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原文瑟不說話了。
這馬,有點不對。
她可不是沒有見識的人,好馬見不過不少,家裡一萬兩一匹的馬都有,所以不會看不出這馬狀態特別飽滿,精神抖擻,而且特別聰明似的。
輕輕噴了下鼻息,在原文瑟手心裡用大舌頭划過去,把豆子捲進嘴裡,輕輕的咀嚼。
安靜的很。
原文瑟拿了一塊溫毛巾就給馬擦拭身體。
馬最愛被人撫弄理順一身的毛,擦拭完後毛髮特別油亮,看起來跟以前拉車的一百兩一匹的普通上等馬一點也不一樣了,高貴多了。
原文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總感覺這馬比之前上檔次了不知道多少。
吃完後,這馬還不動,就這麼親呢的用頭磨蹭着原文瑟的手,原文瑟玩了一會兒,聽到外面有聲音纔將馬收起來。
她好象隱隱的感知到什麼。
“爺回來了。”原文瑟歡快地迎上去。
老十咧嘴笑:“爺現在是親王了,你是親王福晉了,開心不?”
原文瑟瞪眼睛看他,“我要說開心你是不是要說那我們就來……”
“日一場吧。”老十豪爽的補充,將原文瑟抱起來就親。
“嘴裡的味道臭死了!”原文瑟哼唧道。
“臭,這就叫臭,還有更臭的呢。”老十特別得意。
原文瑟無語:“你臭,你得意個什麼勁。再有,你別是從離北京城就沒洗過澡吧,那我可不給你碰。你那玩意兒多髒,就想進我身子,你覺得合適嗎?”
“合適,怎麼着不合適,就是太合適了,爺今天非把你也弄髒不可。”有着酒勁兒,又想得不行不行的,老十哪裡還跟原文瑟多廢話,扒衣服就扔上榻。
原文瑟機靈的一個翻身,縮在牀角:“不和你開玩笑呢,趕緊的洗洗吧。”
“洗什麼啊洗,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就一口淺水井,大家喝都不夠呢,就你乾淨一天三洗的,爺再和你一樣,光咱們這個帳篷就得要了上百個人一天喝的水了,這象話嗎?”
原文瑟窘迫,這確實是個問題。
不象在家裡,水是隨便用,這裡的水不說比油貴吧,反正就是極爲金貴的,拿來洗澡是過份了些,所以她這麼多天的也只是洗臉洗腳什麼的,老十都是跟着她的洗臉水擦一把就了事。
可是男人那東西多髒啊,這麼多天沒洗,就這麼玩,那也太噁心了。
做爲一個對寄幾負責的女性,原文瑟堅持不同意。
她也不很明白有些小說裡描寫的那種情到深處,別說髒了,就是什麼play都願意來,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會不會得婦科病一樣。
她覺得自己也很愛老十,但卻是完全欣賞不來了那種事。
老十現在都要爆炸了,哪裡還能忍耐,再說,他也完全受不了原文瑟覺得他髒好嗎?
原文瑟以前一直在這方面也不算是特別乾淨啊,有時候他們做完了,她隨便找條毛巾擦一下也就睡了,都很少去洗澡的,現在這是在矯情嗎?
老十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