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小計得逞,對沈百合露出一個大大的嘲諷的笑,然後得意洋洋的走了。.pbx.m沈懷初隨即便跟了上去!
沈百合心有不甘,氣的跺了跺腳,趕緊跟上,誰知沈懷初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轉身道:“你還有臉跟來?回頭我再找你算賬!”
“二哥,我.....”
“哼!”
沈懷初一點兒沒興致聽沈百合解釋,冷睨了她一眼,便屁顛屁顛兒的擠進人羣中去追葉青去了。
阿芳戰戰兢兢的站在沈百合身後不敢做聲,連頭都沒敢擡一下,她知道小姐受了氣,肯定會把氣撒在自己頭上的。她早已預知今日難逃一頓毒打了!
“沒用的東西!”
“啊——小姐阿芳知錯了,阿芳知錯了!”
本以爲沈百合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當着這麼多人打她,誰知今日沈百合今日氣的快發瘋了。葉青顛倒黑白也就罷了,偏偏自己**成性的二哥遇到漂亮姑娘就忘記了自己姓什麼,所以情急之下,纔沒管住自己的手。
打了也就打了,可下手太重,阿芳這麼一尖叫,惹得周圍的人頻頻回頭,紛紛好奇望向她們倆。沈百合擔心自己的好名聲搞臭了,立即換上一副慈悲的神色,拉住阿芳,假仁假義的道:“對不起阿芳,小姐我剛剛覺得肩膀不舒服,就伸了伸胳膊,沒想到你竟然在我後面跟着。你不是去買龍鬚酥了嗎?怎麼會在我身後?”
簡簡單單幾句話,便把苛責丫鬟變成了不是故意的。.pbx.m她更是把責任推到了阿芳頭上,讓你去買個糕點沒買到,你自己跟在後面又不出聲,打到你了還不是你自己活該?
路人們見是誤會一場,紛紛加快了腳步,趕着時間做自己的事兒去了!
阿芳是身的丫鬟,有苦難言,對於沈百合的打罵更是家常便飯。她擦了擦眼淚,趕緊恭敬的退後站好,不敢直視沈百合的眼睛。她不用看也能感覺到,小姐現在恨不得殺了自己!
沈百合見大局扭轉,淬毒的美眸狠厲的瞪了阿芳一眼。眼底快速的滑過一絲寒芒後才道:“走吧,跟我去辦件大事,以後機靈點!”
“是,小姐!”
鹽味齋!
沈懷初厚着臉皮送葉青回到鹽味齋,本來禮行於止,把人送到了就該客氣的告辭離開,這纔是君子所爲。可是這個渣男,貪圖人美貌,恨不得立即把人推倒一親芳澤,根本就捨不得走。
他藉着飯點兒到了,便要了一間雅間,點了一鍋鴛鴦鍋,並邀請葉青作陪。請人作陪的藉口也說的很君子,“初次相遇便是朋友,吃個飯聯絡一下感情”。
葉青跟他之間有狗屁的感情存在!
“沈公子,我還有事要忙,實在是沒法陪你用膳了,菜上齊了,你慢用。若是有什麼需要,夥計會爲你服務的!”葉青實在是沒法面對一個企圖不軌的人一同吃飯,她把昨晚上的隔夜飯給吐出來。委婉的拒絕之後,再把夥計推給他,相信他臉皮再厚也不會再纏着自己!
但葉青實在是低估了沈懷初這個僞君子,三言兩語還真是打發不了!
“葉姑娘,難道你還在因家父的事對在下耿耿於懷?”
沈懷初一心撲在葉青身上,一點兒沒相信沈百合的話。自然也不會去考慮葉青和忍冬的關係,以及他醜陋的名聲早已被葉青知曉。是以,纔會繼續佳人假面,在外面裝出這麼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沈公子不過是缺一個喝酒的,來,本公子來陪你喝!”
不知何時,無言竟然進了屋。而他一身翩翩公子的打扮,比起沈懷初更加動人。並且,身體裡無意間流露的貴氣,更是將沈懷初這個骨子裡骯髒的人渣甩了百八十大街!
“你是誰?”沈懷初突然看見一個男人站在自己面前,頓覺不妙,壓低了怒氣趕人道:“這裡沒你的事,本少爺也不缺喝酒的,哪兒來的回哪兒去,識相的趕緊滾。葉姑娘——”
等他威脅完無言,雅間裡哪裡還有葉青的影子?這妮子,趁着無言解圍,又立即溜了!
“砰——”的一聲,沈懷初怒不可遏的掀了桌子,氣的原形畢露,面目猙獰的道:“不識擡舉的東西!哼!”既然還想在晉城裡混,那麼就還沒有爺上不了的女人!
此時,怒髮衝冠的沈懷初把前幾天才從沈家逃走的忍冬給徹底忘了!
無言看着滿地的狼藉,瞬間便沉了臉,周身散發着駭人的戾氣。他半眯着眼睛盯着沈懷初,神色凌厲。敢肖想他的女人,是活膩了!
沈懷初,本皇子讓你悔不當初!
“你要做什麼?”沈懷初覺察到無言不善的眸光,心裡莫名的有些發虛。說出的話,也不自覺的帶了幾分顫音。
無言聳了聳肩,攤開手道:“沈公子以爲我要做什麼?”
“最好你不做什麼!”沈懷初話落,一溜煙兒的就往外跑,像是身後有鬼追似的!
無言默默的跟在他身後,等他下樓結賬之後,又跟着他出了鹽味齋的大門。
原想引誘沈懷初進一條僻靜的巷子,好好招呼他一番的。誰知這人好像很懂他心思似的,出門不久後便繞進了一條巷子,然後七拐八拐的繞,當無言以爲自己上了賊人的當時,才發現沈懷初站在了一家沒什麼特色的民居門口。
咚咚咚——
不多不少,三下敲門聲後,很快就有人來開了門!
開門口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打扮的枝招展的,穿着也很暴露。兩眼瞅見沈懷初,隨即堆滿了笑,伸手撫着沈懷初的胸口道:“沈公子,好久沒來了。霓裳可是想死你了!”
“本公子這不是來了嗎?快讓本公子進去!”
“沈公子,難道忘記規矩了?”
沈懷初不耐煩的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丟給女人後,女人立即歡聲笑語的把人迎了進去。
無言在角落裡歎爲觀止,以爲自己是眼了,但又定睛觀察了一番民居後,搖頭道:“爲了逃避賦稅,這些人想的可真周到。”誰會想到普通的民居會是一間過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