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們也走吧。”
斯蒂文的學生過去攙扶他。
他沉着臉推開學生，大步流星追出去。
“教授。”
其他人眼見他下飛機，趕緊拿上自己的東西跟上去。
斯蒂文沒理身後的叫喊聲，心跳咚咚響，加速追逐前面的女生，在轉角處追上了對方，閃身擋在喬念前面。
女生腳步停了下來，修長的手指擡了下鴨舌帽帽檐，露出下面黑芒的眼眸，像是纔看清楚他。
語氣懶洋洋發問。
“有事？”
斯蒂文來不及喘勻呼吸，深吸一口氣，沉聲問：“你來m國做什麼？”
喬念似乎挺驚訝的挑高眉梢看他。
斯蒂文滿臉肅冷，絲毫不讓步，彷彿執拗的一定要弄清楚答案，否則就不會讓她離開。
喬念get到他冷肅面具下面的驚惶不安，勾起嘴角，取下耳朵裡的藍牙耳機在指尖把玩：“斯蒂文教授不是警察吧？我不回答你又如何？”
斯蒂文面沉如水：“你就不能離開機場！”
不等喬念回答。
他加重語氣：“這裡是m國！”威脅意味十足。
他的意思很明確了。
喬念如果不在這裡告訴他，他就會利用自己在m國的能力卡喬唸的出入境，讓喬念去警察局過夜。
誰知道女生眼底劃過一絲蔑視，從他身邊繞過去，空氣中殘餘冷冽的嗓音：“你試試。”
斯蒂文脖頸青筋暴起，想再次追上去的時候，回頭看到有人陸陸續續下飛機了。
如果他再追上去糾纏喬念，還不知道會不會被人認出來。
他滿臉陰鬱目送女生離開的背影，越想越不安…… 斯蒂文掏出手機，給隱藏號碼撥過去個電話：“喂，我從京市回來碰到個人。她有點奇怪。”
他將在候機室碰到喬唸的全程講了一遍。
末了。
“你想辦法從她出入境證件動手，我不想在新成品發佈之前再鬧出幺蛾子了。”
……
另一邊，果然是艾琳娜在接這通電話：“我知道了，老師。”
斯蒂文壓低嗓音：“我賭上名譽在幫你，你不要讓我失望……”
艾琳娜握着手機，笑容不變：“老師放心。”
那頭斯蒂文掛斷電話。
她臉上笑容同時落地。
艾琳娜短促皺眉過後，叫出一個人：“你去幫我查一查，喬念過來幹什麼。”
“是。”
黑衣人利落去辦事。
艾琳娜腳步略重走回客廳，垂眸看着桌子上面的咖啡杯，良久沒有新的動作。
她除了需要知道喬念來幹什麼外，還迫切想弄清楚即將開始的新聞發佈會，葉妄川想幹什麼。
只是她如今在家族的地位滑落，手中能調動的人不多，這次帶來的爲數不多的人手，還是穆狄擔心她一個人處理不來，專門撥給她的。
艾琳娜想到自己短短時間節節敗退，還有那個從外面重新被接回來受到姑姑重視的妹妹。
她難掩疲憊坐在了沙發上，擡手搭在額頭上面，遮擋住眼睛裡的憔悴。
但轉眼她就抹殺掉自己心裡的軟弱，摸到手機，先照例給穆狄發去消息，然後坐在那裡想了想，又翻出許久沒聯繫過的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