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紅衛面色一緊,立刻抓住阿生和阿景,問道:“你們是如何得知這個戲的?”阿生和阿景立刻停下,兩人疑惑地看着紅衛,帶着些驚恐,顫顫巍巍說:“我不知道...”
戲班其他人也緊張起來,問道:“怎麼了?”
我也緊張起來,拉住紅衛問道:“紅衛姐姐,有什麼不對?”
紅衛才覺得自己失態,放輕了抓住阿生和阿景手臂的力氣,說:“剛纔失禮了。我只是想知道,你這個戲曲,是如何得知的。”
阿生和阿景漲紅了臉,面容怯怯,卻是一句話也不說。我看出了些端倪,或許,這個戲曲,隱藏着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想起以前聽過的阿生阿景的身世,然後全說道:“阿生阿景,你們別害怕,紅衛姐姐不會傷害你們的。你們照實說就行。”
阿生和阿景互相對望,抿着脣沉默半響,阿生才低聲說道:“這是我爹普的。以前從未唱過,只是剛剛你們說到戰事,我們才唱的。”
紅衛面露急色,問:“你們的爹,以前是不是梨園名伶徐達?”
衆人一驚,怔怔看着紅衛。我也吃驚說道:“紅衛姐姐,你怎麼知道?”
紅衛不理會衆人,對着阿生阿景說道:“你們不要怕,我知道你爹是冤枉的。只要你們聽我的,自有人會給你們的爹洗刷冤屈。我想知道,你爹以前有沒有交過什麼信物給你們?”
阿生阿景思索許久,看着紅衛不說話。
紅衛說道:“你們不信我,是嗎?”說着從懷中取出一個令牌給他們看,上面赫然印着“東宮”二字。衆人已經,幾乎要下跪參拜。紅衛擺擺手,說:“太子殿下一直授意我查處當年之事,因爲此事也事關故皇后之死,我想,你們也該知道是何人所爲。只有證據充分,我們才能扳倒他們。我希望你們可以把那至關重要的證據交與我,待我前往邊關交與太子殿下。否則,你們隨身攜帶,隨時都有性命之憂。”
阿生看了看衆人,然後脫下鞋子,在鞋墊處取出了一封密函,交給紅衛,說道:“當年我爹承蒙皇后信賴,左相卻想趁機收買。我爹把此事告知皇后,皇后讓我爹故作被拉攏。而然得到當年左相與衛國將軍勾結,害的鎮國大將軍慘死。只是我爹爲能把證據交與皇后,就被左相以我爹趁機圖謀不軌之罪,抄了全家。我爹察覺難逃一劫,把密函交給了我,把我與阿景藏於密室中。我爹說,此事事關重大,可洗刷我家清白,定要交與皇后或太子殿下。只是我爹死後,皇后也故去,多年也未得見太子一面。既然你是太子的人,就由你來交給太子,還我們徐家清白。”
紅衛握住信函,神情激動地說道:“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的。”
與戲班的人告別,我們繼續前往邊關,又顛簸了一天,我們已來到了邊關重鎮—天水鎮。
過了天水鎮十里,就可以去到軍隊駐紮之地。想到很快就可以見到風哥哥,心裡竟異常的興奮。天水鎮有風哥哥的府第,紅衛帶着我到了府第。
府裡的人見到我,皆面面相覷。但看到紅衛手裡的令牌,皆讓出道讓我們進去。我興高采烈地跟着他們進了房間。紅衛見我似乎興奮過頭,都打趣我。我也不理她,打發她去街上給我買東西。可是我卻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興奮,叫人給我備好馬車,直奔軍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