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胡鵬聽了點頭不已,一陣的痛苦的表情掠過他的臉,“管大人,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皇上還是和十多年前一樣的殘暴無情。”
“胡大人,我知道你的切膚之痛,不過現在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希望不要再嫉恨過去的仇恨和痛苦。要以國家社稷大業爲重。”
“管大人,如果我胡某不是以國家社稷爲重的話,早就不在這裡呆下去了。我現在是爲太子抱不平啊,明明是皇上奪他所愛,怎麼還會慘遭廢位流放?這樣下去,國家沒有一個堅強的後續力量,將來誰來繼承南越國的千秋大業?”
“胡大人,這些都不是我們現在可以考慮的事情,就是考慮也沒有用的。現在只有求你好好地照顧好太子,確保他的安全就行了。”管陽拍拍胡鵬的肩膀說。
“那倒是沒問題的,在這裡,軍隊大於一切,一切都是我說算。”
“那個李闊知道這樣的事情後,不會又象上午一樣用那種勢利的態度對待我們吧?”管陽想到上午李闊對自己的態度,心裡不無憂慮地問。
“這個你們就儘管放心好了,只要是我胡鵬的人,他是不敢動一根汗毛的。”胡鵬說。
入夜,他們就住宿在興坪村裡,這是一座豪華的住所,修葺的猶如皇宮一樣的精緻,看來一定是胡鵬爲自己特意興建的住所。
夜幕下的灕江,顯得格外的靜謐,幽幽的流水恍如美貌的少女在輕吟着梳洗裝扮,聲音是那麼的優雅和纏綿悱惻。
“管先生,你還沒有將胡鵬的事情講完呢,你說,那天父皇到翡翠宮後,薄妃娘娘怎麼樣了?”趙濬望着窗櫺外的幽幽美景,突然想起早上管陽在席間那關於胡鵬的剩餘沒有說完的故事,於是轉身問正想脫衣上榻的管陽。
“事情還不明擺着的嗎?那薄妃是何等險惡的女人?在皇上一到翡翠宮後,就向皇上反誣胡鵬一狀。”管陽搖搖頭說起了往事。
那天入夜,正值中年、意氣勃發的趙鳴興致勃勃地來到翡翠宮,他要和自己寵愛的貴妃娘娘薄妃好好地暢享一番人間激情了,因爲這段時間他忙着國事,一直沒有到翡翠宮,心裡早就癢癢的了。
當他進入翡翠宮時,咦,今天怎麼不見薄妃前來迎接?要是以前,她早就等候在大門口了。
“薄妃今天怎麼不出來接朕啊?”皇上問太監艾理。艾理連忙找來侍衛長鬍鵬,問他這保衛安全的工作做到哪裡去了?胡鵬連忙說,剛剛薄妃娘娘有些困了,可能現在還在寢室內休息。
皇上在艾理的帶領下,走進了薄妃寢室,只見薄妃已經頭髮蓬亂、衣裳不整地躺在了臥榻上,聽到皇上駕到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娘娘,娘娘,皇上來了。”艾理走過去輕輕地對微閉着眼睛的薄妃說。
薄妃娘娘突然睜開眼睛,看到皇上真的就站在自己面前時,連忙坐了起來,突然“哇”地大哭着,一下撲到在皇上的懷裡,身體誇張地抽動着,淚水如噴涌的泉水一般很快就將皇上的龍袍給打的淋溼透徹。
“愛妃,你怎麼啦?不要哭,不要哭,有什麼事情你對朕說不就是了?”皇上一時間莫名其妙,連忙愛憐地哄着薄妃娘娘。
二六九、按不軌之徒論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