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你說的那個有可能成爲陣法師的季晨吧。”李家家主看李鳳海還想說些什麼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楚飛。
“在下季晨拜見李家家主。”楚飛抱拳,說的話也還算是客氣。
“不用多禮,我們李家沒有陣法師,但是高階的符師還是有兩位的,我想季先生應該有興趣和他們交流一下。”李家家主笑着說道。
李家家主和楚飛寒暄了兩句,就讓手下人帶着楚飛到供奉院去了,一時間房間裡面只剩下了他們兄弟兩個。
“這個季晨沒有問他吧。”李家家主看着站在下面的李鳳海問道。
“沒有已經找人查過了,怎麼了。”李鳳海說道。
“看着這個人我總有一種淡淡的危險的感覺。”李家家主眼中閃過一些淡淡的精光,“也許是老了變得疑神疑鬼了,不說這個了,還是等老祖看吧。”
兩兄弟就這麼慢慢的聊着,看不出來一點曾經有過隔閡的樣子,而楚飛也到了供奉院,見到了李家幾位符道大師。
當然以楚飛現在表現出來的水平,也就是和他們打個平手。但是楚飛除了極高的符道水平之外還表現除了極強的學習能力。這讓幾位符道大師不得不服氣,因爲只有有足夠的物性還有學習能力才能纔可能學會比高階符籙更爲複雜的陣法。
而且大多的符道大師,都只是精通一種屬性的符籙,但是楚飛卻是五種屬性的符籙都是信手拈來。
很快楚飛的天賦就受到了幾位符道大師的肯定,所以現在接待楚飛的是供奉院的大供奉,也是守在這個供奉院裡面唯一的一位金丹高手。而他也是楚飛的目標人物。
“大供奉。“楚飛雖然現在內心非常的緊張但是臉上依然是不動聲色。
“嗯,你就是那個有可能成爲陣法師的季晨吧,我這幾天已經聽到了不少關於你的事情,你很不錯。”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修士,看起來不過是二十來歲,但是楚飛還是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一股滄桑。
“謝大供奉誇獎。”楚飛一直低着頭,只是用餘光瞟了瞟盤坐在蒲團上的大供奉。
“你很怕我?”大供奉的聲音沒有什麼變化,但是臉上卻是多了一些玩味的神色。
“沒有。”楚飛小心的回答,他現在心裡也有一些打鼓,因爲自己雖然有金丹中期的神識,而且還有改識換貌那樣的秘法,但是從進門的一瞬楚飛就知道對面的人不是一個普通的金丹高手。
而且感覺到對面的大供奉身上不時會散發出一陣陣讓自己極其壓抑的氣息,這種氣息讓他的心中總是有一種被一條毒蛇盯上的錯覺,有一種內心發毛的感覺。
“那就好,坐吧。”大供奉微微的點了點頭,指了指在他對面的一個蒲團示意楚飛坐在那裡。
“嗯。”楚飛沒有說什麼而是老實的坐了下來。
“你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楚飛剛剛做好,對面的大供奉就說了一句話,而且看着楚飛的面貌好像發現了什麼。
“咱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楚飛小心的說道。
“嗯,你有點像一個我曾經見過的人。”大供奉好像想起來了什麼。
“奧?不知道是誰,大供奉說一下沒準我還見過。”楚飛說道,也許是爲了驅散心裡的不安,他的聲音微微大了一些。
“應該是叫楚離吧,好像是你們的眼睛長得很像。”大供奉說出的話讓楚飛的心裡直接掀起了驚濤駭浪。
“奧?沒有聽過,但是我缺在天符山上夜認識一個姓楚的,有人說我們張的有點像,但是那個人好長時間以前就已經消失了。”楚飛說道。
“那個楚飛怎麼樣。”大供奉好像被楚飛的話提起了一些興趣問道。
“不太瞭解不過聽說他到了天符山就沒有安生過,不過最後成了內門弟子,那裡是我們這種連正式弟子都沒有成的小角色能夠接觸的。”楚飛說道。
“那他是怎麼消失的,沒有什麼音訊麼。”大供奉沒有細問,而是繼續問自己的問題。
“聽說是在一次試煉的時候進入了天罰山脈之中就沒有出來吧,在下只在天符山上呆了三年還真的沒有相關的消息。大供奉怎麼對他感興趣呢,您要是有需要我可以讓還真天符山上的朋友幫忙打聽一下。”楚飛不動聲色的說道,但是心裡已經開始緊張起來了。
“不用了,聽說他是一個僞靈根,這個是不是真的。”大供奉說道。
“嗯,應該是因爲天符山上的大多數人都知道,不過真不知道他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夠成爲內門弟子。”楚飛說道。
“那就不用了,翻不出什麼大浪的。”大供奉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消息,語氣雖然還是很平靜,但是楚飛明顯聽出了什麼不同。
“你將你現在會畫的符籙給我繪製幾張。”大供奉直接跳過了那個問題說道。
“好的。”楚飛應了一聲。
楚飛的空間袋裡面有不少的繪製符籙需要的東西,演示幾張符籙的繪畫還是很簡單的。由於高階符籙需要的過於龐大的消耗,楚飛只是演示了五種基礎符籙的繪製還有一道玄水符的繪製。以楚飛的水平這些簡單的符籙當然可以輕易的完成,但是現在他的心中難以平靜所以繪製並不太順利,但是還是勉強完成了,倒是與他剛剛晉級的高階符師相符。
“你的潛力不小,經過系統的學習完全有可能成爲一個陣法師,那個時候在俗世享受榮華也是過的逍遙快活。”大供奉說道,看着楚飛的眼光有了一些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