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長的好帥啊,來吧,你想怎麼辦?速戰速決,我最後重申一次啊,接吻可以,但是本小姐不賣-身。”
說完,安樓曦自顧自的閉上了眼睛,那嘴撅的老高,活像個豬嘴似的不停的向前拱啊拱啊的,長長的睫毛宛如蝶翼一忽閃一忽閃的,看起來可愛極了。
可是這番情景看在慕晨楓的眼裡卻是別有一番感覺。
“你對別的男人也是這樣嗎?”
問出來的話聲音一片嘶啞,心中最柔軟的一角竟然在隱隱作痛。
“呃?”
驀地睜開眼睛,安樓曦一臉不解的看着他,“對別的男人?什麼樣?”
“就像現在這樣,人家只要稍微幫你一下,你就親他們。”
說這話的時候,慕晨楓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因爲他的腦海中分明出現了一幅畫面——
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在車子裡對她上下其手,而她竟然不掙扎也不反抗,任由別人摸遍了她的全身,那張小嘴裡還發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嬌吟……
接下來的場景他不敢想象下去,因爲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發瘋?
“當然不是了,我也是有原則的,長得醜的不要,留鬍子的不要,有口臭的不要,瘦的像馬竿的不要,還有 ……”
一邊掰着手指,安樓曦一一細數着自己的條件,渾然沒有發覺慕晨楓那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狀,他必須用盡十二萬分的力氣才能剋制着自己不把她丟進河裡去。
原來,她竟然真的那麼幹過。
“就這些了,那些符合條件的,除非情況緊急,否則我都會最差送上一個吻,唔唔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下一刻,慕晨楓如狂風暴雨般的吻上了她的脣。
再多聽她說一句話,他都怕自己會瘋掉。
脣與脣廝磨着,趁着她低呼之際,靈巧的舌宛如一尾游龍堂而皇之的侵入了她的領地,與她的丁香小舌嬉戲着,肆意的攪拌着四面的花蜜。
緊摟着他的腰,不知道是因爲興奮還是激動,安樓曦全身不停的顫抖着,那雙澄澈的眸子半眯着,被動的承受着這個吻。
當察覺到她快無法呼吸的時候,慕晨楓驀地放開了她。
“笨蛋,接吻用的是嘴,不是鼻子,喘氣。”
他沉聲說道,年紀見長,可有的地方還是白癡的可以。
“哦”
粉紅的舌尖輕輕的掃過脣緣,安樓曦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下一刻,那股灼熱的氣息再次將她團團包圍起來,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慕晨楓就像是一個常勝將軍一樣,肆意的攻城略地,攫取自己的勝利果實。
勾住他的脖子,安樓曦無意識的嬌吟着,卻不知道這樣的嬌吟聲彷彿一劑催化劑瞬間將他的**送到了最頂峰。
“小妖精”
大手在她光潔的後背上不停的遊移着,在脣與脣的糾纏中,那方寬大的眼鏡不知何時被他丟到了一邊,氣息交融,周圍的溫度也是越來越高,甚至於空氣中都能聽到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
場面越來越無法控制,在失控的前一刻,慕晨楓猛地抱起她,然後向車子走去。
那一幕,遠遠地看過去,那樣親暱的畫面讓每一個看到的人都不由得面紅耳赤。
“停車”伴隨着一道冷如冰的嗓音,一輛加長的林肯房車在路邊徐徐停了下來。
隔着那扇玻璃窗,張依依的臉色已是一片鐵青,坐在車子裡,長長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裡。可是她卻像是沒有覺得疼痛似的,那指甲更加用力的陷了下去。
每次找他的時候,他總是說自己很忙,原來,這就是他在忙的事情,忙着和這個賤女人**逛大街,而她呢?卻只能眼巴巴的在家裡等着那個不知道何時纔會出現的丈夫。
安樓曦,是你先違揹我們之間的諾言的。
你不仁就休要怪我不義。
打開車門,她毅然決然的下了車。
“晨楓,真巧,我們竟然在這裡見面了。”
看到他打開車門的那一剎那,她笑着說道,一貫的溫婉模樣,只是那雙眸子裡的恨意清晰可見。
“你怎麼會在這裡?”
下意識的,慕晨楓將安樓曦擋在了身後,轉頭看向她的時候,說出來的話也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
“我出來隨便走走,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了。”
脣角微揚,張依依輕輕的笑了,“晨楓,不介紹一下這位妹妹給我認識嗎?不管怎麼說,我總要好好的感謝一下她的,畢竟也替我服侍了你這麼久?”
她一臉嘲諷的說道,不管怎麼說,她張依依總歸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這一點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改變不了。
她想跟着他,好,沒問題,這一輩子她就縮在地上做那永遠見不得光的小三吧。
“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可以走了。”
慕晨楓一臉慍怒的說道,看向張依依的眸子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我不急的,今晚月色這麼好,不如我請你們吃個飯好不好?好歹是我做姐姐的一番心意,妹妹,你該不會拒絕吧?”
看向他身後衣衫不整的女人,張依依臉上的譏諷更甚。
上不了檯面的女人。
“夠了,你回去吧。”
慕晨楓的臉色更加難看,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因爲某個小女人正站在他身後拿着那長長的指甲拼命的掐他的後腰。
“老公,難得我們碰到一起?就去酒吧喝一杯吧。”
說話間,像是看不懂別人的臉色似的,張依依嚮慕晨楓的懷裡靠去。
“死男人,走開,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還惦記着盆裡的,我最看不起這種男人了,走開走開……”
那一聲“老公”讓安樓曦陡然意識到原來是人家的正牌老婆找上門了,那她還留在這裡幹什麼?自取其辱嗎?
她又不是傻瓜,纔不會幹那麼蠢的事情。
“樓曦,不是你想的那樣。”
回過頭,慕晨楓急急的解釋,可顯然有人根本就沒打算聽,對着他的屁股使勁的踹了一腳,安樓曦快速的跑開了。
隨風傳來的是她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最討厭腳踩兩隻船的男人了,掉在海里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