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深處。
“副門主真要殺了她,那門主一定會生氣的!”一手下勸着眼前的陰冷女子。
“難道要看着玉兒投入別人的懷抱嗎?如果不殺了那個女人,我怎麼心安地讓他嫁給我?”陰然是域門的副門主,對錦玉很是愛慕,可是錦玉對她只有師姐弟的關係,又怎麼對她產生別的感情。
“倘若現在殺了她,那會不會影響門主的計劃?”那個手下繼續勸道。
“哼!計劃!我現在看到那個女人的臉恨不得撕爛了她,她的笑臉看着真礙眼!礙眼得很呢?明明現在身邊有了三個男人,還要勾引我的男人,真是欠揍啊!”陰然咬牙切齒地說着,恨不得立刻殺了那個女人。
本來她再次向門主求婚的,他是她的師弟,她對他的感情很是深厚,想着兩人從小一起練武長大,他對她也是有感情的,多次向他求婚他都拒絕,讓她顏面掃地,這次又向他求婚,他是不願意,她猜想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他不說話,她猜測着前幾天他不見了幾個時辰,而這幾個時辰裡,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她猜想他一定是和哪個女人約會去了,又聯繫了之前在詩意樓裡發生的事,猜想他一定是喜歡那個叫左冰雲的和魔教有着關係又和武
林盟主親近的女人。
在她再三追問下,他承認了,他喜歡那個女人,故而她纔來此處來截殺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身邊有三個高手,可那個女人看似不懂武功,如若不是剛纔手下攔着她,她一定會衝出去殺了那個女人的。現在聽手下說門主有什麼計劃,可是什麼計劃也比不上要殺了搶走了自己心愛的男人的女人的命重要,所以,她的命她要定了。
“副門主,要是門主知道了會更生氣的,要不她抓起來折磨一頓,泄憤也好呀!只要你不殺了她!”天啊,她接的是什麼任務呀,門主呀,你以爲副門主身邊的臥底是好當的嗎?爲了不讓副門主衝動,在背後給你使絆子,她的日子真難呀?她只是個手下呀!
“不錯!交給你了!”陰然笑笑,對着旁邊的陰二說道。
呃……陰二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她……她她只是出了個主意呀,只是不想副門主去傷害那個叫左冰雲的女人罷了,怎麼綁人這事就輪到她辦了呢?要不要這麼悲催呀!剛纔還好她來得及時阻止了副門主要殺那個女人的行動,否則壞了門主事大,要是鬥不過那兩個男人,那不是很沒面子。
呃,現在不是面子的問題,她只是出個主意呀!啊呸!瘦主意。
“怎麼?不願意?”陰然陰測測地臉影在朦朧的夜色裡。
陰二吞了口口水,心中說道,還真不願意。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偷偷把我的消息給門主透露了!刑堂新發明了一種新式的逼供刑具,正好沒有找到人試試呢?嗯……我看……”
“屬下去,放心屬下一定會將她給你抓來的!”說完不等主子同意,嗖地一下消失在夜色中,那倉皇而逃的背影捲起一縷夜風。
“哼……”陰然挑挑眉,嘴角露出一抹詭異地笑。
那股陰冷地殺氣逐漸消失。
“消失了!”夜雨感覺不到一絲的殺氣,結論道。
“剛纔感覺好壓抑呀!”左冰雲長出口氣,放鬆了緊崩的神經。
“好了,想必又是哪路門派想要不勞而獲,看到我們人少,想動作罷了!”淡淡地語氣,似是對這些稀疏平常!
“不對,殺氣不對,這是殺手的氣息!”鄭靈果斷道,他對殺手的氣息很是敏感,常年行走在外的人,對於這些都是知道的,有危險來臨時的渾身不安感是最準確的。
“如此大的殺氣,恐怕也只有域門的殺手了。夜雨你的手下相比,可是不比他差呀!”東方雨看着夜雨眼神微閃。
“哼,域門,總有一天端了它!”夜雨說得信誓擔擔的。
“好了,睡吧,明天早點起來趕路吧!”左冰雲已經有點困了,閉着眼睛安心地躺在東方雨的懷中睡去。
忽的一震,感覺挪了地方,睜開眼看了看,看到的是同樣一張臉,只是那臉上的陰冷更盛了。
撇撇嘴,歪頭睡去。
東方雨看着夜雨,眯眼,挑眉,什麼意思?
你累了?明天還要趕路!夜雨眼光微閃。
哼,沒關係,誰抱都一樣!我們都是同命相連,我又怎麼與你計較!東方雨微笑。
這麼好?其實我怕她把你給壓累着了,那明天再遇到殺手時,誰保護她?夜雨也一笑。
知道了!我不會介意的,你心裡想什麼我會不知道!別忘了,孿生子可是心靈相通的。東方雨很似大度地不予計較。誰不知道夜雨心裡怎麼想的,不過就是中了癡纏對着曾與他一度的女人身子更爲敏感罷了,不好意思說出來,他也不會拆穿。
初升的新日照在樹林裡,灑下斑斑點點的金色,給一切萬物渡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
鳥兒的啼叫歡快又好聽,似是歌唱這美好的一天的到來。
在喧囂地城市中是聽不到這些最自然的鳥叫聲的,清脆又幹淨,像是泉水叮咚流淌,進入長長的小溪,聲聲不息。
早晨的空氣是清新的,從來沒有露過營的左冰雲也過了一把癮!
在城市裡的時候就想着等有錢了,就去報名露營團去跟着去野外玩一次,可是一直都沒有時間,一直在爲生活忙碌着,奔走着,好不容易有了個小窩,卻是支離破碎的心。
一輛馬車行駛在林蔭小道上,迎着初升的日光佯倘而去。
留下她行走的腳印,證明她曾經還來過這個地方,卻不知再次踏入此地已是三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