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能不能過來,讓我抱一下?
一龍二鳳這種事,周民海見多了,現在只要男人有錢有勢,那個不是三妻四妾?連他自己都是家裡養大外面養小呢,更何況尚楚是什麼身份?他想一龍幾鳳,那還不是他願不願意勾勾小拇指的事?
但是近段日子周民海也算是摸透了陸千秋的個性了,小母老虎一個呀,尚楚雖然威嚴強勢,但是絕對是很慣着她的。
再說這個樑真樑小姐,外表就不用說了,能入尚總眼裡的,必定都是像陸千秋一樣頂瓜瓜的大美人。而尚總能大半夜的調他去三星酒店處理她的麻煩,可見這個樑小姐的重要性,而且她放着豪華酒店和尚總家裡的大別墅不住,偏偏要住三星級酒店,說明這也是一個有個性的女人。
兩個有個性的女人能融洽到一塊,那都是尚總的本事,又帥又酷又多金的男人,周民海不禁想,他如果也是個女人,肯定也早早的主動在這個男人面前寬/衣/解/帶了。
可是,當樑真向陸千秋靠近時,陸千秋卻猛然收回了自己的雙手,向身後背了去,這樣冷漠的態度,不只讓樑真尷尬了一下,周民海在一旁也訕笑了一聲
。
“千秋,你別生我的氣,我特地找你,就是來和你解釋那晚的事情。”樑真沒好意思再伸出手,只好咬了咬脣。
“沒有必要,樑真,事情都過去了。”陸千秋擡頭,寡淡的看着她道。
其實她也想對樑真笑一笑,但是真的笑不出來,她也是個小氣的女人,讓她對他的真愛笑,她做不到。
“千秋,你這別這樣,你家住幾樓?我們能不能進去談一談?”
樑真看了眼周民海,雖然是微笑着看的,但周民海已經感覺出了自己的礙眼,他又嘿嘿笑了兩聲,“二位小姐先聊,我去買點東西,一會兒再回來。”
陸千秋的家實在很小,樑真進門的時候心裡一陣的驚訝,陸千秋看出了她裡的想法,身爲尚楚的女人,不管是不是替身,至少是他喜歡過的,怎麼會讓她住在如此簡陋的地方?
可是她並不知道,連尚楚自己也經常留宿在這裡,甚至和她睡在那隻並不舒適的小單人chuang裡,也不嫌擠。
但是陸千秋什麼也沒有表達,走進了廚房,出來後端出了一杯水,“不是很熱,家裡沒有新燒的,先湊合喝吧。”
她看樑真的眼神,以及和她的對話都並不友善,樑真覺得,陸千秋是個善良的女人,但是個性太強了,就像沒有磨圓的石頭一樣,但是尚楚喜歡上她,並不讓人奇怪。
她接過了水杯,在客廳裡的小沙發裡坐了下來,小沙發上有一對皮質的小豬公仔,一公一母,十分可愛。
“我想和你解釋的是,那晚真的是個誤會,不管你樂不樂意聽,我都要講完。樑伯慶,尚家的司機樑叔,是我的爸爸...”
樑真說完,千秋勾脣淺笑,大概是想說,那晚她就意識到了。
“那晚我被我爸騙到了別墅,傭人給我送果汁的時候故意灑了我一身,尚夫人帶我上樓去清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阿楚的房間,可等我脫掉衣服,被尚夫人催着進去洗澡以後,發現浴室外已經沒有人了,而且也沒人給我準備乾淨的衣服
。後來聽到你們敲門,我一時緊張,就到衣櫃裡去找衣服,當我看到衣櫃裡全都是男士的衣物,我才意識到不對勁,我便隨便找了一件襯衫套上,我聽到門外是女人的聲音,纔敢扒開門縫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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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真握着水杯,聲音坦誠,後面發生的事就已經不用再講了。
陸千秋從頭至尾安靜的聽完,沒有表達什麼,看了眼水杯,“我去給你填水。”
“不用再填了千秋,我不渴,你也坐下來,咱們好好聊一聊。”
千秋靜靜的看着她,眨了兩下雙眼,“對不起,我不知道還能和你聊什麼,我相信你說的話,也相信這是尚夫人能做出來的。好了,喝完了水,請走吧。”
“千秋,我和阿楚清清白白的,他現在喜歡的人是你。”樑真站了起來。
千秋無所謂的笑笑,不知道是嘲笑自己,還是嘲笑樑真的話,“那又怎麼樣?你覺得現在,我和他還有可能在一起嗎?”
咚咚!
有人敲門。
兩個女人同時向門口看。
陸千秋目光警惕,猶豫了幾秒,卻不得不走向門口,因爲外面的人又敲了兩聲,只是沒有開口叫門。
陸千秋從貓眼裡看到了一張俊帥非凡的臉,微微的蹙着眉節,修長的上身套一件栗色的皮夾克,不羈的黑髮微微上揚,好像剛剛被風吹過有些凌亂,這人是與生俱來的霸氣,一雙漆黑深暗的眼眸,就像能從門外透視到裡面。
“千秋?”
樑真一開口,外面的人聽到動靜,就再次敲了兩下。
陸千秋不得不在心裡嘆息了一聲,把門打開,尚楚那雙黝黑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她。他就那麼靜靜的在門外站着,沒有理會樑真看到他後吃驚的眼神
。
陸千秋聞到了一股酒氣,他是從哪裡趕來的她不知道,但是絕對是接了周民海的電話後匆匆趕過來的。
千秋微微垂眸,“有事嗎?”她的手還扶在門把上。
尚楚卻不請自入,並且把房門推開了一點,走進來時高大的身軀矗立在她身後,“還有水嗎?給我也弄一點。”
這話,不知是對誰說的,大概是看到樑真手上的水杯了,他難受的揉着眉心,漫不經心的語態,彷彿那晚的事都是一場夢,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來去自如陸千秋的閨房,像是這裡的男主人。
陸千秋沒有應聲,回眸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卻又再次垂下眸子,現在的她,根本無法直接對上他的雙眼。
樑真意會的站起身,抿抿嘴走進向了廚房,很快找到水壺和杯子,給尚楚新倒了一杯水,走出來的時候,看着相距很近的兩人。
“阿楚,你怎麼了?”樑真把杯子遞給了尚楚,聞到他身上的酒氣,看了看他蹙眉難受模樣,“你頭疼犯了?”
“沒事。”尚楚擺手,將水一飲而盡,隨後旋身坐進了客廳的沙發裡,四肢微微舒展着,健碩的身子佔據整個沙發的一半。
換樑真皺起了眉,對陸千秋說道:“千秋,你和阿楚先談一談,我去一下外面。”
沒等陸千秋反應,樑真已經奔出了大門,並且很禮貌的把門關上了,整個屋子一下就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陸千秋和尚楚兩人。
“這兩天去哪了?”沙發裡的男人一邊揉着眉心,一邊柔聲開口問,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吵架後一句話說開了,也就沒事了。
陸千秋深深吸了一口氣,真覺得自己不能做到像他那樣的波瀾不驚,她根本就沒來得及舔舐傷口,而早把那傷口麻木的丟棄在一邊,任其發黴腐爛。
見陸千秋不說話,尚楚停下了動作,微微擡眸看她,眼眸平靜無波,眼神卻隱帶溫柔。
“能不能過來,讓我抱一下?”他問,聲音沙啞中透着xing感
。
千秋的耳朵轟鳴着,所以真的不敢確認剛剛聽到了什麼,她只是緩緩擡起頭,對上他炙熱的魅眸, 只覺得就像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那雙魅眸似染了墨,讓人摸不清品不透。
“千秋......”他又叫了她一聲,這一會兒,夾雜着心疼。
“不可能。”
過了一會兒,陸千秋迴避的側了側身,寡淡的看向別處。
尚楚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起來,速度驚人的像一隻獵豹,沒等她意識到的逃開,結實的手臂就環過她的腰,整個健碩的陰影籠罩住她。
他像以往一樣環着她,輕而易舉就能霸道的將她控制住,可是這一次陸千秋卻覺得痛,心痛,痛的連呼吸都變成了艱難,她再也接受不了他這樣親密的碰觸......
尚楚側着頭俯下來,目光盯着她泛白的脣,想要親吻她,然而她卻馬上偏頭躲避開,他溫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頰上,她的鼻間盡是他呼吸間的酒氣和陽剛氣息。
他凝眸滯在那,沒有繼續強迫,卻也沒有後退,鼻尖碰觸着她的鼻尖,“要怎麼才能不生氣?你說......”
“我聽錯了嗎?尚楚,我們已經分手了,不是那種關係,所以你...”
‘放開我’沒有說出來,尚楚突然啄了下她的嘴脣,而且好像根本不夠,他隨即避上了雙眼,強勢的侵佔......
陸千秋的雙手手腕被他扣在身後,他的力道很大,卻不至於弄疼她,她凌亂的長髮遮擋住了眼睛,他一撩,一隻手重新扣住她的後腦。
“不要。”
“我知道你在亂想什麼,什麼都不想,現在只想你我。”
糾纏的氣息相融,尚楚的聲音稍稍有些失控。
這一刻陸千秋的心卻是悲涼的,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可她越是閃避,他就越是強勢的追逐,直到他的手插在她的黑髮裡,吮上她的耳窩,綿長的吻蔓延到了她的脖子,她尖叫了一聲,推開他
!
她喘着氣,他卻緊緊摟着她不放,他微用力,她只能伏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是你的什麼人,你也不是我的,過去我就當作是一場夢,現在你有你的女人,而我有我的男人......”
“再說一遍?”尚楚的聲音很輕,卻夾雜着怒意,“你是我的女人,你的過去我不管,但是你現在是屬於我的。”
“哈哈。”千秋嘲諷的笑了,“我再說一遍,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我有男人...”
“蔣凱嗎?”尚楚輕蔑的嗤笑一聲,“我幫你殺了他。”淡淡的聲音,薄涼的語氣,卻陰冷嗜血。
“鄭子航都告訴我了,我知道了你所有的事情,別想再瞞我。”他掐起她的下巴,凝重的聲明道。
千秋微微愣住,卻是不屑,“既然都知道,那你幫我殺丁正啊!不用殺他,你現在把送進牢裡就行了!我要的是——立刻!馬上!”
“做不到吧?我一想你就是根本做不到的!”
她苦笑着推開他,而他真的就趔趄了一步。
“尚楚,你真不是神,你也不是神通廣大。在你媽面前,你是孝順的兒子,在你爸爸面前,你也不可能忤逆,爲你的江山,你會不擇手斷。所以,煽我那一耳光,你煽的狠,也煽的好,你沒有錯!”
“我知道你在生我氣,對不起,千秋。”
這是陸千秋第一次看見尚楚認真誠懇的向自己低頭,不,應該是看見他第一次向人低頭,他高大的身子矗在那,兩手微垂,面色冷酷深沉,沒有一點戲謔和敷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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