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要撞上鳥

170 要撞上鳥

不知是張三的幸運還是心寶的不走運,張三將心寶扛回到宋城給他安排的房間,一路上沒一人發現。

進了‘門’後,張三用力地將心寶扔在了‘牀’上,然後不去管‘他’,一心翻找繩子。待找到繩子之後,將‘牀’上的心寶綁成了一個大字型,雙手雙腳都被分別綁在了‘牀’柱上。

綁好後,張三站了起來,看了眼自己的傑作之後,微微點頭,不錯!

心裡暗道,就算‘他’醒了,就算自己打不過‘他’,將‘他’綁成了這樣‘他’對自己也沒法反抗。

“哈哈哈!”很猖狂地大笑出聲。

笑完之後,坐了下來,坐在‘牀’頭,‘摸’着‘他’的小臉蛋,邊‘摸’邊喃喃道:“真嫩,果然如我所想,呆會兒嚐起來肯定美味!”

用力深嗅了幾下,一個字,“香!”

能讓他看中的就是不錯,比那些娘們香多了,這肌膚白白嫩嫩的,一捏一個印,身子也很軟,這小腰細的他一手就能握住,實在勾得他心癢難耐!

張三看了看雙眼還緊閉的心寶,伸手在‘他’的人中掐了掐,將‘他’掐醒才收回手。

還是人醒着好玩,而且他也想看到那雙眸子裡有他的身影。

而且人都已經綁起來了,欣賞‘他’掙扎的樣子也不錯!

“嗯——”

心寶醒了過來,雙眼眨了眨,待終於看清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牀’上。

“你是誰?”

終於看清了打暈自己的人。

心寶想坐起來,身子才一動就發覺不對勁了。四肢都被綁了起來,用力掙扎了翻,綁得死緊,根本掙脫不了。

費了一翻力氣,心寶終於放棄了。

她看了這人一眼,喘着氣問道:“你將我綁來到底想怎樣?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綁我?說,是誰指使你的,叫人出來?”嘴上問着這話,但是心裡卻是想着自己倒下之前看到的那個妖嬈美‘女’呢,她爲什麼不救自己,如果是怕的話,那爲什麼不找別人來救她呢?

對此,心寶滿心疑‘惑’,很是不解。

“你不認識老子了。”張三‘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嘲一笑,“也是,老子都成了這樣了,你認不出來也對。”就連宋城剛見到他這個樣子時也是嚇了一跳並沒有認出他,更別說‘他’了。‘他’只見過自己一面,而且是在那漆黑的夜晚,說不定還沒看清自己的面貌。

“既然你認不出老子,那老子我就好心地告訴你一翻,老子叫張三,就是之前在倚山鎮將你抓起來的那夥人之一,老子幾個吞了你的銀子,還將你賣到了這銀樓。怎麼樣,還記得老子嗎?在這銀樓過的舒服嗎?‘侍’候人的滋味怎麼樣?”說完,還大笑出聲。

“是你賣了我?”

“對,就是老子。”興奮地答道,對着‘陰’笑一聲,“現在想起來了嗎?”

心寶看着覺得這個人是不是‘精’神失常了,人有些變態啊!

“你吞了我的銀子不說還將我給賣了,現在還想怎樣,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又綁我做什麼,我告訴你,我現在沒有銀子。”心寶硬氣地說道。

遇上這些人真是倒黴透了。

她都不記得他了,竟然還被他給纏上。心寶現在只能儘量拖延時間,等着墨白髮現自己不見了來找她。

“老子想怎樣?哈哈,老子想要你‘侍’候老子一回,怎麼樣?反正你都是銀樓的公子了,接客了這麼久,也不差老子一人吧。”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情況。

他問過宋城,讓宋城去打聽,但是宋城並沒有答應他,還朝他發了一頓脾氣,並和他冷戰了幾天。沒法,他只能親自去打聽,但是這銀樓很是不一般,有些地方根本去不了,有人守着。而且他的容貌已毀,就算想裝成是銀樓裡的公子也沒辦法。打聽不到‘他’的消息,他也就放棄了,誰想到會讓他無意中又碰到‘他’了呢,這不是老天在幫他嗎。

聽聞此言,心寶連忙低頭看了自己一眼,還好,身上的衣服都在,暗自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在鳳陽那裡抓了他的一套衣服穿上,不然還不被他一下子給扒完。

不過,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性’別?聽他剛纔的話,很有可能不知道她是‘女’人,那麼現在她要說出來嗎?

會不會知道自己是‘女’人還是不會放了自己呢?

心寶不敢賭。

但是,現在該怎麼自救呢?

在心寶想事情的時候,張三又‘摸’了‘摸’她的臉蛋,讓她一下子回過了神。

“想什麼呢,能‘侍’候老子是你的福氣。”

本小姐寧願福薄,也不想要這樣的福氣。

當然這句話她沒說出口,怕惹怒這個瘋子。

但她將頭一撇,不想讓他碰。

見狀,張三沒有收回手,反而大笑出聲,笑聲中毫無顧忌、心態有絲瘋狂,“不讓老子碰,等會兒你會求着我碰你的,真的,老子不騙你!”說完,他好像想起美好的往事,眼神飄忽道:“以前哪一個不是這樣,那宋城以前還不是一檔不願讓老子碰,可是在老子強了他之後,第二次還不是乖乖地在老子的身下申‘吟’。哈哈,那小子也真是水嫩,身子‘摸’起來真是舒服,一點也不比哪個娘們差。哈哈,老子就喜歡你們這些水嫩的少年,那滋味還真是妙不可言。就算怎麼不願意,在‘牀’上還不是乖乖地聽話,嚐到滋味後都不願意離開老子了,也都不願意碰那些‘騷’娘們了,直誇我比那些‘騷’娘們厲害。哈哈,你說老子‘棒’不‘棒’……”

心寶撇過頭去忽視他那‘露’骨的眼神,心裡頓時有些害怕,這人就是一個瘋子,變態!

她現在好希望墨白從天而降,將自己從這個變態的手上解救出來。

雖然她是一個現代人,有着現代人的思想,比古代‘女’子開放的多,但是她也不能接受被這樣的一個人強暴。如果她真的被那個的話,她是不會自殺,但她會殺了這人,解恨!

有了這樣的想法,心寶的心裡平靜多了。

張三忽略‘他’的無視,低頭靠近她,他想‘他’很久了,其中的煎熬只有他自己明白,現在終於有機會嚐到‘他’的滋味,他迫不及待的想佔有‘他’,滿足自己的‘欲’望和連自己也搞不懂的報復。兄弟一個個的死了,那些被抓的也被殺死了,救他一命的李四也死了,他有恨也有害怕,六人只剩了他一人,他怕被官兵抓到,連他也死。一想到這些,他就想折磨人,看到到‘他’的‘欲’念讓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張三的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他’那夜幕下閃閃動人無比嫩滑的俊臉,他幾乎可以嗅聞‘他’身上散發的體香,“真香,香得老子都快忍不住了,老子好想要你。”

聽到這話,心寶真想呸他一口,踢他一腳,揍他一拳,但是她全身都被綁得緊緊的,無法掙脫,只有脖子可以動,但緊接着也動不了。

在她想偏過頭的時候,張三快她一步的固定住她的腦袋。

心寶現在動不了了,她只能閉上眼不去看身上的人。

張三看‘他’不動了,以爲‘他’放棄了掙扎,想通了,便雙手下移一把把‘他’抱在懷裡雙臂緊緊收攏,鼻尖焦急的埋在‘他’的脖頸,深深地嗅聞着。

嗅了一會兒,張三忍不住了,嘴角迫不及待的想‘吻’上‘他’那紅‘脣’,想嚐嚐是不是他期待以久想像的那種美好的滋味。懷中的人兒是他綁來的,‘他’是不願意的,但是‘他’無力掙扎,無法掙脫自己的束縛,哈哈!這種想象讓他血脈膨脹,超越以往的刺‘激’更能‘激’起一個人的‘欲’望。

他迫切的想人身下的人全身都有他的味道,他要征服‘他’,要讓‘他’跟其他人一樣離不開他,不只要‘他’服‘侍’自己一回。

張三的臭嘴就要碰到心寶了,本來無力掙扎的心寶突然睜開眼睛,硬是將頭一擡一撇,從他的嘴下逃過,讓他的嘴落到了她的發中。張三也沒在意,以爲只是‘他’不經意的,便‘吻’向了‘他’的後頸,迫切的想撥開了‘他’身上的衣衫。

這時,心寶無法再忍受了,她不管不顧地晃動着腦袋掙扎了起來。

本來她想她的不掙扎會讓他不會這麼快強了她,不想刺‘激’他有過‘激’的行爲,想盡力地拖延時間讓人來救自己,但是現在眼看着被他脫光衣服,她無法再平靜。

“住手,你給我住手!”手腳用力扯動着‘牀’柱,帶動‘牀’都有些晃動,“放開我,我不是樓裡的公子,你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後面的話無法說出,她被張三一把捂住了嘴。

“唔——唔——”

見她掙扎地厲害,張三坐了起來,暗想道,雖然他喜歡刺‘激’,喜歡身下人大喊大叫,那會讓他更覺得興奮。可是這裡不是他在倚山鎮的地盤,這裡很是不安全,隨時都會被人聽到,到時被人闖了進來,那他就死定了。

他眼珠一轉,對着心寶沉聲喝道:“老子放開你也行,但是你不準叫喊,不然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被他連同鼻子一起捂住不能通氣的心寶連忙點頭,再不放開她的話,她都沒法呼吸要暈過去了。

見狀,張三放開了手,“我現在出去一下,你乖乖地別叫,不然——”揮了揮他的拳頭,那意思不言而喻。

心寶又點了點頭。

離開最好,他離開的話,她就想辦法自救。

張三轉身離開,但是走到‘門’口時,又轉身回到‘牀’邊,在心寶的目光中,又一掌打暈了她。

嗯嗯,這下安心多了。

張三放心地離開。

……

冷血離開血剎盟不到半個時辰就來到了赤烏在倚山鎮的落腳點。

他輕輕地推開院‘門’,剛走到大堂,赤烏一眼就看到了他,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冷血坐了下來,看了他一眼,道:“你都不傳消息回來,我沒法再等了只好親自過來了。”

“那盟裡由誰管,唐傲又不在。”

“我纔不管,我已經‘交’給於勤跟子澈了,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有沒有查到線索,小寶現在到底在哪?”冷血說完,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想知道答案。

赤烏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哼了一聲,“你這是不要江山只要美人的行爲。”費盡周折得到手的東西竟然只爲了一個‘女’人就拋之一邊,要是被柳老頭知道,怕他是死不瞑目吧。

聞言,冷血笑了笑,對此並不感到可恥還反而很高興。

斜睨了他一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當這個盟主,那是不想讓他落入柳老賊的手裡,待我找到心寶,我就將離開血剎盟,讓唐傲當盟主我放心。”

看着冷血的笑顏,赤烏的眸子頓時一暗,面‘色’一沉。如果冷血帶着心寶離開血剎盟,那他還有機會看到心寶嗎?他有什麼資格跟着他們?

冷血看到兄弟這個樣子,以爲他是不高興自己不當盟主,便笑了笑,“好了,現在說這些還早,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小寶,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到底有沒有查到線索?”

赤烏一聽,也拋開其他的想法,嚴肅地回道:“有點眉目了,我先是在在一家叫錦隆坊的老闆娘那裡打聽到心寶換了一身男裝上路,然後——”

冷血雙眸頓時一亮打斷了他的話,道:“難道我們之前找不到,原來是我們找錯了,以爲小寶是‘女’人,找的也是‘女’人,根本不會注意男人。”興奮地看向赤烏,“那現在知道小寶在哪了嗎?”

“應該可以猜出。”

“什麼叫應該可以猜出?沒有準確的地點嗎?”

“我們的人打聽到心寶最後是消失在一家客棧的,聽那家客棧的掌櫃說,有幾個人很是可疑。那行人總共有六個,分別叫馬大、季二、張三、李四、陳五、吳六,這六人在倚山鎮以搶劫爲生,而且據掌櫃的形容,心寶投宿的那天晚上,他們也在,行蹤更是可疑……”赤烏將打聽到的事情跟冷血講了一遍。

“你是說他們幾人抓了心寶去京城了?”

赤烏點了點頭,“據可靠消息,他們最後去的地方就是京城,我想心寶現在就在京城的某個地方。”

“那我們趕緊去京城。”

……

冷血跟赤烏兩人馬不停蹄地趕到了京城,也幸好倚山鎮離京城很近,兩人只‘花’了一個時辰就到了。

兩人來到血剎盟在京城的分部,派他們出去打聽消息。

“赤烏,你說小寶會不會出事啊?我的心裡怎麼總有種不安的感覺,特別是剛纔,心跳的特別快,就像要出什麼事情似的。”

“不會的,別‘亂’想。”赤烏雖然這麼安慰冷血,但是他的心裡也是有些不安的,但這些他不能對冷血說也無法說出口,他不想讓冷血發覺他對心寶的心思。

“不行,我不想再等了,我要出去找。”說完就想出去。

赤烏立時抓住了他的手,臉‘色’微微一沉:“你不知道他們在哪,怎麼去找,去哪裡找?還是等他們的消息吧。”將他拉回按坐在了位子上。

兩人等了近半個時辰,終於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了。

冷血連忙站起,問道:“怎麼樣?有他們的消息了嗎?”

“稟盟主,已經打聽到了,但是他們不久前犯了一宗案子被官兵抓了,人死的死,抓的抓,最後全部都給處死了,好像事關一個官府千金的名譽,將他們全部殺了滅口。”

冷血跟赤烏兩人聞言,對看一眼。

“那人是小寶嗎?”冷血不確定地問道。

赤烏沉‘吟’了片刻,搖了搖頭,“應該不可能,心寶不是官府小姐不說,而且她是男裝被抓的。”

“那現在人都死了,線索也就斷了,我們去哪裡找小寶啊。”冷血真是急死了,好不容易有點關於小寶的線索了,現在又斷了,他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她。

赤烏對着還跪在底下的手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

也不搭理冷血,他現在就是個無頭蒼蠅,什麼都不會想了。

赤烏坐了下來,靜靜地將事情從頭到尾想了一遍,看能不能從中再想到什麼。

見狀,冷血也不問了,只是緊緊地盯着他。

半響過後,赤烏站了起來,說了一句,“我們去青樓找找。”

什麼?

青樓?

“你是說?”

赤烏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沒錯,如果那人不是心寶的話,那我猜他們可能將心寶給賣了,青樓是最大的可能!”

“如果他們沒發現心寶是‘女’的呢?”

“還是去找一遍再說,有些青樓不只只有‘女’妓,還有男伶。”

“那多叫些人去一些有男伶的青樓裡逛逛,一家一家的找,如果真的將小寶給賣了的話,我就不信這樣還找不到。”

“好,分頭行動!”

於是,冷血跟赤烏分別帶着幾個親信去京城的一家家青樓裡尋找心寶。

……

赤烏帶着幾人找了幾家了,還是沒找到一點蹤影。

他想着這樣找下去不行,青樓這麼多,大大小小的有幾十家,還是分開找要快些。

將跟着他的幾個手下都派了出去,每人找一家。

而他來到了京城最大的柳‘花’閣。

佩姐覺得今日的運氣不錯,不只有人幫她解決了情敵,就連今天的生意也是好的不行,已經連着來了好些新鮮的客人,一進‘門’都是暗示想要新人,而剛巧,她前不久收了幾個新人,也調教得差不多了,是時候派出來接客了。

赤烏跟着金樓那‘花’枝招展的姑娘上了樓上的包間,那姑娘讓赤烏在包間裡先等着,她叫姑娘去。

赤烏對這裡濃重的胭脂香粉味很是反感,但是現在不得不坐在這裡等着。

隨意地坐了下來,掃了桌子上一眼,上面慣例的擺好了酒。

他知道,這酒不是好酒,是下了‘藥’的‘藥’酒。

之前在青樓殺人時就已經知道這個酒的作用!

沒多久一陣清香襲來,一抹水綠‘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雖然讓赤烏一見眼前人感覺目光一亮,覺得如此明媚的人雖然不是絕美,但是在青樓這樣的地方出現這般的‘女’子還是讓人感覺到有些驚訝的。對此,赤烏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心寶,便不再看她,

這‘女’子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點,開口說道:“公子,奴家叫綠兒,剛來不久,不太懂這裡的規矩,還請公子不要嫌棄。”婉轉清音猶如黃鸝的鳴聲一般悅耳,讓人不忍責怪她半分。

她知道自己的長處,特意亮了出來,就是想讓眼前這個讓她歡喜的公子多看她一眼。

但她想錯了,赤烏不是一般人,他向來對‘女’子不假辭‘色’,不論美醜,當然,除了冷心寶外。

赤烏掃了‘門’口一眼,冷冷地說道:“我沒有嫌棄你,不過,我喜歡的不是你這樣的‘女’人,你叫老闆換一個來吧。”

他是來找人的不是來玩‘女’人的。

還有,那老鴇是怎麼辦事的,明明他說要全部,全部新收的新人,怎麼才進來一個?

那叫綠兒的‘女’子聽聞赤烏的話,身子一顫,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的時候多了一分委屈,似乎沒想到這人這麼的不憐香惜‘玉’,“不能入公子的眼是綠兒沒有福氣,只是……”她驀地朝着赤烏衝過來就在他要防備的時候卻突然跪了下去,低聲哀求道:“公子,奴家本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因爲被鎮上的一個有錢人看上,想收奴家爲妾,奴家不願意那人就歹毒的害了奴家的家人還把奴家……綠兒看得出公子是個有能耐的人,不求公子爲我主持公道,只求公子能夠給奴家贖身,到時綠兒做牛做馬‘侍’候公子還這份大恩大德。”說完還磕了幾個響頭。

綠兒的一言一行都很知禮,確實如她所說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她雖然哀求但沒有像一般人那樣拉拉扯扯,她只是那麼柔弱的跪在赤烏的面前,一雙眸子滿是哀求‘色’彩。

赤烏以前沒碰到這種情況,聽了她的身世頓時想到了自己。血剎盟的向盟主也是看中他是個練武奇才,殺了他的全家只爲了能帶走他,讓他瞬間成了孤兒,在這世上無依無靠。如果不是他自己夠努力加上冷血的鼓勵,他是不會活到現在的。

看在她跟他的身世相同的份上幫了她這個忙也是可以的,但是他頓了一會兒,才道:“我可以幫你贖身,不過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在這裡找到一個人,她應該跟你一樣是最近才被賣進來的,不知道你可有她的消息?”

綠兒一愣,原來他是來救人的,不是來玩的,擡頭看着他,這位公子長的真好,只是太冷了些,而且看他那身着質地上乘的藏青‘色’長袍,外面還罩着一層同‘色’系的薄紗,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人,如果自己能跟了他的話,想必自己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想到這些,她垂下眼瞼,想了想才道:“綠兒來了四五日了,這幾日是有看到幾個‘女’子被人賣來這裡,不知道公子要找的人是長得怎麼樣的?”

“她——她很是特別,姿‘色’雖然不是絕美,但是也是上等的,而且她的說話方式跟其他人不同,人也很活潑……對了,她的名字叫冷心寶,有這個人嗎?”不知道有沒有改名字,如果沒改的話,應該會很好找吧,赤烏微微嘆口氣。

綠兒搖了搖頭,道:“奴家沒見到有這樣的人。”

聞言,赤烏有些失望,還是沒有,都已經找了那麼多家了,心寶到底在哪?

赤烏轉而一想,沒有‘女’裝的心寶,那男裝的呢?

“你們這裡有沒有男伶?”

聽聞此言,綠兒微微黯然,“公子,佩姐今晚就要奴家選一個人接客,您能不能……”

“你先告訴我有沒有?等我查到這人就會幫你!”

綠兒咬了咬‘脣’,等?這個男人又是要她等,可是她等不起,佩姐已經放下話了,今晚無論無何她都得接客,她可以讓自己選人,但是一定在今晚接一個。想到這裡,綠兒心中一狠,她將放在袖子裡的瓶子悄悄的打開,不消片刻,赤烏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冷眼一掃,看見了綠兒藏在袖中的手,頓時一掌拍上她的肩膀。

嘭的一聲,綠兒被拍飛撞在桌上,重重地倒在地上。猛地噴出一口血,她恨恨地看了赤烏一眼,對着他呵呵笑出聲來。

“怎麼樣?身子不舒服了吧,我這‘藥’可是很猛的,一般人是受不住的,這可是我實驗好久才得出這個效果的。”綠兒捂着‘胸’口坐在地上笑着說道。

如果不是她有這種‘藥’在手,她早就失身了,不會等到今天。

呵呵!

可惜啊,被佩姐發現了,也給了她警告。

如果他給自己贖身的話,她是不會給他下‘藥’的,真的,要給他下‘藥’也不是在這種地方,他要是在這種地方跟自己發生關係肯定不會對她有所心疼,到時也不會讓她跟着他。

可是,綠兒怨恨地瞪了赤烏一眼,他竟然想找男伶也不找她,又找藉口要讓她等,她怎麼受得了。

赤烏冷冷地看着她,真是一時疏忽,竟然着了她的道。

他只覺得丹田內,轟一聲涌出了灼灼烈火,他忙用內力壓制住那股烈火,但是壓不住,心裡越來越熱,理智也越來越不清醒。

綠兒見他已是目光如炬,烈火纏身,焚盡理智的模樣,忍住‘胸’口的疼痛站起了身,慢慢地移到赤烏的面前,想碰他的手,但被赤烏揮開退了一步,她也不勉強,笑道:“熱嗎?想要我嗎?”

赤烏睜開眸子,看到眼前一人妖‘豔’如芙蓉,氤氳而嫵媚,那輕淺帶着幽幽‘花’香的呼吸噴在他的面上,彷彿在他耳畔細述一段旖旎的情詩,言語之間都是魅‘惑’的邀請。

他忍不住了,那股火壓不下去,正想一把摟住眼前人的時候,腦海中突然浮現心寶的面容。他用力掐了自己大‘腿’內側一把,頓時清醒一會兒,猛地掃開綠兒,還順手給了她一掌將她拍暈,然後踉蹌地站起來,也不從大‘門’出去了,直接走到窗戶邊,一提氣便飛了出去。

……

張三來到宋城的房間,‘門’也不敲便走了進去。

一眼看見一抹頎長秀美的水藍‘色’身影正懶懶地坐在榻上,只見那水藍華服上以同‘色’系刺繡着‘精’致的紋樣,銀絲滾邊,飄然出塵,白皙纖細的修長手指漫不經心的翻看着手中的書卷,許久才微微的翻去一頁。

直到看到有抹身影出現在室內,他才微微擡起臉,掃了進來的張三一眼便又低下頭去重新看書,慢悠悠的淺然說道:“沒事呆在自己的房裡,別總來我的房裡,讓人看到不好。”

張三聽聞此言,臉‘色’微微一變,黑眸掃了一眼眼前的男子,自從他這次來投靠他之後,他就發覺了他對自己的態度完全變了,以前雖然不說很熱情但也沒有現在這麼冷淡,而且還不喜歡他碰他,難道是因爲他毀容的原因嗎?

眸子一暗,‘露’出危險的神‘色’。

如果不是他現在走投無路了,又被官府通緝,他怎麼可能看他的臉‘色’做事,早就給他點顏‘色’看看了。他隨意的坐到一旁的凳上,看他並不搭理自己,一動不動地看着手中的書卷,沉‘吟’了片刻纔開口冷聲道:“老子今天來是找你要件東西的,那東西對你也沒什麼用,給老子對你也沒壞處。”

“是什麼?”宋城淡淡地問道,如果不是很重要的隨便他拿。

自從上次他找自己借錢看了他那個態度以後,自己對他就心灰意冷了,也對他不再指望。本想着從此不再來往,誰想到沒過幾天他又來找自己,還一身狼狽不說,竟然惹了大禍,被官府通緝。不想收留他但又被他威脅,最後害得自己這段時間過的小心翼翼,生怕別人發現了他連累了自己。

他想過報官的,但張三這人很是狡猾,自己一有舉動他就發覺了,最後威脅自己跟林叔謊稱身體不好,要休養一段時間。

自此以後,自己便不再管他,只要不出院子不讓別人發現,就任由他想幹麼就幹麼。

“一夜‘春’風。”

聞言,翻書頁的手微微一頓,宋城輕瞥了一眼張三,繼而微眯起眸子,淡淡道:“你要它來做什麼,別想惹事,這裡可不是倚山鎮,你也呆了幾天了,知道銀樓暗處可有很多護衛的,而且你還被官府通緝,要是惹出事了,想讓我保你都保不住,到時我也會被你牽連。你還是安心地呆在你的房裡,等官府的告示撕下,你就回倚山鎮當你的‘大王’去。”

一夜‘春’風可不是普通的‘春’‘藥’,那可是頂級媚‘藥’,人只要沾上一點,那可是理智全無了,貞‘女’也能變成‘蕩’‘婦’了。

這裡可是銀樓,他要那東西能幹麼,肯定不是好事。

斜睨他一眼,他又看中哪一個了。

上次他看中那個被他賣到這裡的公子,還讓他留意他的行蹤,如果不是被墨白公子要了去,他們也無法去到他的院子,他是不是早就將那位公子擄來強了。

他現在已經看淡了,不會幫他助紂爲虐了。

張三‘陰’眸掃過宋城,猛地站了起來,貼近他,壓下他的身體,將他壓在了軟榻上,對着他‘陰’笑幾聲,不懷好意地冷聲說道:“你要是不拿出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別用銀樓和官府來嚇唬老子,老子現在都已經這樣了,被官府抓起來也大不了一死,可你就不一樣了,你還有老孃和一個弟弟要‘侍’候,如果你讓老子不痛快了,老子先讓你生不如死。別那麼多廢話,趕緊將東西拿出來,老子的耐心不多。”最後一句話是貼着宋城的臉說的,口水都噴了他一臉。

宋城輕微扭過頭去,但被張三一把扭了回來。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但沒用多大的力氣,一手掐着他的下巴並擡高,對着他的嘴‘脣’輕咬了一口,嘖嘖了兩聲,“一般般,給不給?”

“我……我這裡……已經沒有了。”費力地說完一句話。

雖然張三掐住他的脖子沒有用多大的力道,但是依然讓他呼吸不順暢。

“別試着騙我,前兩天老子還看到過,就在你‘牀’頭的暗格裡。”

被揭穿了,宋城那淡然的臉‘色’依舊未變,只是呼吸越來越不順暢,因爲張三掐他脖子的力道加重了,宋城看着張三,‘脣’角‘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低聲道:“前兩天……咳咳……是有,但是……但是今天……已……咳咳……已經沒有了,我……我本來就……只有一……一點,昨天被……被人借去了。你要是想——”

後面的話被張三給掐住了,見他還要騙自己,不肯拿出一夜‘春’風媚‘藥’,張三沉下臉,用力地掐住他的脖子,待他的臉‘色’變青了後才慢慢鬆開。

“咳咳……”待張三鬆開自己,宋城趴在軟榻邊深呼吸了幾口,但一時着急,嗆住了。

還不待宋城回過神,張三倏地甩了他一巴掌,狠狠地說道:“暫時留你一命。”說完,便不再管無力地趴在榻上的宋城,在他的房間裡翻找起來。

“咳咳——”宋城的視線一直跟着張三,見他找到了‘牀’邊,眼底閃過一絲緊張的神‘色’。

顯然,那東西就放在‘牀’上。

果然,不到一會兒,張三便在絲被底下找到了。

他拿在手上,冷眼掃向宋城,冷笑道:“這不就是嗎?”說完,便拿着東西轉身離開。

……

張三拿着東西回到自己的房間後,走到‘牀’邊,見心寶還沒醒,猥瑣地笑了笑,便將‘藥’瓶拿了現來,一手擡高心寶的頭,一手拿着‘藥’瓶對着心寶的嘴巴倒了進去。

張三看着‘藥’汁雖然流出了很多,但喝進去的也不少,這些夠‘他’變成一個‘淫’‘蕩’的人。

想到等會兒‘他’扭着‘他’的小腰,在自己的身上舞動,他就忍不住興奮,那裡已經腫了起來,撐高了他的衣袍。

“唔……唔……”

這‘藥’效很是厲害,不到一會兒,心寶便無意識地申‘吟’出聲。

見此,張三覺得還不夠,人醒了纔好玩。

便又向之前那樣,將她掐醒。

心寶醒來以後,覺得身體很不舒服,心裡面像是有螞蟻咬她,很癢不說,又很火,還很空虛,想要什麼東西來填滿自己。

她睜開一雙‘迷’茫的眸子,嘴裡無意識地叫道:“好熱,好癢,好不舒服!”死命地晃着腦袋,“好熱,我想喝水,水,我想喝水!”

張三見差不多了,便動手解開綁住‘他’四肢的繩子。心裡想道,反正‘他’也跑不了,也不會叫救命,鬆開‘他’讓‘他’救着自己,讓‘他’主動纔好玩,那才刺‘激’。

待解開‘他’後,又動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邊脫邊‘淫’邪地說道:“寶貝,別急,老子這就幫你解渴。”

但是他才脫下一件外袍,敲‘門’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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