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聲,道:“花廷玉,你這話,什麼意思?”
花廷玉額頭的汗水更密了,他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難道她聽不懂?
“母后,孤覺得,花廷玉這話,說的很清楚。”月清揚端起一杯茶,閒閒的喝着,一臉的雲淡風輕。
“孤男寡女,相處十幾年,會沒做出那苟且之事?哼!你當哀家是三歲孩子?”賈太后黑了臉色。
“妹妹,你真可憐。”藍若離眸子裡是一股悲憫之色:“你不僅可憐,而且可悲。不僅可悲,而且可恥。你根本就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情感。”
“哀家可憐可悲可恥?哈哈哈……”賈太后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隨即就是仰首長笑。笑完,惡狠狠道:“真正可憐的是你!真正可悲的也是你!可恥?更是你!你可憐,是因爲你失去了先皇對你的愛,對你的信任。你可悲,是因爲你爲了活命,居然嫁於他人做妾。你可恥,是因爲你敢做不敢當,做都做了,居然不敢承認。可憐可悲可恥,都被你一人丟盡!皇帝,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派人把她拿下,這個羞辱了先皇的女人!”
藍若離靜靜的看着她,目光如利劍般直直刺入她的心中。這個女人,到如今還不打算放過 她麼?
月清揚站起身,看着她:“母后,你該回宮了。”
“皇帝?”賈太后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哀家的話你沒聽清?”
“聽清了。”月清揚淡淡的說道。
“那你還不動手?”
“母后,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又何必爲難她?她既然已經是父皇的廢皇后,不過是一個未亡人,管她做甚?”
賈太后退後一步,看着月清揚:“你早知道了的,是不是?”
月清揚脣角依舊是那絲淡淡的笑:“這有什麼區別麼?”
賈太后冷笑一聲,道:“好,既然皇帝執意如此,哀家就不客氣了。”
說完,朝她身邊的太監說道:“小六子,呈上來。”
“是,太后。”一直等候在門外的太監小六子,立刻弓腰雙手捧着一件用黃布蓋着的東西,走了進來。
月清揚一見那東西,臉色大變,立刻跪了下去。衆人見他跪下,連忙紛紛下跪。
藍若離美目神情不變,目光無限眷念,看着 那托盤上的東西,口中緩緩道:“皇上……”
雙膝卻是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賈太后得意非常,伸手抓起那黃布,隨即,露出來的就是一方晶瑩剔透的玉璽!
“此乃先皇欽賜於哀家的玉璽,凡是後宮之中,任何妃嬪只要違抗了哀家的懿旨,哀家就有權處死她,並且不需稟報皇上。哀家從來不曾動用一次,想不到今日今時倒是可以派上用場。”
賈太后手裡拿着那方玉璽,默默的凝視了一番,說道:“來人,賜予廢皇后白氏白綾一條,即刻處死!”
“太后饒命,草民懇請太后,饒了若離一命。草民願意以自己之命, 換若離一命。”
花廷玉一見太后身後的太監連白綾都準備好了,心知她是有備而來,連連磕頭,爲藍若離求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