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紅鬍子一聽,微微有些喜,側頭盯了司徒羽瀅一眼,提醒道:“主子,這個人好像跟那小王爺是一夥的!”
“我知道!”
“那今天晚上破營之時……”
“嗯,帶着!”
紅鬍子眼中閃出了一絲狡黠,司徒羽瀅心上一抖,趕緊拽着紫毛道:“你不能將我交給他!”
“爲什麼?”紫毛微微側頭,對剛纔一直不願意說話的司徒羽瀅翻了一個白眼。
“因爲,我要跟着你!”堅定的語氣,帶着勿容懷疑的氣勢。
“不行!”紅鬍子眉頭一皺:“我一定不會對他做什麼,這傢伙一看就是古靈精怪的,留他在主子您身邊,不安全,我們都不放心!”
“堂堂大男人,還怕我這樣的人物?不會吧,你看你們一個拳頭抵我三個大,結果膽子卻那麼米米小!甚憐啊甚憐……”
“你休想用激將法!”紅鬍子動了動眉頭。
“我可沒有用激將法,我說的是實話,你是不是也太看不起你家主子了,難不成你家主子就這麼衰,連我都對付不了!”
“你無恥!”大拳揮舞之聲。
“你更無恥!”小拳沖鼻之聲。
“夠了!”紫毛微微皺了眉頭,睨了司徒羽瀅一眼,突然不知道從哪裡的時候拿出來了自己的裹胸,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懷裡,打橫系在了腰上。
“我帶着她,你們其他的人按照之前的計劃行事!”
“是!”紅鬍子眼睛冒出了火,無奈說不得,只得捏了捏拳頭,往後退了退。
被系在腰上的司徒羽瀅表示自己真的很吃憋,“咳咳咳,大俠,我們能不能換一個姿勢。”
“姿勢,你想什麼姿勢?男上女下?”紫毛直接用霸道的語氣拒絕了司徒羽瀅的請求。
司徒羽瀅臉色白了白,表示原來男人真的個個都腹黑啊。
“喂,大俠,你在腰上繫個人,會直接影響到你男子漢的風度!”
某人默。
“你想想啊,你玉樹臨風,多麼風流倜儻,我在中間橫着,瞬間將你大俠的氣質降低了一個格調。”
某人再默。
“你別裝死啊,你再裝死老子的臉就湊你小弟弟上了……”
某位大俠瞬間臉色變了變,橫手將她一抄,也不知怎麼解了腰帶,直接將她的嘴堵了個嚴嚴實實。
“哎!”某位大汗涔涔的大俠同志竟然嘆了一口氣,心想,她果真還是適合閉嘴。
被堵了嘴的司徒羽瀅很可憐,她擡頭望了望天,腦子已經被馬*震得頭暈眼花,她心裡原本在擔心楚漠現在的身體怎麼樣啊,他知不知道今天有人偷襲類類的,但是無奈狀態不好,剛想一個字便頭暈眼花起來。
“大俠要劫人,也不能這般不知憐香惜玉吧!”頭頂上,是熟悉的聲音。
大俠驟然勒馬,在震盪中不斷清醒又不斷糊塗的司徒羽瀅總算睜開了眼睛。
不會吧,他怎麼會在這裡?
司徒羽瀅想要揉眼睛看清楚,結果頭倒垂着,只能看着一匹黑得冒油的馬!黑馬,黑馬,除了霍思邑還能有誰?
霍思邑眯眼盯了盯被打橫系在他腰間的司徒羽瀅,微微蹙了眉頭,冷道:“放下他!”
“青城第一劍客,捻雲莊的小莊主,想不到你也會在這裡!”胯下的馬兒似乎也被霍思邑的氣場給震懾,紫毛勒馬許久也不見馬兒歇停下來,微微皺了眉頭,冷冷地盯着他道:“不過,你劫不走他!”
瞎米?青城第一劍客?捻雲莊的小莊主?
司徒羽瀅傻眼了,霍思邑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身份了,他不是霍隱的養子麼?他不是一個太監府上的公子哥兒麼?他什麼時候有那樣神氣的身份的?
霍思邑完全不顧紫毛冷冰冰的語調,腰上的劍湯籟籟直顫,傾刻間已經在地上寫出了幾行字:“你我約定好互不爲敵,如公子難不成忘記了?”
司徒羽瀅挑了挑眉頭,這個人姓如?好熟悉的姓氏?想了半天突然在心裡小小鄙視了自己一下,這如不正是自己這具身體的姓氏麼?
“我沒忘,但似乎霍公子你忘記了!”
“我也沒忘,當初如公子你讓我替你尋的人,我替你尋到了,現在我告訴你,你要找的人,就在你的面前!”
司徒羽瀅唰地擡頭,某人嗖地低頭,四目相對,都極是震驚。
“你騙我!你以爲用這種方法我就會放過她?”紫毛果然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臉上的震驚瞬間消失,留下司徒羽瀅自己在那裡發着呆。
他要找人,找什麼人?孃的不會真是在找妹妹吧?
“我既然出面,就代表着我有證據,她的身上有你一直在尋找的狗尾玉!”霍思邑表情不變,坐在黑馬上,弄得司徒羽瀅一時間不知道他是在救自己還是在賣自己!
“你真的有狗尾玉?”明明是不確定的語氣,但是他的胸口中已經開始微微震動起來。司徒羽瀅還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呢,那紫毛突然伸手將她抄起,上下其手將她渾身摸了個遍。
“我說大俠,好癢好癢,而且男女授受不親,你要找東西我幫你拿!”司徒羽瀅苦笑。
從震驚中驚醒過來的某位大俠點了點頭,鬆了手。
司徒羽瀅乾咳了幾聲:“大俠,我這姿勢真的不舒服!”
大俠微微蹙了眉頭,再次妥協,將她打橫放了起來。、
“大俠,你能不能幫我揉揉手腕,麻了!”
立在一旁的霍思邑微微一愣,但看到司徒羽瀅臉上乾淨得不能再幹淨的笑顏,默默地闔上了眼睛。
大俠竟然很好脾氣地在她的手上一繞,司徒羽瀅瞬間覺得渾身輕鬆了許多。
司徒羽瀅是見好就收的聰明人,她將手伸入前面,動作突然一滯,難爲情地望了他一眼:“嘿嘿,大俠,那是私密物件,我藏得很貼身,我能不能……”眼睛瞟了瞟旁邊,意思說我能不能下馬單獨找個地方給你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