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不會再讓龍昭傷害你。
她被迫躺在他的懷中,沒有反抗的力氣,他的懷抱也一種她奢求的溫暖,每次靠近她都有種放不開的錯覺,簡直是煎熬,可惜他不知道,她寧願他繼續維護龍昭。
“她已經被你寵得沒邊了,旁人的性命在你們眼中不過草芥。”她緩緩地說着,感覺到身子被他更力地摟了下,摟得左臂發疼,接着又聽到他低沉的嗓音,“你不是旁人。”
那她是什麼?相思很想問,終是沒問出口,有時候知道答案只能更加爲難,她寧願不知道。
龍上雪的吻落了下來,額頭、眉睫、眼睛、有些冷的臉頰、蒼白的嘴脣……難得他有這麼不急燥的時候,那股溫暖包攏着她,在一個陌生敵意橫生的城池,這樣的溫暖幾乎讓她沉溺。
兩天後,左肩上的傷口果然如龍子琴所說已經沒有開始的劇痛,晚上龍上雪都是擁着她入睡,管着她的左臂不亂動,讓傷口也癒合地較快,反倒是背上被狠狠鞭策一記的趙靜到現在都趴在牀上起不來。
龍上雪扶着相思走進趙靜的臥房時,趙靜正趴在牀上對着喜慶的香囊發呆,聽到聲響才轉過頭來,連忙想從牀上起來又疼得趴了下去,“夫人,大爺,你們怎麼來了。”
龍上雪擡腳將桌邊的一張圓凳穩穩地踢到牀邊,嚇了趙靜一跳,相思習已爲常地走過去在圓凳上坐下,“趙靜,把手伸出來,我給把脈。”
“夫人,您的傷好啦?”趙靜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把香囊放進右手裡,順從地伸出左手。
相思親自診過他的脈象後才總算放心,“還好,脈象平和,沒傷及五臟六腑。”
“那個龍大夫也是這樣說的。”趙靜點點頭,眼珠子一轉,人趴在牀上忽然轉了一圈,朝龍上雪看去,“大爺,您教我武功吧!求求您!”