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四皇子府中。白熙聽見下面的人彙報說道溫凌恆和夏祁此時已經過來明國了,此時正在客棧之中休息,白熙聽見之後,雙眼中盡是深沉,再想到之前調查的情況。
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心中十分詫異,真是沒有想到夏祁真的就是當初皇宮中那個被處死的貴妃的兒子,明國的八皇子,白祁。
他的心中清楚,夏祁之前過來究竟所爲何事,恐怕那個老頭子的身體正在被蠱蟲慢慢的蠶食,但是依舊不死心,一次一次的召喚太醫,希望可以將身體看好。
可是卻沒有絲毫的起色。
白熙的嘴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那個老頭子就是到了死,了不願意放下自己手中的權利,還真是的異常的可悲,可是無論怎樣,也改變不了他要死的事情。
他之所以想要見夏祁,只是想要搞清楚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知道了,下去吧。”白熙淡淡說道。
但是下面的人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白熙看見下面的那個人這個模樣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驚訝的神情,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下面的人雙眼之中盡是猶豫的模樣,不知道應不應該將自己知道的是事情說出來,可是……主子似乎十分在乎的那個越王妃。
“有什麼事情就說吧。”白熙自然看見下面的人眼中那樣猶豫道。
下面的人聽見白熙這樣說道,眼中只是稍稍猶豫一會,依舊說道:“聽說越王府昨日的時候遭人襲擊了,越王妃也在越王府。”
白熙聽見下面的人說道這樣的話,臉上原本十分淡然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後立馬恢復原來的模樣。
“是嗎?”白熙的語氣十分輕,可是心中的心情恐怕之後他自己知道。
下面的人聽見白熙的語氣之中帶着一種讓人言語遺憾,心中十分緊張,但是隨後聽見白熙的聲音淡淡的傳來:“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個人下去之後,書房裡面就只剩下白熙一個人,白熙原本清冷的雙眼深處閃過一抹異樣的深沉,負手而立的雙手卻是緊緊的握着。
心中那一種想要去看她是否安全的情緒忽然一下涌上自己的心中,可是……如今的他應該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他們之間早就已經撕破了不是嗎?那一種酸澀的感覺不斷涌上自己的心頭,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如今她的事情,已經徹底的和他沒有關係了。
次日的時候,白熙就讓人給一直在客棧之中的夏祁和溫凌恆帶信,夏祁和溫凌恆收到信件的時候,揚了揚眉,真是沒有想到白熙的動作居然會這般快,他們來了只不過一天的時間,白熙就的要求他們見面,看來他有一些迫不及待了。
“你怎麼看?”夏祁看着手中的信件問道溫凌恆。
溫凌恆血紅的雙眼之中盡是陰沉,對於白熙的要求,他根本就沒有放在眼中,這次之所以的跟着夏祁一起的過來,只不過是爲了讓夏祁的計劃更加順利,還有就是調查無心崖的事情。
“說吧,你這次過來究竟是爲了什麼事情?”夏祁眼中盡是深幽的看着此時坐在椅子上面的人,他的心中明顯知道,溫凌恆到這裡來的原因肯定不是因爲他的事情。
溫凌恆可不是這樣喜歡多管閒事的事情。溫凌恆擡眼淡淡看了一眼夏祁,道:“幽靈澗即將準備祭祀。”
夏祁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後道:“真是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那個男人居然還有心思舉行祭祀,還真是有趣。”嘴上雖然這樣說道,但是眼神之中卻是透露出冰冷的弧度。
幽靈澗即將舉行的祭祀,他的心中多少清楚一點,只不過,如今的局勢是越發的緊張了,就是不知道武林之中還有多少人會願意獻出一位內力深厚的人。
“她知道嗎?”夏祁嘴巴里面的她,自然指的是杜思君。
溫凌恆血紅的雙眸微微一凜,看着夏祁的時候眼中盡是警告。
再看見溫凌恆眼中那樣的神情的時候,心中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淡淡說道:“我勸你還是將這一件事情告訴她,不然按照按個女人的個性,知道之後,肯定是有所行動的。”
夏祁可是十分清楚,杜思君表面上看着是纖細柔弱的女人,但是骨子裡面的固執卻是一點也不少。如果杜思君知道幽靈澗即將舉行祭祀的話,那麼她自然會有所行動。
畢竟,祭祀的哪天可是殺了幽靈澗主最好的時機。
溫凌恆聽見夏祁這樣講道,心中自然明白他話裡面的意思,可是……血紅的雙眼之中盡是深幽,杜思君究竟有多固執道,他的心中無比清楚,但他不願意她這般冒險。
看見溫凌恆緊緊皺着眉頭模樣,嘆息一聲,這還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是個人都可以看出杜思君心中對於幽靈澗還有幽林澗主都是充滿了恨意,尤其是他每次看見杜思君雙眼深處那濃烈的黑暗的時候,就連他也是忍不住心驚,那是一種唯獨血刃仇人才能夠消失的黑暗。
想必溫凌恆心中也是明白,只是單純的不想讓杜思君那個女人受傷罷了。
本來他們原先的計劃可是等到這次祭祀之後,武林人士發現幽靈澗所謂的祭祀九江是怎麼回事,如今爲了那個女人,可是將計劃徹底的提前了,這就意味着,其中就會有很多的不確定因素在裡面。
“你還沒有發現嗎?宋墨似乎被她捉住了。”夏祁淡淡說道,這幾天溫凌恆忙着其他的事情,以爲自己在越王府留下了足夠多的暗衛和侍衛,自然是萬無一失,可是卻忽略了杜思君性格中的固執。
溫凌恆聽見夏祁這樣說到的時候,身上帶着漫天的暴虐,臉上充滿了兇戾之氣,他萬萬沒有想到宋墨居然敢夜闖越王府,看來他嫌棄自己活得久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