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漠正和剛纔被她的那個女子攜手走過來。
這是什麼情況,司徒羽瀅眨了眨眼睛,突然覺得眼睛有些刺痛,心有些酸澀的難受,可是爲什麼會酸澀得難受,她卻說不出來。
“咦,你不是剛纔那個胸小得跟包子一樣的女人麼?”無恥霸王女拽着楚漠的手往這邊走來,突然看到了司徒羽瀅,眼睛一彎,笑着將她今天抓胸的事情跟楚漠從頭到尾詳細道來,聽得司徒羽瀅渾身一抖。她不說還好,一說自己心裡就有氣,難怪這人那麼欠扁,原來是楚漠的老相好。
楚漠那廝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跟完全不認識她一般,看得司徒羽瀅一個激靈。我靠,裝白癡也不能裝成這樣吧,他要不是楚漠她就把割下來當球踢,想完和楚漠相視一笑,笑得那個直咧嘴,渾身發冷。
“包子,荊城這裡你熟不熟?”無恥霸王女扭頭望着她,一雙手緊緊地摟着楚漠的手腕,看得司徒羽瀅在心裡狠狠地咬了咬牙,人至賤無敵啊,不是說古人都是深受教化的麼,這丫頭當衆跟野男人摟摟抱抱,該殺,該擱豬籠,該抄家啊!
“不熟!”司徒道,嘴歪了歪,一甩衣袖轉身就要走。
沒走幾步,楚漠那廝突然追了過來,笑得很是有禮,“這位兄弟,聽聞荊城今晚有燈謎大會,我們兩個初來乍到,不知道燈謎大會在哪裡。”
你就笑吧你就裝吧,老孃就不相信你還真能裝出一朵花來。司徒羽瀅歪了歪嘴,剛想說有本事自己找吧,楚漠突然從袖中掏出了一錠金子,在她的面前晃了晃,靠,要說這個楚漠是假的鬼都不信,知道她愛財如命的沒幾個人。
楚漠笑起來:“不知道小兄弟現在知道了麼?”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帶你去!”其實她屁都不知道,之所以這樣說,全是因爲貪財的毛病。她原本打算的是,自己沒長嘴麼,這荊城屁股般大小的地,難不成還找不到一個燈謎大會?
可是,她完全想錯了,別說什麼燈謎大會,就是盞燈她都沒有看到,最後,跟在身後的無恥霸王女衝到前面來,一把拽着她的手說:“包子,你到底知不知道地方?”
“知道,當然知道,你吼什麼吼,還有,我叫包子麼,我不是包子!”
“那你是什麼,饅頭?”霸王女繼承着無恥的精神,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靠,老孃是饅頭包子麼,老孃的胸可大得很呢!她氣啊,平生就沒有受過這個冤枉氣,要不是楚漠之前說她胸太高,她會把自己的胸壓得那麼扁平扁平的麼,敢情還是楚漠那廝搗的鬼!
“快點快點,燈會就在開始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男人,拽着一個女子吭哧吭哧地往前跑,他們兩個一出現,氣氛突然緩和了,因爲這兩個人實在很搞笑,男的瘦得跟竹杆似的,女的胖得跟佛一樣,那男人跑了幾步,實在跑不動了,最後被那女人硬拽着扛到了背上。
她正在那裡樂呢,突然渾身一抖,因爲她瞟到了那無恥霸王女竟然要楚漠揹她。我靠,這個女人!司徒羽瀅眉頭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臉更是黑得嚇人,她哪裡會想到,楚漠這廝竟然不生氣,而是輕輕地拍了拍那女人的臉蛋,笑眯眯地哄着說:“這裡人多,回去了再好好揹你!”
司徒羽瀅的眸子一寸寸暗了下去,心裡也頗爲不爽,可爲什麼不爽,她卻說不出去所以然來。楚漠啊楚漠,你不是挺風光的麼,TNND的,老孃還以爲你是一個多麼風光無限的英雄,原來也不過是靠美色來誘人的狗熊而已。
找到了燈謎大會的地方,如願的拿到了那一錠金子,無恥霸王女還要求她加入他們的猜燈謎活動,司徒羽瀅是一個很有骨氣的人,就算金錢在面前,依舊不爲所動,楚漠笑起來,一雙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肩上,聲音很輕,卻說得魅惑得很:“生氣了?今晚我去找你!”
“去死!”她生氣,爲這個色痞生氣,她吃飽了撐的!
司徒羽瀅罵完,吭哧吭哧跺了楚漠一腳,楚漠那廝反應倒是快,一下避開,硬是讓她的腳生生地磕着冰冷堅硬的石頭。“走啦,走吧,燈謎快開始了!”無恥霸王女在身後嚷嚷。
最後在那無恥霸王女的吼嚷叫罵間楚漠笑着轉身走了。
司徒羽瀅的心,無來由的有一些傷感,可是想想又覺得很是奇怪,她爲毛要傷感呢,難不成看到楚漠那廝和別的女人?可是那廝又不是自己的誰,自己替他傷心幹什麼?
她這邊想着,突然有人擋去了她了去路。好狗不擋道,奶奶的,這道理她都懂,她還不相信這些人不懂了!她惡狠狠地擡眼,剛想發火,突然靜了下來,千逸酃和霍思邑正用探究的眼睛盯着她,看得她渾身一陣發怵。
“小瀅兒,你去哪裡了?”千逸酃笑着問。
司徒羽瀅眉頭擰了擰,心裡思考了一下是把霍思邑算計她的事情抖出來呢還是隨便扯着謊忽悠過去,不過細想了一下,霍思邑這廝精得很,得罪了他一回估計以後日子不好過,還是老實一點吧。“我聽說這附近有燈謎大會,所以我就過來玩玩了!少爺,難不成你也是過來看燈謎大會的?”
“我和霍少是專門來找你的。”說完扭頭盯着霍思邑說:“今日的燈謎大會倒是很精彩,霍少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其實她不想去看什麼燈謎大會的,要知道楚漠那廝還在那裡泡MM呢,她跑過去會不會有點煞風光,原本以爲霍思邑那廝對那種事情沒有什麼興趣,誰知他突然點了點頭,臉上沒有表情,整個身體卻已經做出了動作:“每年的燈謎大會都會挑出燈神,前幾年所出的燈神倒是厲害得很,好多謎底我都沒有猜出來,不知道今年會出什麼樣的燈神,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去看看好了!”
司徒羽瀅的心咯噔了一下,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