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聽到一聲女人的嬌滴滴地笑聲:“阿瑪,姐姐姐夫,各位王爺大福晉們,這是在幹什麼啊?”
大家都很驚訝。
今天雖然說是請客吃飯,可談的都是正經事,特別是請的是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的兩個女婿,都是出了名的不好女色的,加上原文瑟在場,也摸不出她的路數來,所以也就沒有請女奴助興,這會子突然出現幾個年青女人,大家都有些驚訝。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一看,頭疼地要死:“花朵,你怎麼來這裡了?還不趕緊下去。”
花朵輕輕一笑:“外面送來了鹿血,新鮮的,我送來讓大家嘗一嘗。”
一邊招呼着隨身的侍女跟着一桌一桌的上酒,她自己托盤舉着幾杯酒,盈盈走向主席位。
鹿血酒雖然是好東西,但對於這些蒙古王爺們來說,真心就是個普通到極點的貨色。
最重要的就是,這玩意兒是助興的酒,而花朵是未來的簡親王福晉,這兩者根本不應該有絲毫聯繫。
但是,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花朵的事情,雖然明面上風平浪靜的,但事實上,越是這樣的事情,越隱秘,越禁忌,就越愛被傳播。
很有幾個年青的王爺將目光移到花朵的胸,腰,臀部,臉上露出不正經的笑容。
雖然什麼也沒有說,但那已經代表了一種不尊重。
“老親王,阿瑪,姐姐姐夫,請喝酒。”她一杯一杯的敬過去。
老親王接杯微笑不語。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道:“下去吧!”
花朵沒聽到似的,走到老十跟前:“姐夫……”
擡起眼睛,盈盈動人,似有情似無情。
原文瑟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麼,本能的感覺到了危機。
老十老十很是憤怒,這是在變相的羞辱他的妻子,他家的鳳凰。
這個小丫頭,是不是腦子壞了。
本來還對花朵有二分好感的,現在看到花朵就厭惡,你說你不懂事吧,你的教養嬤嬤們也不懂事?她們有可能沒教導你?
不,這是不可能的。
花朵的教養嬤嬤們原文瑟都操過心,花朵在敦親王住的時候,原文瑟給她請了不少的老師,各種方面都有教過,所以老十絕對相信從宮裡出來的老宮女不可能連這些基本而簡單的道理都不教導她。
“姐夫……”小花朵舉着杯子,顫微微的敬上,期待的看着老十。
老十極爲憤怒:“你……大膽……”你不要臉就算了,可你把你姐那份臉丟了就不對了!爺,爺……
原文瑟突然冷笑道:“你的教養都給狗吃了嗎?滾下去,這裡沒有你呆的地方。”
小花朵大受打擊,盈盈跪倒在地,軟溼大眼看着敦親王,似乎無所適從,又似乎心都要醉了……
搞得一堆年青的男人大爲心疼:“敦親王福晉,咱們蒙古可沒有這種道理,在客人面前教導妹妹,這可不象話。”
老十這一聽,不樂意了道:“你是什麼東西,本王福晉想說什麼做什麼是你能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