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晨若瓊婷正在熟睡,蒼謹透穿着工作服微笑着吻了她的額頭後輕輕關上房門離開【上班==】
某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7點多了,小念念一直在牀邊搖着她的手用稚嫩的聲音在她耳邊喚着‘媽媽媽媽’不下十來次,可若瓊婷最多隻是擡一下眼皮,而後又睡得醉生夢死,惹得小念念有些發毛,直接掀開被子,衝若瓊婷耳邊大喊:“媽媽!起牀啦!”某婷頓時神清氣爽直接坐了起來。
此刻窗簾是拉着的,天色似乎還有些昏暗,以至於若瓊婷以爲現在還很早,她掀開窗簾,外面是一片純白色的世界,房屋上,書上,車子上,全是一層白色的物體。下……雪了?若瓊婷笑了,胡亂的圍了一條圍巾帶着念念下了樓。兩人在雪中旋轉微笑,堆雪人。倫敦的冬天也是這樣的,只不過都是一個人過,她從沒見過X市下過這麼大的雪。
似乎玩的太瘋了,兩人竟然忘了今天念念還要上幼兒園,發覺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若瓊婷手忙腳亂的搭上公交車送念念上學。
幼兒園門口,念念笑着與若瓊婷道別,與另外一個小女孩牽手進去,中途一個長得有些帥的男孩子故意撞了她一下朝她做了個鬼臉,念念便抓狂的準備去打他。
好可愛。若瓊婷這樣想着。不過那個小男孩似乎有那麼一點眼熟,到底在哪裡見過呢……一回頭的瞬間便對上一個扎着馬尾辮的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她瞪着一雙眼睛看着自己,然後撅起了嘴,眼睛有些泛紅,就這麼擁抱了自己,她抱得很緊,以至於若瓊婷有些喘不過氣。
她是……茜子?即使是在那麼寒冷的風中若瓊婷依然能感受到溫暖。女孩哭的聲嘶力竭,若瓊婷安撫似的拍着她的背。
然後夏瀾茜鬆開了她,破口大罵:“我擦,你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你竟然不告訴我嗷嗷,太不夠意思啊啊啊。我還以爲你不回來了……”
“我錯了茜子,我回來才幾天,我都在……額都在,倒時差。對,倒時差。”
某茜:“……”
兩人相約去商業街逛逛,順便聊聊幾年來的近況。
“對了,我在幼兒園看到有個男孩子和念念關係似乎不錯誒,長得似乎就像……敖墨御!對,敖墨御和你的結合體。”若瓊婷激動地說。
“你說的是敖諾溢那小子吧。那是我和御的孩紙,你說長得像不像……”某茜喝着熱奶茶吐槽道。
這天夏瀾茜和若瓊婷一起玩了一整天,夏瀾茜因爲公司放假時間充裕,若瓊婷剛回國也需要適應幾天。兩人去了商業街,去了大學時期的奶茶店,幾年過去了,張阿姨沒有多大變化,只是笑起來時眼角會看到細紋。
她們依舊點了兩杯香草奶茶。
這是屬於她們兩個人的記憶的一部分。
這麼些年過去了,有些記憶裡的事情有些淡忘了,但沒有關係,我們還要很多時間可以慢慢重拾回憶。在這以後,你別想再離開我身邊。——by夏瀾茜
下午五點的時候兩人一起去幼兒園接念念和諾溢放學。念念一看見若瓊婷就張開雙手撲進了她的懷裡,用頭使勁蹭着她的衣服。若瓊婷笑着摸着她的頭髮。好柔軟。
諾溢一聲不響的站在夏瀾茜身邊,默默的朝念念做了個鬼臉。
“看,這是我媽媽,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笑我。”念念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諾溢一臉無語。
“小溢啊,這是若瓊婷,若阿姨。是你媽媽我的閨蜜。”夏瀾茜介紹道。
諾溢很有禮貌的走到若瓊婷前面,笑得別提多天真燦爛,但是爲什麼若瓊婷總感覺怪怪的……就好像一個縮小版的總裁朝自己笑……她打了個寒戰,不敢想象啊。
“若阿姨你好,我是敖諾溢,你叫我小溢就好了。”諾溢說完又是一個萌到爆的微笑。若瓊婷把持不住了,她蹲下來捏着敖諾溢白白嫩嫩的小臉,邊捏邊擺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啊哈哈,小溢真可愛啊,你的臉好嫩哦,真可愛啊,啊哈哈。”
夏瀾茜、敖諾溢and蒼念念:“……”
這幾天若瓊婷在家中呆的都要發黴了。蒼謹透下班回來看見她正喝着咖啡蜷縮在沙發中看着英劇,他走過去抱住了她。
“幹什麼啊。”
“取暖。”蒼謹透把她抱得更緊了。
幾分鐘後蒼謹透問若瓊婷要不要去找份工作什麼的,若瓊婷神秘的笑了笑:“我找好了啊,明天就準備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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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八點。‘傲世’大廈門口。
一黑髮披肩,斜劉海的大概二十多歲左右的畫着淡妝的女人風風火火的走進了大廈內,在電梯關上的前一秒攔住了門,朝電梯內的人們微笑。
她挎着黑色的包包,身上的茶綠色外套沒有扣上釦子,可以看得內側的駱駝絨,可以看見裡面黃白相間的條紋衛衣,下身一條黑色的打底褲,棕色長靴。
有人開始議論,這女的是誰啊?很面生啊。怎麼要去總裁辦公室所在的樓層,是新來的助理麼?不過據說今天會有一個英國來的設計師要來我們公司當設計師誒,聽起來蠻厲害的樣子誒。我好像在時尚雜誌上看過她誒。
女人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禮貌的敲門,隨後坐在敖墨御面前。
敖墨御對她禮貌的微笑,他只是隱隱覺得這個人很像一個人:“Tina是吧?聽說你在倫敦一所很有名的設計學院畢業,這幾年在國際上頗有聲譽,我們公司能邀請你做設計師是我們的榮幸。”
Tina很隨意的用手掠了掠頭髮,笑的很親切,就像認識他很久了一樣:“其實Tina只是我的英文名,你可以叫我的中文名——若瓊婷。”
敖墨御平靜的臉上一瞬間有一絲異樣,說不清是詫異還是驚喜,若瓊婷依舊笑着。
“歡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