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女神非你不可 51尚總開完了會,我就來請您。
華康這個名字在a市普通老百姓心中或許是陌生的,但是他所任職的這家企業,卻是人人都家喻戶曉的,而且華康本人在行業內有一定的地位和知名度的,他女票女昌被抓捕的消息一傳出,整個行業內都震撼了,而且就如一記重磅炸彈,瞬間炸響在a市上空。
華康是有案底的,雖說已被洗清冤屈,證實當年是曾遭誣陷,但總歸在老百姓心中,萬事都是無風不起浪,再加上這一次又是因女票女昌被抓,一時間,這件事成了老百姓唾棄跟八卦的對象。
華康早年就與妻子離異了,有一個女兒,跟着前妻在國外生活,國內基本沒有什麼親人,僅有的一位年邁養母,也於他當年入獄時過世了。
其實在之前鄭子航告訴陸千秋關於華康被丁正又一次設套,從而引得風建柏與尚楚對他不滿時,陸千秋就一直在迴避着這件事。
不是沒有想過,是尚楚在裡面落井下石,利用她與華康的師徒情,從而逼她主動向他妥協。
所以她近段時間都一直未曾見過華康,顯少聯繫,她對鄭子航說,她覺得自己對不起華老師,是因爲她覺得如果沒有她,或許尚楚會幫華康洗清罪名,而不是讓他落得一個背叛被打入冷宮的下場。
同時她也一直在堅持着,不想讓華老師成爲尚楚逼迫她就範的工具,她迴避的時間久了,那人也就覺得無意義了,華老師是什麼人他清楚,能給他帶來什麼他也清楚,最終他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可是現在看來,是她的想法幼稚了,她承認,當她第一時間獲悉華老師被抓走的消息時,心中就不由想到,一定是尚楚做的,他賭定她這一次會妥協。
不過,鄭子航的說法卻是:尚總最近在忙h市擴建地皮的事,連空閒時間也都是忙於在a市與h市間飛來飛去,大約不會有心思策劃算計華老師,再說就算再厭煩華老師,也不會幫着丁正對付他的敵人,以尚總的個性,應該也沒必要做的這麼絕情。
陸千秋細細的想,覺得鄭子航分析的有道理,一孕傻三年,果然就是這麼回事。如今已經快五個月了,胎坐穩了,她卻變傻了,想的事情也多,也更容易多愁善感起來。
鄭子航說:“所以黎黎,昨晚的事,有兩種可能,一是丁正策劃陷害的華老師,二...是...華老師他自己......”
千秋有點要暈倒,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她握着手機,對鄭子航說:“子航,你能不能再幫忙去調查調查具體的情況,我相信華老師不是那樣的人,如果還是丁正,我們得想辦法。”
“好,黎黎,你彆着急,我一定盡我所能。”
鄭子航第二天便給了陸千秋回覆,恰好他父親的一位老同學在抓走華康的那片警區擔任副所長。出事那晚華康與公司一位高層參加一場飯局,飯局上都是行業內其他公司的一些老總,不免多喝了幾杯,結果醉着離開以後就不醒人世了,醒來時發現自己渾身赤/裸的躺在一家酒店客房裡,身旁睡着一個同樣渾身赤/裸的女人,之後就是警察突擊......
這是後來警察問訊時,給華康做的問訊筆錄,但是那位高層卻說,酒局後大家就各自散了,華康有自己的司機。問司機,司機又說,當晚並未等到華總,後來到樓上的包房去找華總,服務生告知酒局早就結束了。
“直覺就告訴我又是丁正做的,我想那名司機和那位高層都說了謊,他們都是爲丁正服務的。”陸千秋抹了把臉,目光低垂下來。
鄭子航心中也憋悶着,“這一下,董事長就更加厭惡華老師了,丁正說什麼,董事長都是信的,華老師與丁正不和,董事長就更器重丁正了。”
“沒有人能在董事長面前說上話,只有...”鄭子航小心看着千秋臉色,另有所指。
千秋灰心的搖搖頭,“就算在風建柏面前說上話又怎樣?如果華老師女票女昌罪被認定,說什麼也都無意義了。”
“那個人也可以救他。”鄭子航補充。
千秋沒說話,默默想了一會兒,低頭撫/摸着隆起的肚子,因爲是雙胞胎,這半個月來他(她)們長的也格快,竟有些像五個月了。
“能聯繫到他嗎?我已經沒有他的號碼了。”她說。
鄭子航知道她在說謊,也沒有拆穿,只是爲難道:“恐怕我的電話,他未必肯接。”他又看了看錶,“而且這個時間,他應該還在h市吧,原定飛回a市的時間是明天下午”
猶豫再三,陸千秋到底是先發了一條短信:尚楚,你是否有時間,想約你明天見面。
她握着手機,傻傻坐在院子中央的一張長凳上,早春的雪剛化開,水滴一滴一滴的從房檐上滴落下來。
心中想着幾個月前對他說的話:從今天開始,我發誓,不會再與你尚楚有一點瓜葛,除非山無棱角,大海乾涸。
那人沒有回,半個小時的時間,她每隔幾分鐘,就看一遍手機屏,然後自嘲的笑笑,想說,這算不算報應?
風蜜推開院門走進來的時候,她還是那樣的姿式坐在院子裡,風蜜氣的連忙罵她:“傻啊!多冷的天你就這麼在外面坐着?凍壞了我乾兒子們,饒不了你!”
然後扶着她起來,硬上牽着她進了屋子,“嘿!倔驢,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刺激你一下,也算激勵激勵!”
陸千秋心思不在風蜜身上,自然也就沒拿她的話當回事,剛一邁進臥室,才聽她說道:“我今天看見尚楚了,在碧海雲天,他身邊帶了女伴。”
見千秋微怔,表面卻在裝平靜,風蜜又說:“叫樑真,你是不是認識?”
“好了,在我面前就別裝了,想哭就哭,有什麼?”風蜜臭她,“我其實就是想激勵你一下,好好養我的乾兒子們,別總虐/待他們,他倆可是你的寶呢,將來幫你收拾他們親爹 !”她摸她的肚子,沒心沒肺地道:“而且我剛纔也爲你不平了,我故意踩了那個姓樑的,敢趁火打劫,呸!什麼東西?”
風蜜又接着說,她還暗諷了尚楚兩句,不過於她意料之外的,尚楚並沒搭理她,沒和龍鵬聊上幾句,就帶着那個姓樑的離開了。
當晚,陸千秋最終也沒有收到尚楚的回覆,於是,她沒有再顧忌什麼,乾脆直接電話打了過去,倒是接通了,但是沒人接聽,反覆打了幾次都是如此。
然後她又換了部手機,接着撥打,也照舊如此。
第二天,問鄭子航什麼情況,子航卻道,不知尚總昨天突然回a市,不過聽說他今早又走了,這次要在h市留上一段時間。
千秋還是不停的撥打電話,但這一次不是沒人接了,而是響了兩聲就被掛斷,估計那人早料到她會找他,而不想與她通話。
這幾天千秋有打算到h市一趟的念頭,後來想想又覺得自己真傻真急,就算是出差,還有可能出一輩子差嗎?早晚不都有回來的時候。
於是她等,只要尚楚回a市,哪怕是直接去盛世大廈找他,她都會立刻就去。這樣堅定下來,等待的時間過的也就快了。
過去了十天,一早鄭子航打來電話,說尚楚昨晚突然回到的a市,今天早晨可能會來公司主持高層決策會議。
陸千秋一刻不敢耽誤,簡單梳洗了一下,然後挑了一件顏色得體的毛呢服穿在身上,出門前又忽覺得哪裡不對,於是看了眼手上的腕錶......
總裁辦的秘書是認得她的,見到她的時候微微有些訝異,特別是留意到她隆起的肚子的時候,都已經五個月了,寬大的毛呢服也遮掩不了,而且她臉上也明顯長了孕斑。
不過小秘書對她還是很客氣的,陸小姐長,陸小姐短,直接把她領到了辦公區休息室,“陸小姐先等,尚總開完了會,我就來請您。”
有很多人在看她,辦公區的隔斷裡不斷有人露出小腦袋......
二更明天來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