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乘在金龍上的天魁,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金龍會在剎那之間就被葉離一道五彩神光擊碎。
兩人本身就是同級別的靈符師,而自己釋放的神符居然會被對方瞬間擊碎化爲霧氣,這種能力實在太過逆天了。
其實這一點連葉離自己都有些驚訝,他在五行神鳥記憶殘片中看到的場景,畢竟是來自五行神鳥自身的記憶。
五行神鳥擁有着這樣強悍的能力不奇怪,葉離心中潛意識認爲自己的能力應該沒有五行很鳥那麼強悍。
然而在實戰中一經檢驗才發現,他的五行神光與五行神鳥一樣強悍無比。
瞬間擊碎金龍之後,天魁就暴露在了距離葉離不遠的地方。
葉離原本你是沒有想過要攻擊天魁,他只想用五行神光擋住天魁的攻擊,隨後便直接越過天魁逃走。
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有機會對天魁造成傷害,他是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的。
這裡就只有天魁和東方綵衣兩名敵人,東方綵衣距離稍遠,第一時間沒有能夠對葉離發動進攻。
現在纔在繪製符咒,要向葉離發起進攻,也是下一個瞬間的事情。
而葉離這邊,其實並不是太擔心東方綵衣的攻擊,畢竟他的肉體強度堪比同級妖獸,面對一名同級靈符師的攻擊,葉離還真是不怎麼擔心。
即便是在沒有防禦符咒的情況下,葉離也能夠硬抗一兩次攻擊,不至於重傷或者身死,絕對比同級別的靈符師強悍太多了。
在這一瞬之間,也立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身形一轉化爲一道流光直接加速衝向了滿臉錯愕的天魁。
東方綵衣這邊心中咯噔就是一跳,八面晶鏡匯聚成了錐形,一道雷光在她手中匯聚,隨即便被注入了晶鏡當中。
九面晶鏡匯聚成的錐形結構,尖端上一道巨大的雷漿炮噴涌而出,被強化後的符咒,威力瞬間達到了極致。
對風雷之力有着極強操控能力的東方綵衣,在這一瞬間,發出了一道威力極其恐怖的雷行符咒,朝着葉離轟了過去。
葉離這邊身形如同閃電一樣,朝着天魁徑直撞了過去。
兩人都在剎那間張開了自己的領域,天魁更是妄圖將本名符神召喚出來幫忙防禦。
然而葉離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強悍無比的速度,讓他瞬間欺入了天魁的領域當中,他的混沌領域到了這個境界,終於開始表現出極其不凡的壓迫力了。
天魁的領域瞬間就被葉離的混沌領域壓制住了,混沌領域瞬間將天魁領域壓縮到了一半大小,而自己則是瘋狂擴張,將天魁整個包裹在了裡面。
天魁的本名符神還沒出現,就被葉離的領域之力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葉離身周鑄體秘法爆發出來的強悍混沌之力,更是直接同天魁的防禦符咒碰撞在了一起。
天魁的防禦符咒是陰雷屬性,本身就是防禦與進攻並存的符咒,而且也是神級境界。
只可惜,如此強悍的防禦符咒,最後卻撞在了葉離的混沌之力上。
混沌之力根本不理會對方是什麼屬性的力量,它只是瘋狂爆發着湮滅屬性的力量,不斷將敵人身上的靈氣湮滅掉。
陰雷之力哪裡是混沌之力的對手,天魁的防禦符咒在葉離強大力量的包裹下,終於被完全瓦解開來。
此時的天魁,臉上露出了驚恐神色,他彷彿是再一次面對了當日的聖使一般,恐懼充斥在了他的心中。
葉離在衝破了天魁防禦的瞬間,就是一腳踹出,強悍無比的衝擊力,如同一道攻擊符咒,狠狠擊中了天魁的胸口。
天魁如果沒有葉離這樣強悍的肉體強度,那麼葉離有信心能夠一腳將天魁的內臟直接踢爆。
天魁的身體,會像掉在地上的西瓜一樣,直接爆裂開來。
就算是半聖境界的高手,也絕對無法存活下去,他的生命也會在葉離手中終結。
然而葉離一腳踹在了天魁身上的瞬間,一道彷彿流水一樣的防禦護盾出現在了葉離面前。
葉離隱約感覺自己彷彿是一腳踩在了水裡一樣,一種力量擊空的錯覺,讓他胸中異常難受
,一口濁氣卡在喉嚨上,憋得他心有些發慌。
天魁的身上,一道藍色光暈瞬間破裂開來,天魁嘴裡一口鮮血噴出,慘叫一聲隨即便飛了出去,重重摔在了遠處的地面上。
不過他捱了這一腳之後,並沒有死去,僅僅只是受了些傷。
葉離看了一眼天魁,就明白對方的傷勢其實根本不重,對於半聖境界的強者來說,戰鬥力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該死……居然有特護的防禦符具!!!”
接觸的瞬間,葉離就已經明白過來,天魁身上必定是有着某種特殊無比的防禦符具存在的。
只有在防禦符具的保護下,天魁才能撐過葉離剛剛那一擊,否則他的身體早就已經爆裂開來,化爲一團碎肉了。
葉離此時根本無法再對天魁發動追擊,因爲一道雷漿炮趁着葉離攻擊天魁的當口,狠狠轟在了他的身上。
葉離身上的混沌之力和空間之力,早在與天魁碰撞的時候,就損失得差不多了。
畢竟他的混沌之力和空間之力都是鑄體秘法附帶的力量,並不是真正的防禦符咒。
混沌之力和空間之力雖然強悍,但是量着實是低了一些,經不起消耗。
所以這會兒殘留的混沌之力和空間之力,根本抵禦不住東方綵衣雷漿炮的轟擊,瞬間就被消耗殆盡。
雷漿炮的威力,僅僅只被削弱了一點,便全部轟擊在了葉離的身上。
葉離的臉色一變之下,整個如同流星墜落一般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不遠處的地面上。
強悍無比的雷霆之力,在瘋狂衝擊着他的身體,電漿帶來的灼燒,將他的身體表面變得一片焦黑,連內臟都開始升起團團青煙。
好在葉離的身體是經過了雷霆鑄煉的,雖然雷漿炮威力巨大,但他的強悍肉體,依舊是穩穩承受了下來,僅僅只是受了些皮肉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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