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白天的沐什麼浴換什麼衣呀?”左冰雲搞不懂夏芷雨在幹什麼?
哪知香兒只是撇了她一眼不再說話了!哼,還不是因爲你,公子最愛乾淨了,剛纔放出的白煙裡可是有公子最不喜歡的味道,而那個味道又是對公子的身子過敏的,
真不明白,公子怎麼會親自去那煙霧裡將她給救出來,他同樣也可以的嗎?真是的,難不成公子真的看中了這個弱柳迎風的傢伙了!唉公子的命可真苦呀!從小就有心悸之症,
而且他的身世還是一個大秘密,從小兄弟幾個在一起玩得多好呀,現在卻是這兒一個那兒一個!搞得幾人都不得相聚,這都造什麼孽呀!
“嘶!啊,真疼呀!”左冰雲擦完臉上的傷,感覺好多了點!卻見香兒仍舊是臭着一張臉,時不時地看她兩個,心下惡作劇起了。
放下手中的傷藥,站起身,手輕輕地放在了粉色金絲繡邊腰帶上,輕輕地打開了環扣,解下腰帶,而香兒看到她的動作愣了下。
接着左冰雲就將外袍給脫了下來,接下來是褻衣,那白色的褻衣裡面粉色若隱若現,似有什麼要呼之欲出。而香兒看到她的動作更是臉紅得恨不得直接鑽地裡去,頭
轉到另一邊道:“你……你……你幹什麼?無恥,不要臉!”
左冰雲剛是淡定地說:“你想什麼呢?我後背也有藥,我不脫衣服我怎麼擦呀!再說了後面我也夠不着呀,快過來幫我擦藥!”
“什麼?要我給你擦藥?你想得美,我是公子的小侍,又不是你的小侍!再說你是公子的人,要是被公子看到我和你……那公子不扒了我的皮!”香兒一臉驚恐道。
“什麼你的人我的人公子的人呀?只是讓你幫我擦個藥,我又夠不着,你想到哪去了?”左冰雲見玩笑不能開太大,見好就收了。
“我……我去叫公子!”話說完嗖地一下子跑不見了人影衝入了內室。
而在內室剛好沐浴過的夏芷雨也是聽得外面的聲音,心想香兒怎麼那麼激動呀!不是讓他看着幫那女人上藥的嗎?
“公子,她欺負我!”香兒進了內室就告了左冰雲一狀。
“她如何欺負你了?”夏芷雨邊穿着衣服邊問道。
香兒過去幫着夏芷雨穿衣拉帶子,“公子,她在我面前脫衣服還要讓我在她上藥,這不是欺負我是什麼呀?”香兒嘟着嘴道。
呃……這樣也算欺負呀!那自己前幾天老是耍得她團團轉算不算欺負她呀,哼,活該!今天怎麼沒讓人將她打死呢!他是好什麼心呀,居然會不顧自己對那白煙的過敏
而衝入白煙中將她救出來,他想他一定是腦子抽了纔會那樣做。
“好了,出去吧!我去幫她上藥!”夏芷雨穿好衣服便走了出去。
他出雲時正好見左冰雲身上的衣袍已經脫下,褻衣也解了開來,裡面粉色的肚兜的帶子鬆鬆在掛在脖子處,一隻手向着後面伸去,想要去抹後背上的傷,可是夠了幾
次也沒有夠着。
他看不下去,便接過她另一隻手上的藥盒,道:“我來吧!”
左冰雲一看是夏芷雨沐浴過出來了,便也同意他給自己上藥。他的手很軟,指肚總是涼涼的,他的發上還滴着水,他身上總是一股淡淡地藥香味,聞着讓人很是
舒心,不像有些人身上的藥草味聞着就讓人不舒服。
他白淨得臉上沒有一絲的不好意思,好似給自己上藥是多麼尋常的一件事似的!
窗外陽光普照,那金色的陽光照射進來,映射在兩人的側臉,那淡淡的黃暈,使得兩人間有了微秒的變化。
東方雨沒有想到此次和左冰雲的分離再相見時已是兩年之後,此刻他已經在去往雲京的路上了,三皇女姜鴻燕人很好,對他也是百般倍致,可是他知道他的心早
已給了小云,他不會再接受其它人的感情。他現在想的就是到底是誰在那碗粥做了手腳,左冰雲是他的女人,他對她也是信任,絕不相信她會背叛他,或者別人派來
在他們身邊的細作,如果真的是細作的話那麼他們的身份恐怕早已曝光了,哪還會如此相安無事!
只是眼前他不想跟着三皇女去雲京的,只是發現他體內的內力居然絲毫
感覺不到,他出去了好幾次都被三皇女的人給請了回去,他想要動用武力出去,可是沒有了內力的他怎麼和那些高手護衛打,他讓三皇女放了他回雲,可三皇女只說
她愛他,只想要和他在一起,娶他做她的夫,唯一的夫!他只是沒有想到原來三皇女對於他的感情這麼的深了,按說一個皇族中的人,一般都是薄情之間,怎麼會出了
三皇女這個深情女子,只怕,她有一天也會因爲她的優柔寡斷而喪命!
皇族中不需要情,尤其是親情,愛情更是奢望,所以註定他們不會有結果,更何況他的心在小云那裡,縱使三皇喜歡的是夏芷雨那麼他們也終究不會在一起。!
夜雨本聽說魔教中有急令傳出,招他速回,他在武林大會招開第二天的晚上,就離開了,他本不想走,可左冰雲說如果真的是有什麼急事,他在這裡也不行的,可是
這麼遠,他縱然要回雲也要趕個幾天的路,縱使使出輕功也要一天時間,他連忙趁夜趕了回去,心裡卻是在惦記着左冰雲還有東方雨,總感覺哪裡不對,可是卻又想不到
哪裡不對勁,感覺有一隻黑手在背後操縱着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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