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聽的消息,心中冷冷一笑:“機會終於來了。”但是他臉上卻不動聲色的對來人說道:“去稟報副總,就說我已經得知消息,請他放心,我一定幫他控制住局面。”
待來人走遠之後,他匆匆忙忙的趕到了文發的住處。文發見文才這麼晚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
文發趕緊將文才讓了進來,急切的問道:“這麼晚來找我,難道是那老東西已經不行了?”
文才鄭重的點了點頭:“剛纔文禮派人來說老爺子已經不行了,叫我穩住局面!”
文法哈哈大笑的拍了拍文才的肩膀:“你這齣戲做的不錯。文禮還當真以爲你效忠於他呢。等我控制了整個文氏集團,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放心吧。”
文才故作激動的點了點頭:“多謝將軍,我一定竭盡所能,爲將軍馬首是瞻。”
文發哈哈笑着點了點頭:“很好,立刻集合部隊,我要親自前去控制文氏集團。”
文禮不停的看錶,催促司機快點開車。
司機已經將車速提升到了極限,但是文禮依舊覺得汽車像是蝸牛在爬行一般。
小車嘎的一聲停了下來,文禮及匆匆的朝搶救室跑去。
當文禮到達搶救室門口的時候,幾個醫生剛剛好從搶救室裡面出來。
文禮馬上拽住其中一個醫生問道:“醫生,我父親怎麼樣了?”
醫生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好像對這種現象已經司空見慣了。他看着文禮,嘆了口氣說道:“給他準備後世吧。”
文禮一聽,頓時覺得雙腿一陣痠軟。幸虧邊上的隨從扶住了他。
文禮一步一步的走進搶救室,望着早已經面無血色的文祥,他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父親,你下午都還好好的,怎麼說走就走了呢?”
其實文禮心中自己也很清楚,文祥得到的肺癌晚期,能夠撐到今天也是種奇蹟了。雖然文禮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但是此刻面對父親冰冷的屍體,文禮還是悲從中來,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文禮抹了把眼淚站了起來。他對隨從說道:“立刻派人通知所有在印尼的文氏集團成員到總部大樓開會。明天凌晨五點必須趕到!”
隨從點了點頭,立刻轉身去辦理此事了。
文禮又叮囑了管家幾句,便匆匆忙忙的回到了文氏的總部大廈!
他現在在等,在等文才的消息。
文才終於派人送
信過來:“我已經將此事告知文發。我想他最遲在明天早上必定會有所行動。只要他一有行動,我便立刻將他控制住,請你放心好了。”
得到文才的確切回覆,文禮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他看了看來人說道:“去轉告文才,就說按照既定計劃行動。我答應他的事情一定會辦到,請他放心好了。”
文氏集團的財務總監是文祥的親侄子。他現在正抱着個女人在拼命,鈴聲將他嚇了一跳,他立刻敗下陣來。
旁邊的女人幽怨道:“沒用的東西,每次都是在關鍵時刻就歇菜!以後別來找我了!”
文力心中也是一陣懊惱:“他們的,什麼人三更半夜還打電話過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文力接起電話沒好氣的說道:“誰啊?三更半夜的還讓步讓人睡覺了?”
“文總監,新任總裁通知您明天凌晨五點半之前到文氏集團總部開會。”對方說完就將電話給掛了。
文力心中一陣納悶:“新任總裁?難道是老爺子過世了?”
想到此處,文力再也沒有心思睡覺,腦子裡仔細的思考着自己的前途已經文氏集團大的動向。
今天晚上,註定將會是許多人的不眠之夜。
一切安排已畢,文髮長長的舒了口氣:“只要明天早上趁機控制住文氏集團總部大廈,便能將文氏集團大大小小的一衆人等一網打盡。道時候,文氏集團就是自己的天下了!”想到這種妙處,文發不禁嘿嘿笑了幾聲。
第二天早上五點,文氏集團所有大大小小的人物都齊聚一堂,大家正議論紛紛的時候,文禮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他看了看大家:“告訴大家一個很不幸的消息。文氏集團總裁文祥已經於昨天晚上十點十五分去世。我作爲文氏集團的副總,暫攝總裁一職。”
文禮此話一出,下面都是寂靜無聲,算是大家默認了文禮作爲文氏集團的總裁一職。
但是這個時候樓下已經響起了槍聲,在場的人一陣慌亂。
文禮皺了皺眉頭:“沒想到文發還是行動了。”
不一會,文髮帶着一夥人闖了進來。在場的幾個保鏢拔出槍就想射擊,沒想到立刻被文發手下的人打的成馬蜂窩一樣。
幾個保鏢頓時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地上。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他們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但是也有些人好像早就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於死在地
上的幾個保鏢,他們認爲這是應該發生的事情。
文發嘿嘿一笑:“大家都別動。誰動我就打死誰。”
文禮看着文發,搖了搖頭說道:“文發,你終於動手了!”
文發哈哈一笑:“沒想到是吧。想我文發爲文氏集團辛辛苦苦了幾十年,到頭來卻落得個捲鋪蓋走人的下場。說實話,我心有不幹哪。”
“你這是造反你知道嗎?”文禮怒道。
“造反?造反也是你父親給逼的。”文發說道。
“我父親逼你。我父親待你恩重如山。是他一手將你撫育成人,你就這樣回報與他嗎?”文禮一字一句的問道。
文發冷笑了一聲:“哼,休怪我無情。誰叫他越老越混賬?今天趁大家都在,我把話挑明瞭在這,站在我這一邊的,立刻站到左邊來。支持文禮的,馬上戰到右邊去。”
文法此話一出,大家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再看了看這黑洞洞的槍口,紛紛站到了左邊。但是有一人除外,那就是文發的侄子文力和他的三個兒子。
文禮看了看衆人的表情,又看了看文力:“現在我才明白什麼事衷心!”
文發哈哈大笑:“你看你,根本就不得人心。我看總裁這個位置你就不要做了。還是讓我來做比較穩妥一點吧。”
不知什麼時候文才已經帶人來到了文發的後面,黑洞洞的槍口全部指着文發等人。
文禮見文才已經到來。他笑了笑:“文才,爲何還不動手?”
文發一聽,心中一陣驚駭。他轉過頭看着文才:“你,你到底誰的人?”
文才搖了搖頭:“我誰的人都不是。我是我自己。來人,把這裡所有的人給我關起來。”
文發一聽,歇斯底里道:“你敢。我纔是這隻部隊的指揮官。來人哪,把文才給我拿下。”
但是文發手下的這些僱傭兵就像木頭一樣紋絲不動,就連剛纔文髮帶上來的人也好像個個都變成了聾子,根本就沒有聽見文發的命令。
文才一陣冷笑:“將文發拿下。”
所有的槍口立刻對準了文發。
文發的表情一陣頹廢:“我和文禮都輸了,文才,你好深的心機!”
文禮此刻才明白原來自己和文發都成了文才的棋子。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文發冷笑了一聲,對身邊的大鬍子道:“立刻派人去香港,把文華這小子帶回來。記住,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