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體內的真氣被打散了,你受過傷?”東方雨的眼中迸發出一股寒意,是誰傷了她?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醒來的時候,胸前有一個掌印,好疼呢?後來用了藥好多了。只是時不時的還會有點疼,不過已經好多了呢?”左冰雲想起她在詩意樓裡第一次醒來的時候,胸前疼痛難忍,那時還在罵是哪個殺千刀的傷了她呢?至於現在還有點後遺證。
無論是誰傷了她,他決不會放過他。東方雨不知道的是此時他的佔有慾是多麼強,也是多麼怕別人傷了他心愛的寶貝似的!
南天派的少主南天玉,現在是正在遭受又一輪的追殺,魔教已經查到了當初綁架左冰雲的人就是她,也知道了她們之間的恩怨,怎麼會栽在這個小人物手裡。在人們眼中那可是頂頂有名的南天派,但是在魔教衆人的眼時,那就是個小螞蚱,讓你蹦躂!
南天玉雖然是個小角色,但是她苦練武功也只是爲了報仇,但是最終還是在魔教的追殺下香消玉損了。該,讓你倒黴,綁架了人家魔教教主的妻主。
“等回來之後,我給你舒通一下筋脈,再教你調理內力,更好地運用自如,再教你些招式,這樣,你自保是沒有問題的!”東方雨好怕她再次遇到危險。按說自己和她感情也不是有多深,可是心中就是不由地替她擔心,替她心疼,難道是就是孿生的心靈相通,他的感情能夠影響到自己的心緒。以前他受傷的時候自己就會有感應,現在怕是感情也是有如此清晰的感應吧!
“好呀,那樣,我再遇到危險,或者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就不怕,誰要是欺負我,我嘿哈~一下子就把人家打倒了!”說完有些傻傻地笑笑,還手腳學着李小龍的特有造形擺了一下。
“嗯!”東方雨總是淡淡的笑,而這次那笑中帶着一點點溫度,一點點溫馨。
兩人說着已經到了金府的大門口,見門口停着一輛馬車,馬車旁站着一個人,看樣子是駕車的。而馬車上有一個標誌,是用紅色綢緞做成的一個旗子,裡面一個閃閃的金字是由黃金線繡成的,看上去極爲顯眼。
馬車中探出一個頭來,“左冰雲,快上來,我們坐馬車出去,帶你到這裡最豪華的酒樓吃大餐,吃完大餐,帶你去逛這裡最繁華的金華街。”金玉良緣興奮地看着左冰雲,最豪華的酒樓可是她們金家的地盤,而金華街上面店鋪林立,珠寶店,布莊,胭脂坊,玉器店,古董行,應有盡有,可畏是比現代的古玩城要好不知道多少倍,更別說這裡還都是貨真價實的東西。
左冰雲拉着東方雨的手兩人一同上了馬車,東方雨不習慣在光天白日之下被人扯着手走,但那個人要是左冰雲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縱然別人說什麼,他也會說,她是我妻主。
上了馬車,裡面韋含已經正襟危坐,看到東方雨點了下頭,對着左冰雲道:“雲姐姐,緣姐姐說吃完飯要帶我們去這時最繁華的金華街,你知道嗎?那裡是男兒們最喜歡的街道,都是賣男兒家的東西的!”說着臉上有斑斑潮紅。
“都是賣男兒家的東西的?真的,緣,那有賣女人家的東西嗎?”左冰雲問向緣,不太相信韋含的話,想着他並沒有出門,怎麼會知道這裡的街道是賣什麼的。
“呃,有賣男兒家的東西,也有賣女人用的東西嗎?小含你怎麼知道那裡是賣男兒家的東西的呀?”金玉良緣也有點疑惑。
“那個,小的時候你不在家裡,我母親帶我來過一次,是伯父和父親帶我去過一次,那次是去買……男兒家用的……”月事布!韋含沒好意思說出口,雖然當時購物什麼的,都有小侍會買,可是那次他出於好奇,就跟着上街上轉轉,也見見這蘇城和他們榆城有什麼區別,誰知那次伯父順帶着也買了些白天布,他不懂那是什麼,後來問父親,父親也不說,等到後來他笈荊了,才知道那是什麼,以至於到現在他都以爲那時只是賣男兒家的東西的。
什麼呀?左冰雲和金玉良緣都是一頭霧水的樣子,只有東方雨面色也是微微泛紅,扭頭看向了窗外,不理這兩個不正常的女人。
“左冰雲,我告訴你呀,這裡最豪華的酒樓可是我家開的呀,裡面的菜色可是最好的,裡面的裝修也是最豪華的,你到了一定喜歡,保準你從來沒有享受過此等好的待遇。”
“真的?那我可要好好地享受了,你不知道自從來到這裡,我就沒過一天安穩日子,要不你呀,我說不定在哪受苦受難呢?”左冰雲馬上裝得哭喪着臉對着金玉良緣哭訴道。
“嗯,現在知道姐我的好了吧!”金玉良緣也很是受用地點點頭。
“去,和我差不多同一天生日還叫姐呢?沒踹你兩腳就不錯了!我受苦受難那會兒你在哪呢?說不定在哪個男人的溫柔香呢?”左冰雲立馬變臉。
“哪有呀,這不是知道你有難了嗎?我在那遙遠地地方,聽到了你的呼喚就趕來救你了嗎?哪有你說得那麼沒良心呀!”金玉良緣嘟着嘴。
“別在我面前賣萌了,小心你家小含含吃醋!”左冰雲看她那又開始賣萌的樣子,撇了一眼韋含道。
“小含含纔不會呢?你說對呀,親愛的~~”故意拉長着尾音,好似你要敢說介意,我繼續膩死你!
“不……不會……”韋含被她叫的很不好意思,紅着臉看了看了金玉良緣,馬上轉頭看向了窗外。
“瞧你,一好好的娃被你嚇成了結巴了!”左冰雲煞有其事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