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夜看迷了眼,喃喃道:“幾多春雨潤桃花,原來,雨露是真的可以滋潤花朵的呀。”
聽出他語中之意,花明月氣苦,握起拳頭,使勁兒對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可是,她那點兒力氣,只不過是替他撓癢癢罷了。
“爺,剛纔……你可曾聽見什麼動靜沒?”花明月心中總是感覺有點兒不得勁兒,說道。
“呃?剛纔?你說的是隔壁那聽壁角的?”江陵夜把花明月朝懷中一摟,壞笑道:“讓他聽去吧,饞死他。”
“爺!”花明月忽然坐起,胸前那白嫩一片,立刻露了出來。連忙又抓起榻單,把身子圍好。氣急:“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江陵夜見她神色大變,心中不快:“故意什麼?”
“你——”花明月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他明明知道隔壁有人在聽,他還如此折騰她?他這是在 壞自己的名聲,還是 壞他自己的?
“你很在意他?”江陵夜的喉嚨裡變的乾澀,啞着嗓子問道。不知爲什麼,她對那個上官南風,好像有好感,他不是傻子,自然可以感覺得到。
“我和你無話可講。”花明月利索的穿好衣服,“王爺,請回你的房間去吧。妾身累了。”
“好,好,好!”江陵夜咬牙道:“你這是在趕我走麼?我知道自己一介布衣,配不上你這位金枝玉葉!”
“什麼?”花明月傻愣愣的看着他摔門而去,她是金枝玉葉?諷刺她的麼?
“你又何苦這樣說我!”花明月伸手抱起一個枕頭,猛的摔到了門上。眼淚,頓時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現在,他們兩人是怎麼了?心中那種莫名的隔閡,讓她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她寧願他們還如從前般,他雖然霸道,雖然不講理,可是卻是全心全意的對她,哪怕就是看她不順眼,可也是在明面上呀。而不是現在這般,表面上對她百依百順,心裡話,卻連一句也不肯說出來。
七年之癢,好像還沒到。
不行,他們不能這樣下去。如若還是這般下去,有一天,她會活活憋死。
無論他帶着怎麼樣的使命,等維娜的事情一了,她立刻就回月夕,萬事不管,全心全意打理自己的生意。
擦乾眼淚,光着腳丫子,去把枕頭撿起來。唉,沒有個丫頭在身邊,就是不方便。
身子黏糊糊的,大腿腰肢酸脹難忍。想要洗個澡,還得自己下去吩咐小二送來。只是,現在這般,又如何下得樓去?
正犯愁呢,就聽見門口有人敲門,“夫人,爺吩咐小的送來熱水,讓夫人沐浴。”
擦擦鼻子,走過去,把門打開。只見兩個粗使僕婦,擡着一個大桶,從外面進來。大桶裡裝滿了熱水,還有花瓣。
花明月心中一喜,說道:“擡進去吧。”
“是。”兩個人,把水倒進浴桶中,自行離去。
花明月脫了衣服,懶洋洋的走進去,把身子全部泡在裡面。水溫有點偏熱,泡起來,很舒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