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幽夢篇 冬日溫情、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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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裡的一把火,美人上身。次日,徐徐升起的冬日,在昭示着沐浴在下面人們,新的一天已經來臨!
落雪紅梅的梅苑,陣陣誘人的嬌吟從主屋的臥室內傳出,“啊~~哈~~墨羽~我真不行了~啊~~再深點~~”伏幽趴在牀上仰頭擺臀,如墨的青絲隨着身後墨羽的大力撞擊,來回的晃動,絲絲香汗淋漓,更顯得伏幽嬌媚惑人。
墨羽一隻手緊緊的扣住伏幽的翹臀,一隻手快速的套弄着伏幽的玉莖,碩大的分身更是奮力的在伏幽的蜜穴來回抽動,緊緻溫熱的蜜穴夾的墨羽酥麻纏身,隨着墨羽越來越快的進出,伏幽越來越高的呻吟,終於兩個人同時高吟一聲,雙雙墮入了慾海的最高處沉淪!!
伏幽面若桃紅的看了一眼抱着自己墨羽,微微嗔怒:“抽出來了,黏黏的很不舒服。”
墨羽妖媚一笑,把碩大的分身抽出,絲絲淫靡的愛液順着兩人的交合處流出,看着那鮮紅粉嫩的蜜穴,墨羽感覺自己剛剛爆發過的慾望,又有了擡首的趨勢。不敢再看,墨羽抱起渾身癱軟的伏幽,清洗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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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伏幽被墨羽圈在懷中,一邊辦公,一邊嗅着伏幽身上的清香。竟是感覺這種生活一直到老纔好!
“主子,蕭青求見。”蕭青知道伏幽在書房之內,所以沒敢貿然進去,神情正襟的站立在門口,等墨羽的召喚。
“進來吧。”墨羽淡淡的說着。
蕭青低首走進屋內,雙手遞給墨羽一個請柬,上面寫“天下第一樓”。看墨羽接到請柬並沒有拆開看的意思,蕭青開口說道:“第一樓那個從未露面的樓主宴請伏幽公子和主子您前去赴宴,時間就定在中午。”說完,便退身站在了一旁。
墨羽看了看伏幽:“幽兒,你認識第一樓的樓主?”
伏幽疑惑的看着墨羽,搖搖頭:“不知道啊,我從來就不認識這號人物。他怎能宴請我呢?”
墨羽點了點伏幽的俏鼻,鳳目含笑:“那我們就去看看吧,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居然敢打我小夫君的主意。”
伏幽一聽,兩眼發光,第一樓的樓主,傳說中那個風華絕代,貌美無雙的美人,真想快點看到他呀。
墨羽看着伏幽一臉泛光的模樣,心中考慮着要不要把伏幽時時刻刻的栓在自己身上,好讓他再也沒有時間去看別的人。只對自己一個人笑,只看自己一個人。
天下第一樓,梅花閣內!
伏幽雙手支着小巧的下巴,雙眼期待的看着墨羽:“這個樓主爲什麼還沒到呢?難道是在盛裝打扮?”
墨羽伸出纖細的大手輕點伏幽的額頭:“小幽兒,真想撬開你那美麗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着什麼樣的奇思妙想。”
伏幽一個驚呼跑到門邊,雙眼含怯的望着墨羽,聲音微顫:“娘子,我們的孩尚未出生,你就尋思着謀殺親夫了。你好狠的心吶!”臉上雖然帶着怯意,可眼中卻是佈滿了頑皮。看的墨羽眉梢微挑,鳳目含笑,暗道一聲:自己的伏幽真是越來越寶貝了。
就在兩人隔着桌子深情相望之時,門被推開了,就在伏幽一個不穩要摔倒的時候,墨羽一個閃身,接住了伏幽,轉而把他緊緊的擁在了懷裡,雖然心知伏幽不會有什麼傷痛,可墨羽的心還是疼了一下。
“白墨莽撞了,你沒事吧。”白墨溫潤一笑,對着墨羽懷中的伏幽說道。
美人呀,美人,白玉一般的臉龐,清淡有型的劍眉,眼睛明亮照人,宛如一池柔靜清澈的湖水,鼻子筆直俏挺,更顯得他秀美絕倫,再加上性感若朱的嘴脣,玉樹臨風的身姿,更是組合成一個風華絕代,溫潤如風的絕代美人。
“伏幽,你先出去,我和他談點事情。”墨羽很不滿意伏幽直直的盯着那個人看的樣子,尤其是那個人還是自己認識的。
伏幽意猶未盡的看了看那個叫白墨的美人,一臉不捨的走了出去。只留下兩個風格各異的美人,在那裡眼神交戰。
“原來你就是這個第一樓的樓主,真是沒有想到啊。”墨羽淡淡的掃了一眼白墨,氣定神閒的說道。
“你也不錯,短短的數十年就已經大權在握,掌握所有人的生殺大權了。”白墨絲毫不在意墨羽的冷淡態度,反而眼含笑意的說着,只是那眼中的笑意並未達到眼底。眼底深處只有那無情冷漠的寒光!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找我來不會只是爲了簡單的敘舊吧。”墨羽端起茶水輕呷一口,淡然的說着。
“我是來問你一件事,當年對蓮兒的追殺令到底是不是你下的。”白墨眼中閃過一道凌厲之氣,橫掃墨羽而去。
“你如果說的是元老院三長老的那個女兒的話,那我就不知道了。”墨羽淡掃了白墨一眼,不鹹不淡的說着。
白墨溫潤如玉,風華絕代的臉上佈滿了冰雪一般的寒霜,挑脣冷笑:“墨羽,難道不是你懷恨在心對她下了殺手?她是那麼純潔無暇的一個人兒,你怎麼忍心。”
墨羽眼底閃過一道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當年的事,你又知道多少,如若不是她對我下藥,妄想用那個孩子來牽制我的話,也不會走到今日的地步,那是她咎由自取,自食惡果。”
白墨渾身散出淡淡的殺氣鎖住墨羽:“好一句,咎由自取,自食惡果,墨羽你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痛下殺手,真不愧是歷朝面若妖孽,心若修羅之人。難道時至今日,你都不曾內疚過嗎?”
頓了頓白墨接着說:“當年若不是蓮兒愛上了你,向來冰清玉潔、不染人間煙火的她,又怎會委身與你。你自作聰明的以爲蓮兒的委身是出自於長老院的指示,可你有沒有想過,三長老雖是長老院的人,可他卻從未參與過長老院的任何事。又如何會讓蓮兒拿自己的清白,任你糟蹋。”白墨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出聲。能把一向溫潤如玉的白墨逼到如此地步,可見這個傷到底有多深了。
墨羽妖媚的臉上染上了薄薄的怒意:“那你又知道多少?你只看到了她的純潔無暇,不染纖塵,可你是否看到了我的苦苦掙扎和滿心不甘?像個玩偶一樣被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來回擺弄,那種奇恥之辱,豈是你這個身外人所能瞭解的。”
白墨白玉一般的臉上氣的滿面怒紅:“她不過是太愛你了,所以纔對你用藥,想留下一個和你一般的孩子來度此一生,她何錯之有?若說錯的話,就錯在蓮兒她愛上了一個薄情寡義,心狠手辣的你。如果不是看在你前些日子放過了蓮兒的家人,我斷不會如此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
墨羽嗤之以鼻:“愛我?真是可笑,這種用春藥迷姦別人的愛,我是斷然不敢要的,也要不起。”
“墨羽,你真的對蓮兒絕情如斯?一點情分都沒有過嗎?”白墨問着墨羽,也在心底同樣的問着自己,愛蓮兒嗎?答案是肯定的,白墨身心都在愛着蓮兒,愛的心都痛了,所以只要是蓮兒說過的話,不管對錯與否,白墨都會一一執行。不然他此刻也不會站在墨羽的面前,和墨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