重的模樣。泠悅的心瞬間就放下來了,原來,他並沒有發現啊,還好,還好。
於是泠悅就開口了:“殿下,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
墨安北卻依然是滿臉疑慮的看着泠悅,道:“葉小姐,我們,是兄妹嗎?”
泠悅的心瞬間就停止了,他竟然已經也是瞭解到了嗎?
泠悅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太過緊張,假裝鎮靜的看着墨安北好久,才方道:
“殿下,你是從哪裡聽到的這個消息?”
墨安北卻在那裡久久無語,似乎是依舊在思考着什麼。
泠悅繼續道:“可能是你認錯人了,也許我們是有所相似之處,可是我們,並不是兄妹。”
其實泠悅也不確定這個事實,可是如今她居然盜取了仙靈學院的寶物。就萬不能牽累於無關的人。、
墨安北也是這個學院的導師,泠悅擔心他們會懷疑到墨安北身上,就只有急忙的和墨安北撇開關係,哪怕,他真的是她的哥哥,她也不可以相認。
墨安北卻只是依舊有什麼很大的問題般的看着泠悅。
“真的,不是嗎?你怎麼會這麼確定?”
“額,這個嘛,我從小就是無父無母的,肯定是沒有什麼其他親人的啦,這還用確定的嗎?”
“既然你無父無母,那也許你會是不小心被你的父母親給丟失了的孩子呢?爲什麼會這麼的肯定不會是我的妹妹呢?”墨安北繼續問着。
“額……”泠悅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下去。
可是墨安北就像是揪住了這個問題不放一般,持續追問着。
“嗯?到底爲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