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如春的鬼谷裡,種滿藥草的圃園裡充滿着藥香!
三位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男孩兒在一起嬉戲着玩耍着。
一個穿着黑色繡金絲花邊的衣服,一個穿着白色墨竹點綴的衣服,另外一個穿着青色墨綠藥草垂邊的衣服。
沒錯,那個穿着黑色衣服的小男孩兒就是我。
我叫夏大雨,在三個兄弟中是最大的,我喜歡黑色的衣服,因爲看上去酷酷的,也更好的和兄弟們分清楚誰是誰!
不過,我們三個還是比較喜歡玩猜猜我是誰的遊戲,每次我們換着衣服穿,等着母親和父親來的時候讓他們猜我們是誰?他們從來沒有猜對過,都是隻看
衣服的顏色辯認我們的!我們不知道的是,其實他們每次都能猜對。
我比較不喜歡說話,有點自以爲是,我也很要強很霸道,總想着自己是老大,難免會有一點老大哥的心理。二弟喜歡穿白衣,他感覺就像是仙子一樣,
飄飄欲仙的感覺,讓人要乘風歸去。三弟則是時而冷漠時而調皮,看小小的年紀仿似對一切都看透般,卻又總是喜歡鬧着玩像個永遠都不會長大的孩子!
這是七歲以前的生活,我們生活得很快樂,沒有任何憂愁。
那時並不知道雙生子在鳳林國是不被允許的,是不詳的,如果在皇室裡有雙生子出現,是必須死一個!倘若在民間出現了雙生子,那不但會處死,更是會被連誅九族!而我們則是三胞胎,如果被人們知道,那會死得更慘!甚至鳳林國裡有的什麼大災小難都會怪到我們的頭上。
七歲的時候,我被帶走了!帶到了個陌生的地方,而那裡就是對於我來說恐怖的源泉。
我中了一種毒,而那時我才七歲,我記得那個男人說如果想要活命,那麼就殺了他們!他們是和我一樣大的孩子,我不忍心殺他們,因爲那是生命,每個人都愛惜的生命。可是我不殺死他們,他們就會殺死我,如果我死了,那麼我的兄弟也會死,因爲我們是同脈之體,一旦一個人有危險,其餘的兩人也會有感應,一個人死了,另外兩個人也不會活着。
爲了活着,爲了我的親兄弟,我不要死,我要活着。
秉着這個信念,我徒手殺死了那十條人命,這是我第一次殺人,恐怖嗎?不!
我只看得到滿目的血紅,滿目的紅色,耳邊不斷的嘶吼慘叫,骨頭斷裂的聲音,鮮血噴濺的聲音,低聲哀號的聲音,聲聲不斷,可是我彷彿聽不到,也不願聽到,因爲在這個殘忍的時刻,只有活着纔是硬道理,也只有拳頭纔是硬道理,也只有命運自己掌握。
當我滿身傷痕鮮血淋漓地從那羣屍體中爬出來的時候,我手上鮮血還在滴着,臉上濺上的血紅看上去極爲恐怖,那個男人說不錯,帶他去一下個地方。
我還有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帶到了一個座密林裡。
裡面可以聞到猛獸吼叫聲,老虎的吼叫聲,還可以看到一些毒蛇攀沿過的痕跡。
“如果你可以從裡面活着出來的話,我可以給你解毒,而且會授你絕世武功!”那男人說完不帶一絲留戀地離開了,甚至連看我一眼也沒有,他的眼中無情無慾,冷血殘忍,完全不把人命當一回事!
我看着面前恐怖地密林,裡面即使是白天,也很難見到陽光,而我才七歲,我……能活着出來嗎?
如果不是那個男人給我下毒,我會處處受制於他嗎?如果不是我從小就有習武,我會從那十個人的合殺中突出來嗎?如果不是我調皮想要出來玩會和母親接我的人走丟了會被人綁到這裡,落到這樣的地步嗎?可是前面是險,後面是杳無退路,我的眼中有着恐懼,有着驚慌,有着無助,有着恨意,有着自責,但是我知道我要活着,不能死。
終於在七天後,我從那座密林裡出來了。
我出來的時候,髮絲凌亂不堪,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表情,眼中空洞,滿身的血,滿身的傷,滿身的碎布,滿身的紅色泥土,那是血染的。肋骨斷了好幾根,胳膊被猛獸咬斷了,左腿也被撕扯下一塊好大的皮,右腿是徹底斷掉了,腳踝腫得堪比木棍還要粗,我想我這一輩子完了。
在這七天裡,我不斷地逃不斷地撕殺,不斷地補充食物,吃那些生的肉,生的果食,生的樹葉,終於我熬出來了。
我在密林裡的時候就發誓,如果我活着出來了,我一定會殺了那個男人的,一定!
我的母親並沒有找到我,但是她知道我還活着,我們兄弟同脈之體,如果我死了,那麼我的那兩個兄弟也會死,所以這可以是母親不擔心我的原因,但是她不會想到我會遇到這樣殘忍的折磨!
那個男人見我活着出來了,看着我傷痕累累地身體,說:“還有一口氣!”接着就把我帶了回去,一個秘密的地方,我知道從那裡進去便再也不會出來了。
我用了三個月的時間養好了身體,而更奇蹟的是,我的胳膊被接好了,腿也能完全走路了,不得不說小孩子的恢復是很好的!再上那個男人的獨特密藥,更是使我走路時沒有一點殘疾的跡象。
不過,我一點也不感激他,因爲這一切都是他帶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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