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溫瑾陽看了一眼身邊的慕婉,便走到裡面去。
屋子是傳統的四合院,走進去就是一個小院子。
左進的屋裡亮着燈,溫瑾陽和慕婉走進去,只看到戴着面罩的幾個人坐在裡面。
“溫總,請進。”爲首的一個男人聲音裡似乎還有濃濃的笑意。
“我父親呢?”溫瑾陽問道。
“我們改變主意了,決定不僅要你父親的命,還有你的命。”那男人說完,身邊的幾個人掏出了槍。
“你們居然有槍?”溫瑾陽倒也不懼,而且似乎也不意外。
“溫總忘了嗎?我們是劫匪。”那些個人,個個把槍都對着慕婉,“這樣吧,溫總,你把你太太留下來,你自己可以離開。”
“你們爲什麼要留下我太太?”溫瑾陽開始懷疑這些人的動機。
“爲什麼?我們太久沒女人了,你太太長的這麼漂亮,正好供我們玩玩,是不是啊!”男人這麼一問,其他人鬨堂大笑。
溫瑾陽眸光一寒,卻推了一把慕婉:“慕婉,既然這樣,你過去吧!”
“什麼?”慕婉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沒聽到嗎?”溫瑾陽面無表情。
“溫太太,你丈夫不要你了,來跟我們玩兒吧!”爲首男人訕笑道。
慕婉心道,就算溫瑾陽討厭自己,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做這樣的事情,於是還真的聽了他的話,過去了。
她沒走幾步,爲首男人放下槍要過去抓慕婉。誰知道他剛走完一步,就聽到‘怦’的一聲,那男人就倒在了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溫瑾陽迅速抓住慕婉,一把將她按倒在地。這個時候段志安帶的特警已經進了屋,制服那些人。
慕婉轉頭看了眼溫瑾陽,特警已經開始搜索屋內,裡面空空蕩蕩的什麼人都沒有。
“你爸爸呢?”慕婉和溫瑾陽一起爬起來,也擔心的很。
“是啊,他人呢?”溫瑾陽也內外看了一通,根本不見父親。
“放心吧,有活口,我們帶回去審問。”段志安說道。
“恐怕很難審問出什麼來?”溫瑾陽回道。
“誰知道呢?”段志安顯然不這麼認爲,轉頭又看了眼慕婉,“你們先回去吧,這裡我來處理。”
“辛苦你了。”溫瑾陽拉着慕婉離開,段志安特意還派了一個人送他們。
“這些人,難道不是爲綁架你父親,而是爲引你上勾嗎?”上車的時候,慕婉這麼問道。
“不是。”溫瑾陽嘴角露出深深的笑意,“他們是爲了引你上勾。”
慕婉神情一凜,震驚的看着溫瑾陽。
“怎麼,害怕了?”溫瑾陽似乎有些好笑的問她。
“不是,我回國沒有多久,並沒有得罪什麼人?”慕婉回道。
“你嫁給我了我,就得罪了很多人。”溫瑾陽開始開車。
慕婉聽他這麼說,便覺得這男人肯定是知道內情的,忙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能知道什麼?”車子出了這一邊平民居,有一條河。溫瑾陽轉了個彎,車子便要過河上的橋。誰知道車子一上去,就聽到“嘣”的一聲,輪胎爆了。
溫瑾陽這才意思到,這些人沒個玩。
“別下車。”溫瑾陽冷聲命令,打電話給段志安,“我這裡還有情況。”
段志安也沒有想到,忙問了他的俱體位置。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對面幾個像是無賴一樣的人。
“先生,給點過路錢吧!”有個流氣的男人過來敲車窗。
溫瑾陽不相信真的就是遇到了無賴,可這些人看着還真像無賴,那邊似乎還擺放着一輛輛的摩托車。
他掏出了錢給人家:“可以了,讓開。”
“先生,你妻子似乎很漂亮,留下來給我們玩玩怎麼樣?”那無賴在溫瑾陽搖下窗,也看到了旁邊的慕婉。
“你確定要我們留下來跟你玩嗎?”溫瑾陽冷冷的問。
“先生,你就是再有錢,這到了我們這小地方,還是守得規矩的好。現在,請你們都下車。”無賴一點也不像是害怕,眼眸中露出狠意,特別是眼睛一在慕婉身上來回逡巡。
慕婉被他盯着全身發毛,抓緊了自己手裡的包包。
“我要是不下車呢?”溫瑾陽說着,迅速的把車窗搖上來,決定等段志安過來。
“那我們只好砸車了。”說完,馬上幾個人過來,拿着大鐵錘就要開始砸車。
這些人有備而來,溫瑾陽只得推門下車,不過當爲首的無賴過來的時候,他一個橫踢就把那人踢翻了。溫瑾陽好歹小時候是受着半軍事訓練過來的,有些功夫。
“原來還會功夫啊!”那男人被這麼踢一腳,呵呵的一笑,爬起來,對身邊的人使了眼色。
那些人便去車裡抓慕婉,誰知道慕婉突然拿出了一個噴霧,那上來的人就被噴個正着。慕婉也知道在車上是坐以待斃,也推開門下車。
“慕婉,往回跑。”溫瑾陽看到慕婉下車,下意識的衝過去保護她。
“這些人,就是衝着我來的。”慕婉身形敏捷的很,過來一個人她閃着躲過來了,轉過頭又給人噴了一下。
“你們要錢我們可以給你,但是你們要是敢傷害我的人,你們不可能還能活着離開青陽。”溫瑾陽冷聲威脅。
“哇,先生好大的口氣,我們好害怕啊!”那男人大聲一笑。
“他們是有預謀的,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對不對?”慕婉大聲一問,果然看到這些人臉色變了變,證實了她的猜測。
“一會兒我引開他們,你先逃,志安很快就到了。”溫瑾陽在她的耳邊說道。
“沒用的,他們一定會緊盯着我,因爲他們的目標是我。”慕婉回答。
溫瑾陽想想也是,這些個人手裡還刀,又有幾個人過來,個個都是來抓慕婉的。甚至這些人的刀直接就對着慕婉砍,根本不顧她的死活。
溫瑾陽一腳踢一個,仍然防不甚防,有個人一刀揮過來,溫瑾陽反應很快,手攔上去,那刀子就到了溫瑾陽的手上,馬上他就是一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