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剎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微微一愣,看向杜思君的時候雙眼之中盡是不贊同,“主子,您要三思而後行,畢竟……”畢竟一旦主子出現,這就意味着之前所做的事情都將全部白費。
杜思君擺了擺手,嘆息一聲,在房間之中漫步,臉上盡是深沉,過了半響,慢慢說道:“我知道,可是我不能夠將她放在越王府。如今他……”
後面的話杜思君沒有說出來,欲言又止的神情卻是說明了一切。
對於百草來說,溫凌恆的如今她不願意面對,她不知道自己的出現究竟會給溫凌恆帶來怎樣的困境。
……
冥千夜聽見來的人說道百草已經在越王府了,邪肆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把玩手中的茶杯,雙眼之中也盡是深沉,真是沒有想到,只不過區區幾日,她居然已經進入到了越王府,還真是頗爲有心計。
看來自己倒是沒有選錯人。
“主子,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下面的人問道。
“怎麼做?爲何要做?”冥千夜輕輕抿了一口茶水,臉上帶着幾分漫不經心,如今天下的局勢,可不是這般好容易掌握的,杜思君如今還未出現在溫凌恆的面前,這就說明,杜思君肯定心有膽怯。
雖然不知道這個膽怯究竟是什麼,但是冥千夜總是感覺和杜思君眉宇之間那一朵變彼岸花有關。彼岸花可是暗族的代價,卻是出現在杜思君的身上,這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聖族和暗族的軍隊幽冥軍如今還沒有任何下落,看來這和杜思君眉宇之間的彼岸花頗爲有關聯。
要是溫凌恆知道百草就是巫族的唯一的後人,那麼溫凌恆豈不是要無比瘋狂,畢竟溫凌恆之前還在尋找巫族之人的下落,以後可是有趣了。
“主子的意思是?”下面的人聽見冥千夜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盡是疑問。
冥千夜的嘴角露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再知道百草就是巫族後人的時候,他就一直在佈置這個局,這個局他已經佈置了整整二十年,原本是爲了白熙,可是如今卻是爲了他自己,還真是異常諷刺。
杜思君可謂是溫凌恆一生的劫難,只要溫凌恆還愛着杜思君,那麼溫凌恆就有弱點,就有了可趁之機。
如今,正是時候。
“我們什麼都不用做,有人會替我們做的。”冥千夜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說道。
什麼都不用做?
下面的人聽見冥千夜這樣說到的時候,揚了揚眉,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