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自那天起心裡就起了疑心,她並不想多想的,只是那天如冉詹的反應是明顯有問題,她雖然是粗神經可也不是傻子。
蘭香,這個名字被她記在心裡。
那副畫最後詞沒題上,如冉詹歉意的看了眼芙蓉,最後徑直把畫收了,答應改日處理好後在送她。
芙蓉泱泱的點頭,心裡疑慮更深。
這幾天如冉詹又恢復了忙碌,不過依舊每日午後過來陪她曬太陽,說會話,倆人依舊如常相處,如冉詹依舊那副樣子以口喂藥。
芙蓉不知心裡是什麼感覺,一半甜蜜着,一半煎熬着,就這麼過了兩日,芙蓉決定攤牌,心裡太過煎熬的滋味不好受,倆人好不容易在一起,她不想再有什麼誤會,至少,先把自己的問題說清楚。
“冉詹。”芙蓉忐忑半天,輕聲開口。
“嗯?”坐在書桌前看書的如冉詹淺笑,終於忍不住了,先前看那丫頭偷偷看了他不知道多少次,還一臉的煩憂,一會皺眉,一會癟嘴,他看的新奇也疑惑,半天不響,就等看看她究竟是要幹嘛。
“我---”看如冉詹依舊盯着那本書不動,芙蓉抿了下嘴,不知該從那說起。
感覺到她的不安,如冉詹擡頭看了看她,放下書徑直朝她過來。
“可是有事?”坐在她身邊,一雙漆黑的眸子含着一抹淺笑定定的看着她,芙蓉頓時覺得心都安了。
當下也笑起來,說的話都多了幾分嬌憨之氣,“我要去院子!”
如冉詹皺了下眉,失笑的順了順她的發,“又耍孩子脾氣,這外面陰沉沉,馬上就要下雨,去院子幹什麼,難不成還要曬太陽?”
芙蓉啞口,她是想去院子的話,她一般都是坐在他懷裡,這樣說的話氣氛會比較好,不似現在這樣,面面相對,嚴肅無比。
如冉詹似知道她心事一般,擡手把她的身子朝榻裡挪了下,轉身抱着她坐在牀頭,低頭在她臉蛋上一吻,“這樣總行了吧!”
芙蓉臉燒的跟火爐似得,
心裡恨恨的,爲什麼自己就被他看的透透的,而自己對他卻什麼都不瞭解,這種感覺隨着她來到山莊後,就越發的明顯,這讓她很不安。
“冉詹,我不是程玉珠!!”這些日子,芙蓉依舊不習慣倆人這樣的親密,說不清是心裡的不安作祟還是因爲他是自己喜歡的人,所以甜蜜和不安總是相攜相隨,芙蓉一直歸根於這是自己病了,整天胡思亂想的原因。
如冉詹似乎沒料到她是要說這個,微微一怔後,應了一聲,“你只做芙蓉就好。”
芙蓉聽懂他的意思,先還提着的神經也跟着鬆了下來。
“我是說,我並不是程玉珠本人。。。。。”芙蓉坐起身子回過頭,看如冉詹似乎不甚在意的樣子,芙蓉更不知該從何說起,先還想好的詞當即忘了個乾淨,話也有些語無倫次:“我是芙蓉,我本名就叫芙蓉…”
“好好好…我知道。”如冉詹看她一副着急的樣子,把人拉回來抱住,輕聲安撫。
她是誰,本就不重要,更何況他早就問劉鸞要了她,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這件事他本不打算告訴她,恩,做爲她私自離開自己的代價。
想到那些日子的心焦難眠,如冉詹都有些不敢想,手也越深越緊,“傻丫頭,不論你是誰,如今你只是我的芙兒…”
芙蓉先還一臉慌慌,聽他這樣說,有些感動,有些滿足,嘴巴一瞥,“若我說我不是人呢?”
身後人把頭埋在她脖頸處悶笑,肩膀一抖一抖,熱氣吐在她脖子裡癢癢的,芙蓉生氣的想坐起來,使力了幾次都被抱着死死的。
“我是說真的,我是外面來的!!”
悶笑聲更大,抱着她的身子已經是全身抖動,芙蓉在他懷裡大力的翻着白眼,終於在芙蓉要被氣瘋掉之前,那人放開她,並把她的身子一轉,倆人四目相對。
“芙兒是想告訴我,你是那山野的精怪,來這裡是要報冉詹我前世救你的恩情?”
芙蓉瞪大雙眼,就見那人低壓了身子俯壓過來,曖昧的細細
在她嘴角一一吻過,最後落在她耳邊。
“芙兒是何精怪,露出尾巴瞧瞧。”說着手還順着她的身子越摸越往下。
“你…你…不能這樣。”芙蓉感覺到那雙手已經到了腰間還有往下走的趨勢,透着厚厚的衣衫她還能感覺到那雙手的熱度,芙蓉扭着身子想阻止,已經忘了自己的初衷。
男人不容她抵抗的把人卷在懷裡,吻順着耳邊一路直下到胸口,芙蓉覺得自己快被燒熟了,渾身都跟着男人的動作而發燙。
圓潤的渾圓被他裹在手裡,芙蓉身子一個激靈,先還放空的腦子清明瞭些,只是抵抗的話更像是邀請,“冉,冉詹…”
纏綿而溼氣的吻又回到脖頸,只覺頸處微微一痛,芙蓉尖叫出聲,隨後就是脣上一軟,男人緋色而纏綿的舌深深的席捲她盈紅裡的每一寸地方,用力的帶了幾分撕咬,卷着她的櫻舌一同共舞,直到流竄不及的晶瑩從倆人嘴角滑落,如冉詹的吻還在加深。
可憐芙蓉四肢難動,唯一算的上抵抗性的動作就是扭身子,可這個動作剛動了下就明顯感覺到男人更深的反應,當即只能嗚嗚的抵抗。
她不要做第一個被接吻而窒息的人啊…
終於她得空死命的在男人舌上一咬,豈料男人一聲悶笑,勾着她的小舌又是一圈羣魔亂舞,芙蓉欲哭無淚,終於,在她窒息之前,如冉詹才放開她。
芙蓉趴在他肩頭大口的喘着氣,腦子嗡嗡,這法式長吻,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如冉詹顯然也有些氣息不穩,低沉沙啞的嗓音聽在芙蓉耳朵裡格外的有磁性。
“我相信你不是程玉珠。”
“嗯?”芙蓉頂着一張盈紅如血的櫻脣,愣愣的。
“傻丫頭。”如冉詹輕刮她的鼻尖,他早就懷疑了,程玉珠出在相府大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那會生得她這樣的性情,更何況當初在瑞王府書房,那個款款而談軍事的人。
不論那一個,都不該是一個普通大家小姐能做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