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冰雲一聽險些一口氣沒上上來,蝕心丸!還而已?聽了這名字就不是什麼好藥!啊呸,毒藥有好壞嗎?
顧名思義,蝕心,如蝕心之痛,渾身痛苦難當,要是抵擋不住,就是自盡而死,你的屍體也會極快地被腐蝕,心臟處更是被蝕掉成爲一灘水。醫道仕途
如果此藥及時救治時,興許能活過一命,如果不及時救治,那就是死了也不會留下任何的屍體痕跡。
好毒!
你……啊……啊……左冰雲痛得在地上打滾,也在打滾中蹭掉了綁着她的繩子,雙後更是抱着肚子疼得死去活來的。
還要聽着陰然開心是笑聲,真是痛苦萬分。
一邊疼着,一邊也在思索着怎麼逃走,這個毒藥,只要不死還有救,一旦死了,那可是連屍體也不會留下的。
陰然也在一邊興奮地看着左冰雲在地上疼得痛不欲生,心裡十分暢快十分舒服。
哼,讓你搶我男人!
左冰雲心裡再次大呼冤枉!
會不會太過分了!陰二在一邊看得也是心驚肉跳的,她知道蝕心丸的威力,可以讓一個人疼死,然後從肚子裡面的內臟化成一灘水,慢慢地漫延至全身,慢慢
變成一汪水,太陽再一照,得徹底蒸發。
這要是真玩過火了,把人給整死了,她會不會很慘,沒事,一切都推給副門主就行了,命令是她下的,人的她的手下,自己頂多是個跑龍套的。
左冰雲簡直是痛不欲生呀,身上到處都是由疼痛出的汗水,又滾在潮溼陰涼的地上,此時身上是已無干淨之處,頭上的頭髮也散了開來,臉上更是灰土滿布。
摸到了胸前殺魚時的軒轅匕首,趁陰然興奮之餘不曾設防,集起全身力量一刀刺了過去,正中她的腹部,但是卻不以致命。
陰然沒有想到左冰雲還有力氣來刺殺自己,一怒之下,掌將左冰雲拍出數米遠。
左冰雲算好了這個距離,剛好將她拍離陰然身邊,運轉着內力注入全身,拔腿向後方,懸崖處跑去。
懸崖並不深,下面是水,要是跳下去順着河流應該能逃生,但是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更何況剛纔還刺了她一刀,她就更不會放過自己了。
撐着最後的氣力三兩步跑到了崖邊上。
崖邊離她們剛纔生火的地方很近,所以她纔敢來一賭。
那兩人已經追到了眼前,陰二看着左冰雲,雖然她再怎麼是門主要護着的女子,可是傷了副門主,今日只怕凶多吉少了。
殺了她!陰然捂着腹部,該死!居然大意了,沒有想到她還有力氣來刺殺,以往中了這種毒的都是全身疼痛萬分,更別說還有力氣跑了。
她不知道的是左冰雲之前中了一種被錦玉下的蝕心之毒。
雖然兩個毒藥相似,但是藥效不同。
雖然同是採用一種叫做蔓草花的毒藥製作而成,其餘的材料配製不同。
左冰雲的體內中了蝕心之毒,此時又食了蝕心丸,就沒有那麼大的藥效了。
所以纔會比平常人少經歷點痛苦,縱使是這樣,也讓她忍受不住。
哼,想我殺我,沒那麼容易!左冰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那帶着血的嘴角露出如此詭異的笑容,使得兩人周身生起一股危險的氣息。
化骨粉!左冰雲把早已掏出的用來灑在魚身上的鹽拿在手中,揚了出去,她哪裡有什麼化骨粉,只是哄人罷了,反正騙死人不償命。
兩人一聽這麼厲害的藥,真後悔當時輕敵沒有搜她身呀!連忙用手擋着面前,向後退至安全地帶。
等再次回頭看時,崖邊上空無一人。
左冰雲再揚出那把鹽的同時,就往後跳去。
她並不相信她會死,下面是水,跳下去,她會游泳,所以成活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如果再去掉毒藥的死亡率,那麼成活率是百分之四十還不到。還有百分之二十
靠天意了。
入水的冰涼,讓她暫時忘了身上的疼痛,也更清醒了幾分。順着河水的流勢向下游去,等着吧,死陰然,總有一天我會連帶着你一起滅了域門。
怎麼樣?小云呢?東方雨和夜雨兩人找到鄭靈時,發現他體力透支地倒在大樹上喘氣,卻並沒有見到左冰雲的身影。
那女人呢?兩人同時問道。
跟丟了!鄭靈說了最後一句話就暈倒了過去。
怎麼辦?從手法上看來不像是域門,但是從殺的身法上看,是域門的一級殺手!這次並工殺戒而是直接擄人?他想幹什麼?東方雨分析着。
敢動我的女人,看來它域門是逍遙到頭了!夜雨這語氣是想要找域門去要人,再去把他們的生意還有產業破壞。
不急,魔教裡現在的事正多,如果此時再挑起兩個門派的分爭,那魔教就會不堪重負呀!東方雨勸道。
夜雨置若未聞,察看了一下地上的痕跡,判斷道。
繼續找,這一片都是密林想來沒有出了這裡,往深處去。說完率先朝着密林深處飛奔而去。
東方雨看着倒在地上的鄭靈,把他的傷口上藥包紮了一下,再把他帶到馬車上安頓好。
又看了看烤魚的地方,就在剛纔他們還在一起有說有笑地烤魚,只一會兒就不見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得東方雨的心裡一下子變得空落落地。
看着地上亂糟糟的腳印,剛纔來抓走左冰雲的人至少十人以上,錦玉到底要幹什麼,上次給她下藥,這次居然出動一等殺手,只爲了抓她!他腦抽了腦殘了?
轉身朝着夜雨追去的密林深處而去。
到了密林深處的入口處,只見夜雨在那裡徘徊着不前。
怎麼回事?你在幹什麼?朝着夜雨喊道。
可是他好似沒有聽到似的,一直在原地躊躇徘徊着。
東方雨腦子裡忽然想到了陣法,他們兩人對陣法都不是太精通,只有三弟對陣法纔是精通。
仔細回想着陣法上的東西,看到夜雨在那裡轉,像是在找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