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經過了競價最爲激烈的符寶拍賣之後,我們的拍賣會也即將要進入尾聲階段。
接下來我們會放出一些比較難以定價的有趣玩意兒出來,希望大家能夠看一看,有感興趣的賓客們,可以自由競拍。”
朱文淵笑着對衆人說了一聲。
樓上被迫買下金花銀葉丸的青年人,此時神色卻突然變的興奮了起來。
旁邊的護衛也是一臉帶笑,道:“三少爺,您要的東西馬上就要出現了,只要能順利買到,言姑娘的芳心肯定也是屬於您的。”
青年人一臉興奮神情,道:“你錯了,言姑娘早就對我芳心暗許,我之所以知道這件東西在這裡,本來就是言姑娘偷偷告訴我的。
她之所以不敢明着與我在一起,還不是因爲嵩家那個混賬,言姑娘害怕嵩雲寺因爲她選擇我而報復她的家人。
哼,這次我替言姑娘找回她失落在外的傳承之物,她自然會當衆說自己爲了感謝我而以身相許,到時候嵩雲寺也必然沒理由去報復言姑娘。
言姑娘還偷偷告訴了我一個秘密,她家這件傳承之物中藏有一張密圖,能找到一處上古戰場的位置。
這個上古戰場裡有着太多的機緣,如果我能替她將這件傳承之物帶回去,她就能用家傳的方法打開傳承之物,將裡面的密圖取出來。
嘿嘿,到時候我就要把美人和機緣一起收下了。”
青年人說話間,臉上的神色充滿了貪婪和得意。
他來參加這場拍賣會,根本就不想買其他的東西,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在這最後環節當中,將要出現的某樣器物。
此時的展臺上已經開始展示拍賣最後一批物品了,這些物品種類繁雜無比,有特殊材料製成的茶具,有千年古茶,有極品美酒,還有些藝術品。
雖然這些東西與修行戰鬥無關,但是也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興趣,大家都在自由競價,來購買自己喜歡的商品。
不過有一部分商品,卻並不太受歡迎,就是一些不知道用途的古物。
這些古物大多都是在遺蹟中
發現的,有的看起來造型奇特,顯得很是神秘,但是具體的作用卻沒人說的清楚。
拍賣底價都僅僅是十個上品靈石,因爲這些東西很可能在買回去之後,發現什麼作用都沒有,只是一些裝飾品,所以購買它們就如同賭博一樣,大部分人都是不願意去試的。
很快的,朱文淵就介紹到了一個古老的獸型雕像上,雕像龜首蛇尾,形如古老傳說中的聖獸玄武,看起來很是神秘威嚴。
朱文淵道:“這個雕像有些特殊,因爲它並不是在上古遺蹟中找到的,具體來源拍賣者並沒有交代。
不過經過我們的檢查之後,發現這個雕像的年代距今起碼有一千五百,也算是一件古物。
這座雕像會自己吸收靈氣,偶爾能發出一些奇特的響聲,但是經過我們的一番檢查之後,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即使用強大的地火燒灼它,也沒能損傷它分毫。
我們和拍賣者都能感覺到它的特別,絕對不僅僅只是個普通的雕像,但是卻不知道它究竟是什麼。
拍賣者在這個雕像上研究了很多年都沒絲毫髮現,因此現在纔打算將它拍賣掉,也算是替它換個主人,指不定遇到真正的有緣人,就能解開這個雕像的秘密。”
葉離有些好奇的看了看這個雕像,他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然而原本已經沒了聲響的吞日,卻突然發出一聲驚呼:“葉離,買下這東西來,這是玄武天機盒。
它還會吸收靈氣,說明裡面還藏有什麼東西,如果真的是從當年天機門流傳下來的玄武天機盒,那麼打開它就必定能得到些東西。
雖然不知道被放在玄武天機盒中的東西究竟會是什麼,不過一般而言,需要放入這個盒子裡藏着的物品,肯定不會普通。”
吞日的話,讓葉離不禁一愣,然後傳音問道:“吞日前輩,你說什麼,這個雕像是一個盒子?”
吞日點點頭,道:“是,這是我還活着那會兒,天下間最強的幾個門派之一天機門的東西。
天機門當年精擅於製作各種機關、傀儡,這種不知道方法就絕對打不開的密盒也是出自他們的手。
盒子在關上
時就如同一塊雕像一樣,不過它會自己吸收靈氣,而偶爾發出響動,也是內部極簧、靈氣陣法變化時產生的。
這個盒子製作材料和工藝都極其特殊,除了特定的藥劑以外,火焰是無法融化它的。
而如果要強行攻擊,可能只有當時江湖上最強的高手,能勉強摧毀它。
但是一旦盒子出現破損,它就會自動將內部的東西吞入封閉的異空間當中,所以這個盒子的保密效果絕對是當世第一。”
葉離心中猶豫了一下,道:“吞日前輩,既然這個盒子要特定的方法才能打開,那我拿着也沒用啊,打不開它,也不能破壞,那我豈不是相當於買了個廢物?”
吞日沒好氣的噴了口鼻息,道:“你不知道怎麼打開很正常,但是我知道怎麼開啊!
當年我們金山宗和天機門之間關係匪淺,我們宗主夫人正是天機門的掌門的妹妹,因此這個盒子的打開方法,宗主是知道的。
而我,當時還是宗主的戰獸,因此也就有幸見識過這種盒子的開法,你要是能買下這個盒子來,我就能將它打開。”
吞日的話,讓葉離心裡也隱隱有些興奮起來,畢竟這個雕像現在看來就是個藏着未知寶物的機關盒子。
而開啓機關的鑰匙,他已經提前帶在了身上,只要能將盒子弄到手,他就完全有機會,能從中得到一些寶物。
朱文淵已經在展臺上宣佈了競拍開始,不過衆人對這種未知物品的熱情並不高,只有寥寥幾人開口報出了價格。
這些人報出的價格也很低,加了半天都還沒上二十個神品靈石,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隨時都準備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