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離大哥,你快過來說話,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我之前去了蒲扇島,上面滿是屍體,我以爲你們都被殺死了,也找不到你的消息。
爲了避免麻煩,我們只能一邊聯繫拉曼爾爺爺,一邊在海上游蕩,隨便找些無人的島嶼停靠。”
魯夫看着葉離,眼裡滿是親切神色,在他看來,葉離彷彿是他的兄長一般。
葉離聞言,道:“我前些日子去了海淵大陸,發現你們那邊也遭了變故,不僅海淵不見了,你們的人也都消失不見了。
我回來之後不禁猜測你們可能去蒲扇島找我們了,但是我們已經離開蒲扇島很久了,一場變故之後,我們的人員折損眼中,最終也只能躲到這片外海當中。”
兩人此時已經站到了一起來,魯夫親切的抓着葉離的胳膊,滿臉都是興奮神色。
遠處一名老者踏空而來,身上的氣息無比強悍,卻正是海淵符聖拉曼爾。
“拉曼爾前輩,沒想到那些靈族後裔嘴裡所說的符聖高手,卻原來是你啊。
我剛剛還以爲是大祭司前輩呢,畢竟拉曼爾前輩你一直都在黑眼大陸各處遊蕩,連我們都找不到你。”
葉離朝着拉曼爾笑着點了點頭說到。
遠處的滄海符聖見着一名符聖高手飛向了葉離,正打算也飛過去的。
卻見着葉離主動迎了上去,雙方並沒有動手戰鬥的樣子,而是彼此滿臉笑容的在交談。
看起來雙方似乎是認識的樣子,這讓滄海符聖臉上升起了一陣疑惑。
歐千邪這邊似乎也是反應了過來,道:“莫非……莫非是海淵一族的人,躲在島上的外來者,卻原來是他們。
他們必定是去了蒲扇島,發現我們不在之後,才躲到了這座島嶼上來。”
“葉離小兄弟,我也很意外,沒想到來這裡的人竟然是你。
我們剛剛看到海面上的海船,以爲是那些怪物殺過來了,所以正打算出來戰鬥,卻沒想到來人竟然是你。
你是怎麼找到我們這裡來的,真是不可思議啊!?”
葉離聞言笑了笑,道:“拉曼爾前輩,我是聽那些靈族後裔說起了你們,才趕過來看看的,原因是爲了青龍靈魂驚魄。
本來不知道是你們,所以我們打算過來與你們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付出些代價,將青龍靈魂精魄交換過來的。
後來我發現你們的衣着打扮有些眼熟,好像是海淵大陸的人,所以我才單獨過來,想要確定一下是不是你們。”
聽到葉離的話,海淵符聖一愣,道:“你說的靈族後後裔,難道是指那些似人的怪物!?”
葉離點了點頭,道:“沒錯,我說的就是他們。
他們其實也不是怪物,只是上古靈族中,融合聖獸血脈失敗者的後裔。
這些人體內的聖獸血脈太濃郁,讓他們身上的特徵更像妖獸,而遠離了人類,就連我也沒想到他們不僅能如同普通人類一樣生活,甚至還能與人類進行溝通。
我們也是從他們嘴裡得知了你們的存在,才找過來的。”
聽到葉離的話,魯夫點點頭,道:“葉離大哥,要不然你先上島上來吧,你那些同伴你準備你讓他們上來麼?”
聽到魯夫的話,葉離以點了點之後,便扭頭朝向了海面,喊道:“師父……你們安排些人過來吧,這邊是我的朋友們,沒有危險的。”
聽到葉離的喊聲,歐千邪也終於是放下了心來,看起來他也是猜對了,這座島上的人,果然是海淵一族的人。
看來對方也是躲避到了這裡,卻是與他們不期而遇了。
俗話說踏破鐵鞋無覓處,他們有心尋找還沒找到,無心相迎,卻是能夠偶然撞見。
歐千邪帶着滄海符聖,以及四名幫主一起下了海船,便朝着島上靠近而來。
海淵符聖此時纔想起葉離剛剛表現出來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了驚人的符皇境界,這種修行速度當真是駭人聽聞。
“葉離……你……你已經到了符皇境界了,這怎麼可能!?”
海淵符聖這才滿臉震驚的說到。
聽到他的話,葉離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來,道:“我也是之前有些奇遇,這才能夠達到符皇境界的。
本來我還想去海淵大陸,借海淵一用,以便再度提升我的修爲。
結果卻沒想到,整個海淵竟然都消失不見了。”
聽到葉離的話,魯夫臉上涌起一陣悲痛神色,道:“海淵是被大祭司封印起來了,爲了封印這個海淵,大祭司必定是以生命做代價才能做到的。”
葉離聞言一愣,臉上隨即露出了唏噓神色,道:“怎麼會這樣,大祭司是爲什麼要封印海淵?
我猜測是大魂天組織的人入侵了你們,難道他們的目的是你們的海淵?”
魯夫聞言點了點頭,道:“他們的確是準備強行佔領我們的海淵,不過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要做什麼事情。
不過大祭司覺得他們要做的事情,肯定會威脅到整個世界,所以他才自願留下,以生命爲代價,將整個海淵封印到了異空間當中。”
葉離聞言,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大魂天組織的目的他無從知曉,到他們做的每一件事,都能讓葉離心中發緊。
畢竟葉離根本不知道,對方做了哪一件事情之後,就能成功破開世界壁壘,將外面的大魂天引進來。
作爲親眼見過大魂天本體的人類,葉離對於大魂天有多麼恐怖,是有一個清晰認知的。
他們根本不敢想象,如果大魂天侵入到了這個世界當中,究竟會給世界帶來多麼巨大的災難。
且不說大魂天能將世界吞噬掉,他就算不吞噬世界,只是進行單純的破壞,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擋的住。
現在葉離對於大魂天組織所做的事情,幾乎沒有任何瞭解,他們知道大魂天組織的最終目的是放大魂天進來,卻不知曉對方達成目的的步驟是什麼。
對敵人的情報所知太少,讓他們的處境相當的被動,完全無法主動去主動阻截對方的任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