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智這邊蓮心燈在空中飛速擴大,金色護罩變得極其厚實,輕易的抵擋住了四道岩漿柱的衝擊。
而鳳長鳴則是冷冷一笑,將吸收了大量火行靈氣,變得無比赤紅的豔陽金鳳球發動了起來
此時鳳長鳴已經轉過身來,正對着裂靈妖主體,而豔陽金鳳球則是漂浮在他前面的護罩之外。
赤金色的球體開始瘋狂旋轉起來,一團金紅色的火焰從上面一衝而出,在空中勾勒出一隻聖獸鳳凰的虛影來。
虛影鳳凰懸浮在球體周圍,豔陽金鳳球正處在鳳凰虛影的喉嚨處。
鳳凰虛影猛然間發出一聲尖鳴,鳳嘴一張,豔陽金鳳球變爲完全的赤紅色。
“轟”一聲巨響,鳳嘴中一道一人粗細的焰光從中射出,朝着裂靈妖的一條觸手射了過去。
裂靈妖根本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焰光就已經射到了它的一條觸手上。
原本堅韌無比的**,根本無法阻擋光柱分毫,如同豔陽融雪一般,頃刻間就被完全燒斷。
裂靈妖在觸手斷裂的瞬間,發出了一聲尖厲的哀嚎。
“哈哈哈,畜生,看你還敢嘲諷我,你有本事就從那個罩子裡出來,看我不在你全身上下射滿窟窿眼兒。”
鳳長鳴聽着裂靈妖的哀嚎,發出了得意的笑聲來。
嘲笑過後,四人看着裂靈妖似乎已經沒有繼續攻擊他們的意思,便轉身快速的朝着岩漿湖對岸而去。
他們也沒有留下來繼續用符寶戰鬥的意思,畢竟幾人的境界都只有靈海期後期,和葉離相差不大,使用這種高等級符寶雖然威力強大,但是他們的靈元根本就撐不住。
此時的葉離已經快要衝到中間的平臺上了,見着鳳長鳴符寶威力巨大,不由得道:“這是什麼級別的符寶,威力竟然如此巨大,如果這隻裂靈妖沒有靈氣罩的保護, 估計挨不了兩下就會死。
它可是從靈丹期掉落下來的,好歹現在也是靈海期巔峰,沒想到居然會這麼脆弱。”
聽到他的話,吞日道:“那傢伙用的符寶是地級上品,威力自然很大,不過你的琉煙焱狻爐可不比他差。
即使現在只有玄級上品,但是本質上也是天級符寶。
你用爐子吹這隻裂靈妖,同樣是一口氣的問題。”
說話間,吞日臉上露出了高傲神態來。
葉離很快就衝到了平臺之上,因爲裂靈妖的注意力都在鳳長鳴那邊,對他倒是完全沒有關注。
裂靈妖雙眼滿含恨意的望着鳳長鳴等人,此時的四人在符寶的掩護之下,擋住了岩漿的噴射,並且切斷了裂靈妖主體的一隻觸手後,也就不再耽擱,大搖大擺的朝着岩漿湖對岸衝。
眼見着弄傷自己的人,快速的朝着對岸去了,裂靈妖主體猛然間爆發出一陣音調奇異的嘶鳴聲。
鳳長鳴被秀智拉着,一邊不斷在製造出的落腳點上跳躍,一邊扭頭看向距離他們越來越遠的裂靈妖主體,臉上露出了嘲諷神色來。
就在四人興高采烈的朝着岩漿湖對岸而去時,岩漿湖中再一次發生了異變。
幾十道岩漿柱,毫無徵兆的從岩漿湖中噴射而出,朝着四人轟了過去。
岩漿柱在空中匯合在一起,好似掀起了一道岩漿巨浪。
灼熱的火流逼得原本有些輕鬆的四人,面色驟變。
“該死,這是什麼?”
鳳長鳴躲在秀智的蓮心燈下,滿臉震驚。
秀智此時渾身散發着靈元光芒,蓮心燈上二十四片蓮葉全部抖動了起來,互相碰撞之下,竟然響起了一連串的誦唱之聲。
蓮心燈中的火焰猛然爆發出強烈的金光來,焰心不斷膨脹,在空中化爲一個金色人影,盤坐在蓮花之上。
人影望着鋪天蓋地拍來的岩漿巨浪,伸出了雙手。
一道金光從人影雙掌中散發出來,巨浪與金光相接觸的部分中,包含的火行靈氣竟然憑空消散開來,這團岩漿的溫度瞬間降低的一大截。
不過金光似乎並沒有攔截實體的作用,降低溫度變成深色的部分岩漿巨浪,依舊是重重的砸在了蓮心燈的護罩上。
沉重的衝擊力,將蓮心燈的護罩砸的一陣亂晃,似乎隨時都可能破開一般。
很顯然秀智只有能力攔截住一部分的岩漿巨浪,另外一部分的岩漿,則是朝着公羊特律和白衣少女衝擊而去。
即使面對着
如此驚人的岩漿巨浪,白衣少女的臉色也沒有絲毫變化。
“公羊特律,你幫我製造個落腳點,我來擋住岩漿。”
白衣少女扭頭對公羊特律說到。
公羊特律趕忙應了一聲,隨即將自己的六月飛霜威力發揮到了極致,一團灰白色的烏雲,整個籠罩在了公羊特律和白衣少女的腳下。
兩人腳下的岩漿,開始大面積的凝結了起來,岩漿中的火行靈氣被六月飛霜的寒氣所抵消,短時間內在他們腳下鋪出了一塊平臺來。
不過公羊特律額頭上的青筋,已經說明了他此時的消耗頗大,絕對不可能支撐太久。
落腳在公羊特律製造的平臺之上,白衣少女面周圍的七面銀鏡突然間又合成了一個七面體。
不過七面體的顏色,此刻竟然全部變成了土黃色,白衣少女手中一道九字六文符咒頃刻間被繪製了出來。
七面銀鏡的七個面上,也在同一時間顯出了七道同樣的符咒來。
劇烈的土行靈氣光芒在七面體上亮起,巨量的土行靈氣,從四面八方瘋狂的匯聚而來。
就在岩漿巨浪即將拍上兩人的瞬間,兩扇近二十米高的巨大石門出現在了岩漿巨浪的前面。
石門的顏色如同黑色晶石一般,看起來堅固無比,完全不同於普通的土石,在岩漿巨浪的衝擊下巍然不動。
“綵衣妹子,你這個符寶是能增加符咒的威力嗎,剛剛的土行符咒,不會是九字六文的禁斷石門符吧,怎麼會變得如此巨大和堅固。
黑色的晶石,只有在極高濃度的土行靈氣中才可能產生,硬度驚人。”
一邊努力維持着岩漿中的平臺,公羊特律一邊滿臉震驚的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