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眉頭一皺,道:“雅克年紀還小,村裡後輩中,他不是最強的,你孫子可比他年紀大得多,我不會讓雅克和你孫子比。”
佩皮杜嘴角一揚,道:“不,我不是說讓他們兩人鬥,我的意思就是你們村子如果有任何後輩子弟能贏得了我家佩特,我們的名額你們拿走。
當然如果你們村子沒人能勝過佩特,那麼你們名額就歸我們。”
聽到佩皮杜的話,羅斯不禁有些猶豫。
他本人倒是不怕佩皮杜,拉加爾德村的實力固然比他們約克村強一些,卻也強不了太多,他們兩家人真要是打起來,也只可能是兩敗俱傷的結局,他們約克村不可能多吃虧。
羅斯唯一在意的就是佩皮杜的兒子薩拉斯,薩拉斯的實力比羅斯本人還要強的多,如今已經加入了哥特傭兵團。
薩拉斯爲人心狠手辣,是個無理攪三分,得理不饒人的傢伙,惹到對方約克村多少會有些吃虧。
“好,我可以答應你賭鬥的事情,不過你必須要保證賭鬥的公正公平。”
羅斯知道佩特最多就是剛剛跨入靈海期,而他們村子裡的穆勒和穆託兩兄弟已經進入靈海期一段時間了,雙方勢均力敵,車輪戰之下,佩特應該是無法贏過兩人的。
佩皮杜聽到羅斯答應他的賭鬥,臉上神色一喜,哈哈大笑道:“好,你答應就好,爲了這次賭鬥,我把見證人都請來了,比賽勝負一分,誰都耍不得賴!”
佩皮杜說完之後,朝着村口方向吼了一聲,很快的,一名身穿華貴袍服的老者就在幾人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老者看起來紅光滿面,神態間有些高傲。
¸ TTκan¸ C〇 見着老者之後,羅斯猛然就是一愣,隨即趕忙迎了上去,行禮道:“羅斯·克索斯見過加布裡埃爾閣下,沒想到您老會親自前來。”
老者看着羅斯一臉恭敬的模樣,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當初欠了佩皮杜一個小小人情,他讓我來這裡做個見證,我就來了。
不過你放心,我並不會站在他那邊,只是做個見證人而已。
你們雙方比斗的結果,我會如實彙報給老爺。”
聽到老者的話,羅斯臉上的神色輕
鬆了不少。
他面前站着的人是金櫚城亞克西家族的三管家,雖說名義上只能算亞克西家族的下人,但是畢竟是管家的身份,比起他們這些山野村夫而言,可是高了太多了。
如果對方執意要幫着佩皮杜,那這個名額他還真不敢不給,畢竟亞克西家族是金櫚城領地的主人,是他得罪不起的存在。
雙方商議好規則後,便一齊來到了村子裡年輕人平時修行的空地上面。
一衆村民都圍在了空地邊上觀看比賽,他們看向佩皮杜的眼神可不是太友好。
佩皮杜自然是不在乎這些人怎麼看他,他今天敢來這裡要求比鬥,自然就不怕得罪了羅斯。
對於羅斯手中的名額他是勢在必得,他如今的兩個孫子都十分優秀,如果能雙雙進入金櫚城,那麼他們拉加爾德村子的地位就必定會暴漲。
現在附近的幾條村子都在快速擴張,整合成一個小鎮的那一天,想必是不會太久了。
如果他們拉加爾德村的實力遠超其他村莊,到時候大家合併成鎮子時,他佩皮杜就很可能擔任鎮長一職,他的家族能獲得的好處,自然會越來越多。
很快的,佩皮杜的孫子佩特就已經站到了空地中間,對方看起來年紀與葉離相當,不過卻只有靈海期初期的實力,對於葉離而言還是太弱了些,資質上也是很有限的。
畢竟在葉家,除開葉離本人不說,葉蒼龍和葉天一也是早就達到了靈海期,現在說不定已經進入了靈丹期,資質絕對要勝過佩特許多。
佩特看起來長得非常壯碩,方面闊額,雖然年紀不大,但臉上卻卻同他祖父一般有些橫肉,看起來不甚和善。
站到場上的他,一臉挑釁的望着約克村的年輕人,眼神裡慢慢都是蔑視。
年輕人都是血氣方剛的,哪裡經得起他的挑釁,當即即有一人搶身而出,來到了空地當中。
“佩特,就讓我先來會會你,看看你究竟是什麼水準,竟然敢來挑戰我們約克村。”
搶着上場的人葉離也記得名字,叫做米卡,只是靈海期後期的實力。
葉離估計他是不知道佩特已經達到了靈海期,所以纔敢上場應戰,兩人之間
的戰鬥幾乎不可能有懸念。
羅斯還沒來得及開口阻攔,性急的米卡已經朝着佩特衝了過去。
當然,他衝的速度很快,結果來的更快。
米卡身上的符咒都還沒完全畫出,自身還沒化爲獸形,就已經輸掉了比賽。
佩特根本沒有全力出手的意思,僅僅只是放出了一個稍微厲害一些的攻擊符咒,就利用大境界之間的實力差距直接擊敗了米卡。
也直到此刻,衆多約克村年輕人才知道,佩特已經達到了靈海期。
葉離一邊觀看戰鬥,一邊仔細觀察着神蹟大陸神靈師繪製的符咒。
葉離自己繪製的符咒,看起來如同一個個文字的集合體,而神蹟大陸的符咒,卻好似一個個圖形的組合。
幾個圓形與線條,互相分割規整,最後形成一個玄妙的圖案。
兩種繪製方法雖然不同,但是以葉離自己的眼光看來,這當中似乎又有些共通之處。
同樣是將靈元和神識之力以玄妙軌跡刻畫出來,達到操控力量的效果,兩者之間既然能形成雷同的效果,自然是有着許多相似之處的。
葉離以被全新神識之力提升了不少的觀察力觀察着對方的動作,從中倒是領悟到了一些東西,自己對於符咒的認知似乎又加深了不少。
兩人的戰鬥頃刻就分出了勝負,米卡被一擊打敗,躺在地上老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過了好半晌他才明白過來,佩特根本就不再是靈霧期的靈符師了,他連與對方交手的資格都沒有。
剛剛他貿然出來與對方過招,根本就是件自討苦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