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弟一愣,齊齊轉身剛準備朝後狂跑,身形突然一愣,青年驚恐的顫着手指着溫酒大喊道:“你是人是鬼啊!怎麼一下就飄過來了!”
說着拉着他姐又是一轉身,這下沒有任何停頓的朝前跑去,溫酒眸色一冷,隨手一揮,方圓之類所有的靈力盡數聚在腳底,脣瓣輕勾,慢條斯理的跟在兩人身後。
半個小時後,脫力的許潔費力的拉住自家弟弟,喘着氣啞着喊道:“別、別跑了,跑、跑不動了···”
“那、行···”降下速度的許耀同樣氣息不順的回喊道:“這、咳咳咳、這下,追不、上上了吧···”
看着兩人停了下來,溫酒揮開腳底的靈氣,信步向前淡淡的問道:“跑夠了?不跑了?”
“不···跑···”喘着聲音的許耀回道一般突然擡頭見鬼似的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的溫酒大喊道:“你到底是人是鬼啊!”
“連人鬼都分辨不出,還學人竊取他人功德,誰給你們的膽子。”溫酒的話不緊不慢,緩緩徐來。
嚇得許潔許耀齊齊吞了口口水,顫顫巍巍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兩人頓時相視一笑:“好險,還沒斷。”
笑看兩人動作的溫酒淡淡的接口道:“如果二位想斷的話,溫酒自是樂意效勞的。”話語間纖細的手腕已是直直不避的朝許耀脖子上的東西抓去。
只覺得自己眼前銀光閃過的許耀眼睛一瞪,驚恐的看着在溫酒手上發出銀色光芒的八卦,後知後覺的朝自己的脖子摸去,艱難的道:“那是我···的。”
“你的?”溫酒握着自己化形的阿碧,指了指彎刀上面剛好缺失的鈕釦處道:“你確定是你的?”說着便將手裡的八卦放置在了凹陷的鈕釦處,頓時銀光乍現,就連溫酒眼底的血霧也慢慢的爬上了眼底。
明顯感覺到阿碧好心情的溫酒也忍不住發自內心的勾起了嘴角,骨節分明的食指微微滑過那契合的地方,淡金色的古字浮至阿碧周身,本該屬於溫酒的功德像是找到了主人一般,蜂擁而上,濃郁的金色氣運緊緊的將溫酒包裹其中。
溫和的暖流一絲一絲的縈繞在溫酒碎裂的丹田處,溫酒身子倏地一震,那裡、那裡竟是在修復乾裂破碎的丹田!
眼看着這一幕只有在祖師的古籍上纔會出現的功德護主,許耀和許潔齊齊嚥了口口水,訕訕的小聲道:“那個,那啥這個您拿去就好,如果沒其他的事了,那我倆···先、先走了哈。” www⊕ ttκa n⊕ ¢ Ο
邊說兩人邊貼着牆角跟移開,誰都沒有看到站定在原地的溫酒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世人皆稱溫酒溫公子天下無雙,符到鬼除,沒有什麼是一張符紙搞不定的,如若不行,那便再來一張,只要你有銀子。
但只有溫酒自己知曉,她只對陣法熱衷,或許可以說簡直是到了癡迷的程度,佈陣手法更是神秘莫測,在大齊便鮮少有人能看穿,更別說靈氣稀薄的這了。
帶着發自內心的笑容,溫酒動身隨意的將腳下的一顆石子踢開,悠然跨出陣法,隨手一揮,石子便再次滾回原地,嘴裡還疑惑的喃喃道:“真想不通怎麼會有這麼愛運動的人,跑吧跑吧,跑夠了自然就解了···”
“弟,你有沒有覺得背後有點發涼?”跑着的許潔後怕着朝後看了看。
“是嚯,姐你不說我還沒感覺呢。”說完也朝眯着一隻眼提着膽子朝後望了望道:“姐,沒來沒來,咱們歇會兒吧,歇會兒吧!這也太累了。”
“嗯好。”許潔揉了把額角,剛剛站定,身子立馬一僵,看着那熟悉的笑容,嘴角微抽,連忙拉着自家弟弟朝前跑去:“不、不行,不行,她就在後面。”
被拉得一踉蹌的許耀想也沒想拔腿就跑······
端着飯出來的溫糯疑惑的看着出去一趟就混了一團金光回來溫酒道:“小酒,你的功德回來了?”
“嗯!”溫酒試着放下嘴角,但一想着自己的丹田在慢慢被修復,嘴角就忍不住再往上翹一點、再翹一點,笑着笑着眉眼間便多了一絲溫潤,連溫糯準備的藥膳都全盤接受。
吃過晚飯,溫酒站在陽臺上,看着手機屏幕中的軒轅即墨,嘴角終於拉平了些。
這幾天即墨好像去處理那次中蠱的事情了,看着男人冒出了鬍渣的下巴,她好像有些想他了,想着想着便開口道:“即墨。”
“嗯?”軒轅即墨伸手隔着屏幕輕輕摸着那觸感極好的臉蛋,眸子的顏色微微加深,嘶啞着聲音問道:“阿酒,想我了?”
“嗯,你什麼時候回來?”溫酒重重的點了點頭,黝黑的眸子裡清澈乾淨。說完臉色也有些泛紅,滴溜直轉的貓眼轉而看向樓下一直跑着的姐弟兩。
“快了,阿酒!”······
看着小孩乾淨的睡顏,軒轅即墨失笑着點了點那微微煽動的鼻頭,轉身繼續手下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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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更健康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