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總裁,女神非你不可 112撞死她
風蜜感覺到一個高大的身軀正慢慢地在她面前蹲下來,這人的氣場很強大,又給人一種安全感,強大到讓周圍的空氣都跟着沉靜。
無疑,是一個男人,但她知道不是龍鵬,風蜜想,就算是,她也不會擡頭,不想再見他,不想和任何人說話。
不知不覺,酸澀的眼眶又溼潤了,淚珠兒沿着鼻樑往下淌,最後落在地上,惹得她不得不抽泣一下,此刻顧不上形象,自來她也是個不修邊幅的假小子。
只是,抽泣一聲,接連又一聲,她再不擡頭,恐怕一會就要流鼻涕了,所以她擡起頭,兩手掩住臉,用指間留出的細縫看清面前的男人。
這一看不要緊,風蜜整個人呆傻下來,掩住臉頰的雙手慢慢滑下......
那人定睛地看她,一雙黝黑地雙眸烔烔有神,雖然透出威嚴,此刻卻略帶一種親切感,然後,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手摸向深色西裝裡懷,掏出了一隻棕色的帕巾。
風蜜不敢相信地眨着眼睛,就見他將那隻帕巾遞給了她。
“.........”風蜜竟然沒有伸手接,事實上身體已然不受大腦控制,腦子裡亂轟轟。
她想趁機看清這個男人的臉,可是眼淚在眼裡像鍍了一層膜,讓她不停地眨眼,眨眼,最後看清時,卻覺得還是那樣模糊。
“你在看什麼?”
風建柏終於開口說話了,微微眯起了狹長的眼睛,沒有笑,一派嚴肅,帕巾卻硬是塞到了她手裡,“擦擦吧,哭對眼睛不好,尤其是女孩子。”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就見風蜜接過帕巾後並沒有擦眼睛,而是撥弄開了額前的劉海,白/皙飽滿的額頭上溢出了細密地汗,她應該是很熱,或是因爲緊張,她用帕巾當扇子一樣的扇着前額......
風建柏已然詫異,那一秒,黑眸瞬間流轉過什麼,黑幽幽地眸子更加諱莫如深地看。風蜜卻越來越緊張,不知爲什麼,風建柏的眼睛就像能看穿人的心事,能讓人的內心透亮,她多少有些瞭解,當年風心語爲什麼會執迷不悔地跟着這個男人,即便他沒有給她婚姻。
越這樣想,她越是緊張,越是急,越是氣,當年她那樣愛他,怎麼會生其他男人的孩子呢?
她一手撩在額頭頂,始終扇着扇子,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煎熬的感覺。
“你叫什麼名字?”
這時,風建柏突然開口問,他的聲音帶着幾絲親和,目光反覆在她整個面部上打量,如果說問名字出於好奇,那麼剛纔一路跟着她上來,更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牽引。
風蜜如被點了xue,靜止不動,隨後猛地站起了身,靠在身後牆壁,居高臨下的睨視他。
“還給你!”
帕巾一扔,她甩甩頭,便邁開長步,向樓梯間的方向的走去。
“等一等!”
風建柏沒來得及撿那帕巾,幾步追上去,“小姑娘,這樣和年長的人說話,是不是沒有禮貌?你穿這身衣服,是怎麼進來的?”
他大概是很好奇,可惜風蜜沒有回頭,“關你什麼事?還有,我不是小姑娘了,本姑娘今年三十了,禮貌?哼!你還是好好教育教育你的兒子吧!”
拐進了消防樓梯間,卻發現中年男人沒有追進來,風蜜突然有些後悔,竟莫名其妙地倒退了幾步。
推開了樓梯間的門,她又走了回來,看見他筆直的腰身矗立在那,眉頭緊鎖。
見她回來了,他擡頭望了她一眼,之後搖搖頭,轉回身,好像是要回去撿那隻帕巾,不過已不再留意她。
“喂!”風蜜喊,“我是...”
她抿抿嘴,仰起了脖,眯眼望向中年男人的背影,“我姓風,叫風蜜。”
風建柏的步子愕然停住。
他轉回頭的動作很慢,濃黑的劍眉再次深深鎖起來,他凝視她的目光讓她心頭一顫。
“你是?”風建柏恍惚問:“你家住在吉祥?風心語是你......”
不知爲什麼,這一刻風蜜無法自控地激動着,胸口幽幽地起伏,雖然她不知道這種激動對她來說是興奮還是悲傷。
不過,能看穿人心事的風建柏卻道:“原來你是心語的侄女,那次尚誠他......”
風蜜不說話,放在身側的兩隻小手攥着了拳頭。
陸千秋依然優雅的姿勢坐在那坐沙發中央,一隻手放在肚皮上輕輕的揉。
她的臉龐掛着淡淡的微笑,無聲地看着被尚楚手掌卡住脖頸的尚誠——那張幾近扭曲的臉。
尚楚大概下手很重,尚誠的雙眼大大地凸瞪,眼鏡掉落下來,狼狽地跌入兩人腳下,他仰着脖張着嘴,舌頭難耐地伸出來,他的口型似乎是要喊救命,可是發不出聲音。
同時,尚楚另一隻臂腕扣着他肩胛骨,使他像釘子一樣被釘在沙發背,尚楚的臉色陰鬱,一雙狹長的眼像豹子一樣眯起來。
直到尚誠的腿部開始掙扎踢踹,千秋意識到這是人的本能反應,他大概要窒息了,如果尚楚再不放開他的話。
“算了,今天暫且就放過他吧。”
千秋嘆了口氣,今天什麼日子她知道,瞪視了尚誠一眼,她起身,走兩步,挽住尚楚一隻手臂。
“你剛纔說她什麼?又碰了她哪裡?”尚楚鬆開了手,不過俊頰上的怒氣未消。
尚誠不肯吭聲,只仰着頭,大口大口地喘氣,臉頰由紅變白,整個人還沉溺在恐懼的狀態。
尚誠突然往天棚看去,好像在往角落中尋找着什麼,尚楚卻不屑地低笑,囂張地彎起俊脣脣角。
“有膽子,你試試看?”尚楚舔脣,兩隻健 臂撐在尚誠兩側,“你以爲我今天出席,只是爲給紀家面子?給爸爸面子?”
說完,不等沒了氣焰的尚誠回答,掌心拍了拍他臉頰,“接下來,祝你好運!”
尚誠聽不懂尚楚的話,而事實上,陸千秋也聽得一知半解,他好像在警告他什麼,又好像在提醒他,總之,千秋覺得尚楚的話不簡單,絕不單單是爲尚誠剛纔摸了她的手而報復他。
尚楚站直了身體,威嚴地打量了他一會兒,才摟起陸千秋臃腫的腰身,頭也不回地向安全門走去。
尚誠兩隻手手指摳手掌心,剛纔憋着不敢出聲,現在也不敢輕易發/泄,只得在看到尚楚走遠後,才重重拳捶了幾下沙發。
之後,他立即尋找身上的電話,抖動着雙手,撥通了一個號碼,“喂!你們都死哪去了?”
“二少爺,我們在樓上呢,您不是派我們跟蹤那個風蜜嗎?我們...我們發現...”
“什麼?老爺也在上面?正和她在一起?”尚誠的面目猙獰,“給我鎖定她,那個風蜜,她找死!......一會她出門,立刻給我找人開車撞死她!”
尚誠被氣到爆炸,已無理智可言,現在動不了尚楚,更不敢輕易再碰陸千秋,只能找她身邊的人發/泄,那個風蜜,已經是第幾次惹他了?既然她想找死,那也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男人握着手機,這時才微微露出一點變/態的笑意。
甩掉風建柏不難,雖然在得知她是風心語的侄女以後,他很鄭重的向她道歉,爲他的兒子,爲他的妻子,然後他又解釋:因爲一些陳年舊事,你父母一直拒絕我主動登門致歉。
可是風建柏畢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樣的一個場合下,總不能一直糾纏着風蜜,風蜜冷哼了兩聲,“不必了,你欠我姑姑更多。”
丟下了這句話,便一口氣跑下了兩個樓層,等到跑出酒店大門口的時候,才發現兩行眼淚已經淌進了脖子裡。
她吸吸鼻子,不想哭泣被人看到,又用手背抹了抹臉頰,走到門口一輛出租車旁,準備打開車門。
“神經病啊!”
居然有人和她搶車,而且這男人還穿的人模狗樣的,上了車也不理她的罵,就讓司機開走了。
風蜜只好走到路邊去攔車......
明天橙子要出門旅行,預計四天,恐怕無法更新,等我回來讓風蜜認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