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永不消失的痛苦，對於母女都是心尖劇痛。
兩個人甚至很少去討論它。
原文瑟眨眨眼睛，想哭。
原媽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髮，一下又一下。
李微笑送了醫藥箱。
原文瑟給原媽清洗，手法十分熟練，特別輕柔。
傷口不適合包紮，只能上點藥，在空氣中晾乾。
原文瑟抱着原媽上廁所。
原媽掙扎了一下，還是順從了。
原媽的智力水準一向很高，女兒強勢之中肯定是有其它原因的。
原文瑟將臉貼在她的耳邊，長髮擋住臉，聲音極輕：“這個藥有着神奇的效果。補血和痊癒效果一流，我今天給你打一針，你記得24小時後給自己再打一針，我想下次回來看看效果。”
原媽沒有聲音沒有表情，自然的放鬆着……
原文瑟替她穿好衣服，抱出去。
原媽微皺眉，她感覺到腿好癢，巨癢，狂癢……
那是一種皮膚快要長好的時候就會產生的一種生理性的癢。
如果少，還能剋制，現在這麼強烈而且是兩條腿一大片都這樣，簡直是不能忍耐。
她低頭：“我累了想睡會。昨天，折騰半天，我還有點暈機。”
不能將女兒的秘密給別人發現，不能讓這樣神奇的藥被別人發現。
原文瑟給原媽蓋上被子。
原媽側身，將被子拉上來，“走吧，我睡覺了。”
“好的。”原文瑟出去，關好門。
原媽也許會覺得這裡不安全，原文瑟並不會這樣想，在老十身邊哪有不安全的。
她知道這個老十跟清朝的老十是一個人。
至於爲什麼她能同時擁有二個身體二個靈魂，原文瑟表示不知道這個答案要多讀書。
很多人穿越到另一時代的自己身上的，這和各種科學設定有關。
有的人說我們生活在四維空間，可是其實是有五維，六維，七維，甚至十一維……
每天個維度中都有你，但那個你擁有和你一樣的身體甚至靈魂本質，她就是你！
但因爲你們境遇不同，從小受到的待遇不同，身邊的人不同，經歷不同，最終，會變成又象你，又不是你的人。
你們會有相同的很多東西，但也會有不同的經歷。
這種解釋學渣們是沒辦法理解的。
其實原文瑟也是沒辦法理解，可我們打小不理解的東西還少嗎？
比如爲什麼男人要凌駕於女人之上？
比如爲什麼房屋會掌控我們的幸福？
比如爲什麼我們要花最珍貴的十幾年功夫去讀很多根本永遠也用不上的知識？
不理解又怎樣，生活還得照樣過，你也還是隻能接受。
原文瑟也是能坦然接受這個事實。
清朝有一個老十，現代有一個老十，也許在其它位面還存在一位老十……
這些都是他。
當然，在不同的位面也有不同的自己。
那些都是我。
這就是現實。
不理解也只能接受的現實。
原文瑟從不糾結這些自己腦容量無法解釋的尋根究底。
只是，哪怕是一模一樣的老十，對她的意義也是完全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