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樹增走了之後,王簡就回到宿舍去休息,休息了一個時辰纔回到辦公室辦公,想到修路的事宜終於可以正式動工了,心情還是蠻好。但在高興的同時也不得不考慮任平義和劉青山會不會對他產生意見的問題。其實這個問題根本不用去想,他們肯定是對他有意見了,現在要考慮的是如何化解他們的意見。
修路雖然是他王簡的政績,但也可以算是任平義和劉青山兩人的政績,現在把事情搞好不是也在爲他們抓臉面嗎?但有些人卻不這樣想,一邊想搞政績,一邊還要撈好處,人心不足啊!
雖然說現在在憲河鄉里是他說了算,但如果得不到任平義和劉青山的重用,很可能就會動搖他的地位。今天胡彬的表現真是不錯,遇到問題能衝上前而且很有一點正義感,這樣的幹部如果有機會還是要大力向上推一下。
想了一會兒,韓玉婷走了進來,看了看王簡說道:“王簡,兩邊的企業你都沒有選中,你這麼做是不是故意的?”
王簡看向她道:“哪有的事,都是專家組給出的評定意見,我只是認可就行了,他們兩家沒入選很正常,通過關係來搞工程,能符合要求嗎?”
韓玉婷皺了一下眉頭道:“恐怕任平義和劉青山兩人不會這麼想,擺明了你故意不聽他們的招呼嘛!”
王簡無奈地道:“那就沒辦法了,我自己做得直立得正管不了那麼多,再說我是黨的幹部,不是哪個人的家奴,不會事事都要聽他們的!”
看到王簡脾氣很倔的樣子,韓玉婷嘆了一口氣道:“王簡,你讓我怎麼說你呢,大家都是難得糊塗,你非要難得清醒,這樣的話你早晚要吃虧的!”
王簡不以爲然地道:“吃虧就吃虧吧,吃虧可是福,我不信只要我做好了事情,還會怕一些人的明槍暗箭!”
“好了,劉青山那邊我幫忙說說,但任平義那邊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總之這事你可是要處理好,不能讓縣裡的兩位大佬都產生了意見。”
“行,我也在考慮這事,現在中標企業已經定了下來,將盡快進行施工。”王簡答應道。
吳天一灰溜溜地走後,立刻去找劉青山去了,劉青山接到消息後沉思良久道:“這個王簡,還真是六親不認了,誰的話他都敢不聽,這樣下去誰還能領導得了他!”
吳天一說道:“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根本不給劉縣長你的面子,這個工程我已經報了最低價居然也中不了,我覺得他根本沒有公平公正地進行招標!”
“你說的也不是,低價也不一定就要中標嘛,這方面王簡沒有什麼可指摘的,我只是沒料到他會把我和任平義的招呼都拒絕了!”劉青山道。
吳天一道:“劉縣長,你可不要被他的表象所迷惑,你得想法給他個顏色看看才行。”
“怎麼給顏色?他又沒有犯什麼錯,找不到他的把柄,我總不能因爲他沒聽招呼就處置他吧!”劉青山道。
吳天一說道:“我感覺,那個中標的萬家公司跟王簡的關係肯定不一般,因爲王簡的司機與今天前來投標的人好象認識,我猜測王簡只所以沒有聽任平義和您的招呼,很可能是想自己撈好處!”
吳天一一提出這個猜測,劉青山心裡一動說道:“你說的可有根據?”
“現在還沒有,不過只要我去調查一番應當能找到王簡和萬家公司相勾結的證據!”吳天一說道。
聽了吳天一的話,劉青山想了想突然搖搖頭說道:“這不大可能,王簡年輕氣盛不聽我的招呼是有可能,但說他拒絕我的招呼去爲自己撈好處不大可能,常理上不大可能,他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
吳天一急促道:“怎麼沒有可能,他都敢不聽你的招呼,還有什麼他不可敢的,您要是不信,我就去暗中調查,如果查出他們相勾結的證據,那中標就無效,到時候還是把工程讓給我來做。”
聽到吳天一如此說,劉青山就沒有反對,他也想知道王簡到底與萬家公司之間有沒有親密的關係,如果有那就不要客氣了,必須得給他一個懲治不可。
事情這麼一說,吳天一就着手去調查王簡去了。寧新功介紹的那家企業同樣也找到了任平義彙報了招標過程,任平義對王簡沒有聽他的招呼雖心有不滿,但又想到王簡年紀輕,可能不大屑於搞這些事情,就沒說什麼不滿的話。不過當他知道王簡選中的那家企業與王簡可能有點關係時,他非常不高興了,打個電話給寧新功讓他來彙報一下情況。
寧新功心裡是萬分的不滿了,來到縣城找到任平義就把招標的過程告訴了他,當得知寧新功在招標中根本沒參與進去,完全是王簡和那幾個專家在那搞,這讓他對王簡產生了很大的看法,在憲河鄉,王簡是不是太獨斷了一些?寧新功怎麼說也是鄉長,不應當把他排除在外吧?
這小子有能力是不錯,但不能目無領導,也不能不照顧班子團結,起碼得給寧新功一些面子纔是。任平義皺着眉頭看着寧新功,心裡又對寧新功的能力產生了懷疑,當初可是想讓他到憲河鄉來代表他的利益去的,沒想到現在居然什麼也沒有得到,讓王簡壓制得死死的,真是丟了他的人。
“方樹增去了怎麼說的?”任平義又問起方樹增的事,想知道他在這件事上的態度。
寧新功道:“方縣長看上去很高興,對王簡是青睞有加,我看他是不是想跟王簡套套近乎?”
“套什麼近乎?”任平義問道。
寧新功道:“王簡現在勢頭很猛,肯定是認爲王簡的背後力量很強大,所以要向長靠攏,但王簡的關係我們也沒看到啊,聽到的都是傳言!”
任平義想了想道:“我也是這麼想,但這小子能從省交通廳要來了錢,肯定也是有大人物在幫他,其實你不知道省委政法委書記龔長秋好象對王簡不滿,想讓借我們的刀把王簡搞下來,但思慮再三還是給擋回去了,龔長秋都沒能動王簡一根毫毛,這說明他的背景可能真是不簡單啊!”
寧新功頭一次聽說這事,心道王簡敢跟龔長秋作對,那不是找死嗎?可是現在不但沒死,而且活得好好的,令人難以置信!
“任書記,不管王簡有什麼背景,他這次搞得招標,也沒讓我參與,結果中標的企業跟王簡的司機呂軍很熟,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貓膩,誰也不好說啊!”寧新功提出了這個問題。
任平義道:“我叫你來正是想問這件事,王簡與那家中標的企業真有什麼關係?”
寧新功道:“王簡與那家企業有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但我看到今天來的那個投標人跟王簡的司機呂軍關係很親密,會不會那家企業通過呂軍與王簡建立了聯繫,然後中了標,這很讓人產生懷疑啊!”
任平義在辦公室裡來回走動了幾圈說道:“這個問題看來要調查一下,不過不能明着調查,你可以注意蒐集一些信息,如果真有什麼利益的往來,我會讓紀委介入的!”
聽到任平義願意用紀委來調查王簡,寧新功很高興,這件事可以找人來辦,到時候寫個舉報信什麼的,往紀委一送,任平義再一打招呼,王簡受到紀委調查就在所難免了,如果王簡受到了紀委調查,即使不免他的職,也會讓他元氣大傷,這可是一招好棋。
王簡沒有料到寧新功會在背後這樣搞他,到了晚上,感覺近一段時間只顧着忙工作,忽略瞭解蓮冰,就叫着她一起吃晚飯。解蓮冰現在漸漸想通了親生父母的事,如果王簡帶着她去見親生父母說不定是一件很高興的事。
“蓮冰,現在想不想見你的親生父母了?”見到解蓮冰,王簡就向她問了這個問題,葉鳳靈交代的事,他得想法辦好。
解蓮冰笑了笑道:“我們什麼時候去見他們?”
聽到解蓮冰這樣回答,王簡知道她是想通了說道:“隨時都可以,要不這個週末吧,最近比較忙,工作日是沒有時間了!”
解蓮冰連忙道:“行,你說什麼時候去我們就什麼時候去!”
兩人說說笑笑就一起去縣城吃飯,吃完了飯,兩人手挽着挽手在縣城裡逛街,此時華燈初上,王簡看着並不顯得繁華的都市,心裡感覺如果不從政,就這樣一起和心愛的女人在這裡終老,會不會是一件很愜意的事?可是現在他是一名官員,看到這裡依然十分落後的樣子,心裡又產生一種責任感,如果有一天他當上了縣委書記一定要讓這裡發生一個大的變化,目前還是先讓憲河鄉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再說。
就這樣走着,誰知道在一個路口拐角處,王簡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從巷子裡跑了出來,手裡拿着一個蛇皮袋子,向自己這邊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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