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她在沐浴時,看到一個小小的窗戶。那窗戶有一尺見方,開在室內牆體的頂端。看來是用來通風用的。窗戶上面有兩根木頭,雕樑畫棟,做工倒也精細。不過對於花明月來說,這兩根木頭,一點作用也不起。
嘿嘿一笑,摸出剛纔換下的舊衣服,撕裂,結成一根長長繩索,甩手扔朝窗戶甩去。甩了幾下都沒有夠到,只好放棄。
又輕手輕腳的回到廳內,搬起一把椅子,立於椅子上,再去夠那個窗戶,就簡單多了。把布條兒朝木頭上一甩,對頭,使勁一拉,木頭應聲而下。一點勁兒也沒費。看來,哪個朝代都有豆腐渣工程啊。真正是中看不中用的面子工程。
在心中暗暗鄙視一下,雙手朝窗戶上一扒,腿部的力氣卻使不上。倆腿蹬了半天,累出一身汗。哎,自己的這個身子,真心羸弱。看來以後得好好鍛鍊了,要不上世的散打,就全瞎了。
想了想,只好再回廳裡,把桌子上的杯碗全部拿下來,放到地上,自己鑽到桌子底下,把桌子扛起。沉甸甸的桌子,壓得她的背部火辣辣的疼。唉!這桌子你整成實木的幹什麼?要是個三合板啥的,估計就輕多了。
心中開始問候面具男家的祖宗八代了。
待把桌子扛進浴室時,她的腰累的快斷了。站起身,長長的噓了口氣。把椅子放到桌子上,自己探頭一看,樂了。
外面對着的就是一個花園。花園裡花影扶疏,只要她朝花叢中一躲,估計溜出去就容易多了。
可是……
自己是在二樓耶。
顧不得那麼多了。要是再在這裡呆下去,她怕自己會瘋。把布條兒一頭系在桌子腿上,一頭系在自己腰上,就算布條兒斷了,也可以緩衝一下她下落的速度啊。
小心翼翼的先探出一條腿,然後雙手扒住牆,又探出另外一條腿。半個身在在外面,半個身子在裡面,懸在這半空中了。
外面的夜風涼颼颼的。
外面廳裡紫衣卻忽然說話了:“明月,明月,你睡着了嗎?”
花明月心中一驚,大腿和屁股使勁兒一掙——
“啊——”
身子忽然懸空,急速朝下墜去,還沒到地面了,布帶兒一緊,身子掛住了。上不來,下不去,想要解開繩子,剛纔怕不夠結實,系成死扣兒了。
天要亡我花明月!
老天爺,幫幫忙吧!如果此刻能有個英雄來救美,讓我做牛做馬也願意啊!
小小窗戶上,探出了紫衣的腦袋:“花明月!你在幹什麼?你最好別動,我拉你上來!”
“哦,老天爺,讓我死了吧!”花明月就這樣吊在半空,羞愧的想死!
姐玩的不是蹦極啊!
忽然,一枚暗器,夾帶着風聲,朝花明月打來!
“是誰?”花明月冷聲喝道,話剛出口,繩索應聲而斷!花明月閉上眼睛,想象着屁股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時的痛感。
“咦,不痛耶!”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倒是軟綿綿的甚爲舒服。直到身底傳來一聲悶哼,才發現她的身下還壓着一個倒黴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