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好身手!怎麼稱呼?”黃毛男在衣服上擦擦手,準備和老七握手。“叫我老七就好了,你貴姓?”老七也在衣服上抹了抹手,可惜衣服上都是血跡和腦漿,抹的更髒了。兩隻手有力的握在一起,能從彼此的眼光中看出欣賞。“免貴姓高,我叫高二。都來一塊巧克力,補充點能量。”黃毛男嘿嘿一笑。他取出巧克力,給在場的人都發了一塊。率先撕開包裝紙,把巧克力塞進嘴裡。老七明白,這是一種友好的暗示。“七哥,你這身手好的可以。今天大家碰上,也算有緣。我有一筆買賣,你幹不?”黃毛男高二先是稱讚了老七的身手,緊接着發起了一個邀請。
“哦?什麼買賣?不妨說來聽聽。先說好,缺德喪良心的事別找我,而且讓我看見你就死定了。”老七說着,就變了臉色。“那個七哥,你想多了。我染着黃毛,可不是流氓。缺德喪良心的事我也不幹,同樣,讓我遇到你幹,我會宰了你。不怕和你交底,前天我們還宰了千禧集團幾個龜孫子。那幾個龜孫子竟然在一個飯店裡,強姦一對母女。媽的!讓老子遇上,豈能放過?我和你說的這買賣,絕對是好事。米國那羣龜孫子,鬼鬼祟祟的在Z市設了一個秘密研究所。專門抓喪屍和活人實驗,想研究疫苗。我們想端了那個研究所,你們要不要來?研究所裡有不少槍支彈藥,還有其他好東西。”黃毛男一臉正氣,看着和他的形象一點都不搭。“真的?你怎麼知道的?”老七有點疑心,外國的研究所都是機密。
“唉!七哥,我真不想知道這事。你們看看,就明白了。”黃毛男唉聲嘆氣,把上衣脫掉,露出壯碩的肌肉。老七吸了一口冷氣,黃毛男高二兩條胳膊密密麻麻的針眼,有些地方還青着。就像一個人每天打無數次點滴一樣,這傢伙也不知道被紮了多少針。“七哥,我這可不是吸毒弄的,哪個吸毒的能有我這體格?末日之前,我是個健身教練。末日之後不久,我就被幾個米國僱傭兵抓到那個研究所裡面。那羣龜孫子每天給我注射各種亂七八糟的藥物,折騰的我死去活來。大概將近一個月,有好幾次我差點死了。後來我也不知道是哪種藥物起了作用,我變得更加強壯,好像也不怎麼怕喪屍病毒。他們讓喪屍抓過我,還把我綁在那兒讓喪屍咬過我。你們看看肩膀這牙印,就是喪屍給的親密接觸。媽的,我沒屍變,那羣米國龜孫子開心的要死。那個晚上,我掐死了一個龜孫子,悄悄逃出來。我就一直想着報仇,想回去端了那個地方。那裡還關着不少人,都和我一樣是試驗品。後來遇上這哥五個,大家談的投機,他們都願意跟我去幹一把。”黃毛男高二重新穿好衣服,他看着老七,在等答覆。
老七笑笑:“這種好事,不說我也得去。這幫孫子,都是趁火打劫的貨色,不收拾他們收拾誰?你給我們說說那裡的情況吧,我們需要準備一下,明天一早在這兒碰頭。”見老七答應了,黃毛男樂得蹦起來。“七哥,夠敞亮!我就喜歡你這種痛快的,水蘿蔔進嘴咯嘣脆!來來,我畫了一張大概的草圖,給你們好好說說。”高二拿出一張皺巴巴的草圖,給老七他們描述那個研究所。老七一看那草圖,頗有小明的風格,就頭大。黃毛男耐心詳細的說了個把小時,才說清楚。黃毛男他們拿了一些藥,就先告辭。
老七三人先是找到急需的退燒藥,感冒藥。隨後開始搬空藥店,見到的都搬走。胖子連輪椅都沒放過,就差把貨櫃搬上車了。箱貨被塞得滿滿當當,實在塞不下了。好事的胖子去隔壁的農家院裡,把一輛農用三輪車開了出來。突突突的,聲音大的要死。“胖子,你小子腦袋被門擠了?開這玩意,你準備把多少喪屍帶回去聚會?”老七一通罵,胖子吐吐舌頭,把三輪車放到一邊。劉鑫笑笑,帶着胖子去另一面的農家院裡找來一輛輕卡。老七看着車廂裡有幾牀被子,滿意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