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俊的心情不好,若不是因爲礙着林曦在場,他是有許多話想要對蘇洛顏說的,可是她冷冷的態度,讓他除了心疼之外,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他忽然有些恨自己沒有用,竟然無法幫助到她。眼睜睜地看着她一次次受到傷害,作爲一個男人,他連最起碼的保護都給予不了。
可他這種沮喪的心情,彷彿無法跟旁人分享。他在酒吧裡遇到方逸塵,算是一種意外,那個男人意氣風發,彷彿什麼都不知曉一般。
“魏俊,怎麼了?心情不好?一個人窩在這裡喝悶酒,怎麼也不叫我一聲?”方逸塵一身牛仔,大大咧咧的在魏俊的身旁坐下,他也不生分,拿起桌上的啤酒,用牙齒咬開,直接拿着瓶子喝了好幾口。
魏俊看了他一眼,蹙着的眉頭依舊沒有散開。他不想說話,只是想邊喝酒邊保持沉默。可此時他的內心又彷彿有一種衝動,想要說點什麼。
“逸塵,你說我是不是特別的失敗?”他沉默了片刻,突然放下酒杯望着方逸塵落了這樣一句話。方逸塵有些吃驚,他瞪大眼睛看着魏俊,仔細的打量着這個落寞的男人。
“我說魏俊,你這是中了哪門子邪?怎麼突然問這話呢?”方逸塵伸手在魏俊的胸前捶了一下,帶着戲謔的口吻,眼神卻開始在舞池裡搜尋。
他這段時間又跑到美國玩了一趟,昨天剛回來,倒完時差就到酒吧裡尋找獵物了,卻不想在這裡竟然意外遇見喝悶酒的魏俊。
“我就是問問你,今天我覺得自己特別的失敗,看到她一次次受傷,我竟然只有旁觀的份兒,你說作爲一個男人,你是不是失敗透頂了?”魏俊冒出這樣一段話,而後傷心的看着方逸塵。他喝了有點多了,心情也更加的沉重。
方逸塵已經知道魏俊說的是誰,只是他並不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還以爲魏俊是自尋煩惱那種。
“我說你就算了吧,她那樣的女人,不是你的菜。你何必要自尋煩惱?”方逸塵心裡有些許的不悅,他端起酒瓶大口的喝着酒。
“可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她做的嘛,你都不知道,現在浩哥是誠心要將她打進監獄的,他現在是瘋了,可是洛顏是無辜的。”魏俊激動的將事情的大致情況說了出來,方逸塵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什麼?怎麼又與浩哥攪和到一起呢?浩哥不是她的姐夫嗎?什麼進監獄?魏俊,這幾天到底發生什麼事呢?”方逸塵放下酒瓶,眉色已經露出焦急。1am4j。
他不得不承認,聽聞蘇洛顏再次遇到麻煩,他心裡還是忍不住擔憂,雖然蘇洛顏一次次的拒絕他,甚至可以說從來都沒有給過他好臉色,但是這都不影響他對這個女人的好感。
他也許並不是很喜歡她,也許只是男人沒有獵取到自己的獵物那種不甘心,何況他現在知道魏俊對蘇洛顏的心意。他是不該插着一腳的。
“沈伯母出車禍了,現在洛顏被牽扯進來,有人看到洛顏開車撞了沈伯母,沈伯母在醫院裡躺着昏迷不醒,浩哥一怒之下將洛顏弄到警察局去了。現在情況很複雜,洛顏什麼話都不說,這一次麻煩大了。”魏俊一邊喝酒,一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遍。
方逸塵在那裡坐着,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團,他與魏俊還有冷雲浩是一起長大的,冷雲浩比他們兩個人都要年長几歲,爲人處世向來乾淨利落。若是這件事情真的與蘇洛顏有關,那麼依照冷雲浩的脾氣,肯定會將蘇洛顏置於死地。
可是他又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蘇洛顏性情孤傲,她若是受了委屈,恐怕不會像普通女人那樣哭哭啼啼。她若是一旦隱忍下去,這件事情到底會如何走向,也沒有人能夠控制住了。
沈玉卿還沒有甦醒過來,冷雲浩放下公司所有事物,一心一意的守候在這裡,曹夢露呆了幾日,終於離開了。蘇若琳不放心冷雲浩,日日都守候在他的身旁。看着心愛的男人日漸消瘦,她心裡也疼痛不已。
“雲浩,放過洛顏好不好?洛顏已經夠可憐了,她剛從監獄裡出來,現在還在保釋期,如果這件事情再將她牽連進去,她這一輩子都完蛋了。”蘇若琳小心翼翼的在一旁勸說冷雲浩,希望冷雲浩能夠放過蘇洛顏。
冷雲浩的怒氣因爲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